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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腺按摩器的有趣設(shè)定。算了,就算只是個大金毛,不,哈士奇也是很帥氣的。李辰明只顧往嘴里倒水,完全沒半點自己正在被視jian的危機(jī)感。他一抹嘴,把水杯往柜子上一放,發(fā)出一聲巨響。他打了個寒顫,連忙低頭看正直著眼使勁意yin他的陸池,溫柔道:“沒吵著你吧?”然而他已喝得半醉,說話聲也沒控制,本想輕聲細(xì)語詢問,卻像是雷公打雷一般響亮。陸池被他嚇了一跳,原本漲得流水的陰`莖差點被呼嘯而來的罪惡感壓成條rou干?!皼],”他啞著嗓子道,“你快去洗澡,早點睡?!?/br>李辰明點點頭,又不放心道:“你聲音怎么沙啞,又感冒了?要不要我倒杯水給你喝?”陸池胯下硬得發(fā)疼,又要和他說話,已被精蟲占滿的那點兒腦子完全不夠用,生怕一不小心又冒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他咬牙切齒道:“我沒事,你快去,就不會吵到我了?!?/br>李辰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會,陸池被他這一半關(guān)懷一半疑惑地眼神看得簡直要發(fā)瘋,恨不得從床上蹦起來抱著他滿地打滾訴說少男情懷。他痛苦地翻過身,面朝墻壁背對心上人,屈起雙腿,默默回憶凌虐系的GV場景,并把被折騰的美男無一例外換上李辰明的俊臉。李辰明莫名打了個冷顫,嘆了口氣,抓著條褲衩晃晃悠悠地進(jìn)了浴室。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水聲,陸池才松了口氣。他一面幻想著水滴流過李辰明精壯的胸膛、小腹,乃至陽`具的美景,一面快速擼動,很快便xiele出來。再這么折騰下去,老子早晚成性變態(tài),他哀怨地想著,很快就睡著了。7、師兄只能幫你到這兒了翌日,研討會一結(jié)束,王名巍的導(dǎo)師熱情地拉著陸池和李辰明的兩位導(dǎo)師去X市的著名景點游玩。景點是一座離市區(qū)很近的小海島,素有海上花園的美譽。三位導(dǎo)師興致勃勃,身手矯健地在熙攘人群中自如穿梭,大談會上沒聊完的課題,絲毫不受喧嘩人聲的影響。“老師們都是江湖高手?!蓖趺∫婈懗刈叩脷獯赓?,笑嘻嘻地說道。陸池抓狂道:“這三個人均年齡都過了六十,怎么還跑得飛快,這不科學(xué)!”他雖然昨晚睡得香甜,但平時疏于鍛煉,體力居然是一行六人中最差的。他擺擺手,停下腳步,站在街角喘氣。李辰明遞給他一杯仙草奶茶,冷冷道:“他天天窩在電腦前,體力當(dāng)然不會好。再下去,就和樓底下曬太陽的阿白一個樣了。”阿白是一只又肥又懶的野貓,天天趴在他們宿舍樓的平臺上曬太陽,就算有人蹭著它尾巴過,它也無動于衷,根本沒半點身為野貓的自覺。陸池想象自己像阿白一樣,胖得背影猶如一顆銷魂的大鴨梨,睡覺時還會流出白癡的口水,憤怒地大喊:“它是人,我是貓,像個毛線!”王名巍和李辰明登時面色古怪,忍著笑異口同聲道:“對,對,它是人,你是貓,怎么會像?!?/br>王名巍眼看陸池就要惱羞成怒,連忙道:“我去和老板說聲,我們自己玩,你倆在這等我?!闭f完就跑了,留下毫無危機(jī)意識的李辰明一個人杵在陸池跟前爆笑。陸池怒道:“有什么好笑的!”李辰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肚皮艱難道:“哈哈哈哈哈你和阿白哈哈哈哈哈都喜歡哈哈哈哈哈半夜找吃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旁邊幾個圍觀事件全過程的路人也跟著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仿佛李辰明的話非常有趣。通通不是好人,陸池悲憤地想道,連帶看趕過來找他倆的王名巍也不順眼。這還是他頭一回想對師兄實施暴力。然而師兄積威尚在,他只好通通遷怒到李辰明身上,陰暗地想象把李辰明的唧唧扯成一長條,然后打上一連串死結(jié)。陸池木著臉走在前面,李辰明在笑了半天之后終于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徹底惹惱了室友,灰頭土臉地跟在后頭,好像一只夾著尾巴無精打采的大狗。“還在生氣呢?”王名巍走在李辰明身邊,笑瞇瞇地輕聲問道。李辰明沮喪點頭。王名巍的話給李辰明添加了“莫名其妙的自責(zé)”DEBUFF,精神防御力減低45%,每秒持續(xù)掉血100點。冷場了一會。王名巍又問道:“聽說你倆最近關(guān)系不太好?”王名巍的詢問對李辰明造成會心傷害三萬點,李辰明身受重傷。“師兄,陸池和你說的?”李辰明原地殘血復(fù)活,虛弱道。這幾天他也不好過,白天要為兩位導(dǎo)師跑腿做牛做馬,晚上回房間還要面對陸池一張涼嗖嗖的冷臉,身心都受到了嚴(yán)重的傷害。“陸池和我說,你莫名其妙就不理他了,他心里很難受??晌铱磩倓偰氵€挺照顧他的,給師兄買的是娃哈哈礦泉水,給陸池買的就是奶茶。是怎么回事兒?”王名巍駕輕就熟地擺出輔導(dǎo)員和藹而威嚴(yán)的談心架勢,成功地把李辰明唬住。“陸池他……心里很難受?”李辰明擔(dān)憂道。陸池在前面不遠(yuǎn)不近地走著,偷偷豎起了耳朵。王名巍道:“對,他想不出到底是哪里惹你生氣了,心里又慌又難受。那天你來找我們,也不和他打個招呼,你是不知道你走后他臉色有多難看,眼睛都紅了。”陸池憤怒地抖了抖耳尖,哪個臉色難看了?!哪個眼睛紅了?!分明是師兄你想聽八卦逼著我訴苦,日喲,勞資還在前面走著呢就信口開河,要是我不在場,那得編成什么鬼樣子。是不是要說李辰明走后,他陸池就一頭栽進(jìn)湖里尋死覓活痛不欲生?王名巍一次性傷害倆人,心情大好,趁熱打鐵道:“你說你倆同學(xué)同寢室這么多年,容易么?有什么事情不能攤開說,非得學(xué)小孩子搞冷戰(zhàn),幼稚不幼稚。要人夫妻像你倆這么處,剛扯完結(jié)婚證就得離婚。到底是陸池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還是你對不起他?就算是沒法解決的問題,趁早吵一架各走各路也比這么不冷不熱的干耗著強(qiáng)!”李辰明隱約覺得師兄的話哪里不對,比如說那啥,把他和陸池比成小倆口,怎么想都有點別扭。但是話說回來,男人確實應(yīng)該做事干脆點,老拖著兩個人都不開心也不是個事兒,更何況還是他有錯在先。他低聲說道:“這次事是我不對,我會和陸池道歉的?!?/br>基于師兄對師弟的關(guān)心和個人難以壓抑的八卦心理,王名巍問道:“能和師兄說說嗎?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陸池一面暗罵王名巍,一面忐忑地李辰明的說辭,只希望對方能說出個除了陸池暗戀我讓我不自在之外的答案來。李辰明沉默了半晌,搖頭道:“沒什么事,沒什么好說的。”王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