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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著致命的疑惑。 還好萌小希不在,否則一頓失神肯定逃不了。 出了溫嵐暮房間,萌小希的表情起漸漸沉重了起來。 溫嵐暮的待遇明顯就不正常。威亞戲一般都是一部戲最難的部分,如果是用來考驗演員也只會用一場,連續(xù)兩天,只有可能是為難。 腦子里劃過了姜鈺的臉,萌小希的眼神也漸漸冷了下來,四周的空氣都仿佛凝結(jié)了一般。 大概是要做點什么了?否則…… 決定了以后,萌小希的眼神回歸了以往的澄澈凈明,周身的氣質(zhì)一掃陰郁,又明亮了起來。 揚起了淡淡的微笑,萌小希踏著輕快的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十四頁 沉醉不知歸路。 姜鈺和男人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沉醉不知歸路的門口熙熙攘攘的人,歡笑聲、迎客聲、道別聲回蕩在耳邊。 一下車就有一個侍從迎了上來。 “兩位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服務(wù)生嘴角掛著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親切又不失禮。 姜鈺隨手把鑰匙扔到了服務(wù)生的懷里,聲音帶著點點放蕩不羈:“十樓最好的包廂。告訴你們負責(zé)人,就說我姜鈺來了?!?/br> 身邊的男人看著姜鈺的樣子失笑:“你怎么這個樣子了?!?/br> 姜鈺歪著頭看向男人,嘴角掛著不屑又睥睨的笑:“我是不像你,謙謙君子。”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濃,看著姜鈺沒有接話。 姜鈺一看男人的這個樣子就覺得沒勁,回過頭就抬腳進了沉醉不知歸路。 男人看著姜鈺那散發(fā)著無拘無束的背影,搖搖頭失笑,跟了上去。 姜鈺??! 一路到了十樓,兩個人輕車熟路地到了一個包廂——溪亭。 這個會所和包廂的名字都是源于一句詞——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 當(dāng)初的約定就是,如果傷心難過了,迷失了,至少還有這里能夠找到路。我們都在這里,隨時歡迎你回來。 進了包廂就看到了另一個男人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 男人端著一個酒杯輕輕晃動,一雙自帶笑意的眼睛看著酒杯目不轉(zhuǎn)睛,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周身清貴的氣質(zhì)溢發(fā)濃郁了。 男人看向門口,姜鈺點點頭先開口了:“臨牧,你也在啊?!?/br>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程臨牧。在姜鈺到沉醉不知歸路之前程臨牧就已經(jīng)在包廂了。 程臨牧看向門口,見是姜鈺又看向了手里的杯子:“你們都在,我在有什么不可以。” 對于程臨牧的話確實無法反駁,姜鈺聳聳肩直接朝著他走過去了。 見姜鈺走了,他身后的男人也跟上去了。 程臨牧瞥了眼姜鈺身后的男人,淡淡開口:“寒諾也來了?!?/br> 姜鈺身后的人正是白寒諾,文娛董事。 白寒諾看著程臨牧那沒有什么表情的臉,勾起了嘴角:“想你了?!?/br> 姜鈺往程臨牧走去的步子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雖然知道白寒諾是開玩笑隨便說說的,但是從他那溫柔又深情的聲音發(fā)出后連著笑意深深的眸子看著你的時候,你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相信他了。 還好只是聲音。 姜鈺心里暗自慶幸自己在白寒諾前面沒有看到他的眼睛。 慶幸之余又為白寒諾不去演藝圈感到浪費。他那眼神那聲音,演風(fēng)流少年一演一個準(zhǔn)! 姜鈺對于白寒諾的話感慨良多,程臨牧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 那么多次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習(xí)慣的大概就只有姜鈺了。 白寒諾對于程臨牧沒有給予什么反應(yīng)也不介意,輕笑一聲就走到了程臨牧旁邊的座位坐下了。 而姜鈺則是快步上前奪過了程臨牧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臨牧,你今天的酒不怎么好喝??!”姜鈺舉著空酒杯對著程臨牧晃了晃,明朗的笑聲就這樣傳了開來。 程臨牧在姜鈺奪去酒杯后就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個空酒杯,也不滿上酒,只是拿著空酒杯隨意地旋轉(zhuǎn)著。 姜鈺的話一出來,程臨牧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反而是說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我見到小希了?!?/br> 平淡如水的語氣,其中蘊含著多少波濤洶涌和復(fù)雜難辨的情緒大概只有程臨牧自己知道了。 短短六個字,成功讓姜鈺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下去,也讓白寒諾看向了程臨牧。 姜鈺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說出的話卻是冷冷的:“那又怎么樣。” 那話,似乎還帶著絲絲嘲諷。 “她來找過我?!卑缀Z微微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白寒諾剛剛開口程臨牧就看向了他。 話音剛落,程臨牧接地分毫不差:“說了什么?” 白寒諾拿著酒杯晃地越來越急,十幾秒后才看向程臨牧,那雙就算是冷著臉也像是帶著笑意的眼睛里蔓延著無盡的冰冷:“你覺得呢?” 程臨牧被問地一頓。 對啊,萌小?,F(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去找他們的? 恐怕是躲到天涯海角愿此生再不相見還來不及呢! “那個溫嵐暮是誰?” 姜鈺也給自己斟了杯酒,輕輕翹起了嘴角,散發(fā)著絲絲涼意。 白寒諾聽到了“溫嵐暮”這三個字,眸底的冰冷之色更加明顯。 倒是程臨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仰頭喝了手里的酒:“萌小希的金主呢!” 那語氣,不知道是羨慕還是惱怒。 “對,看她那心疼的樣!”姜鈺猛地站了起來,手里的杯子頃刻之間就砸在了桌子上,碎裂聲彌漫在三個人心里。 “憤怒什么?人不把我們放心上不是很明顯的嗎?”白寒諾看著姜鈺的動作,慢條斯理地放下了手,捏著杯子靠在了胸口,一臉的風(fēng)輕云淡。 “你倒是沉得住氣?!背膛R牧看向了白寒諾手里的杯子。 如果不是那杯子的邊緣微微開裂,他還是會選擇相信白寒諾的。 順著程臨牧的目光看到了那快要變形的杯子。白寒諾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想要保持一個微笑,可惜臉上的表情卻變成了一個略微尷尬的笑。 白寒諾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直接把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皮笑rou不笑,有意識地放緩了力道,改為輕輕摩擦著裂紋。 程臨牧見了,微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什么了。 “對,都不放在心上呢!”姜鈺不知道是被哪個字戳中了情緒,突然就輕笑了起來,眼里的冰冷混著臉上的放肆一并張揚,仿佛要拉著什么一起陪葬:“那就讓她不得不放吧!” 手里的第二個杯子應(yīng)聲而裂。 鮮血在一瞬間溢出了手掌,順著手腕淅淅瀝瀝地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尤其清晰。 程臨牧瞥了眼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