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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蔣崢嶸的目光像釘子,似乎能穿透人心。 聞言,柳相思怔了一下,怕他?為什么要怕他?他們雖然不熟,可他是小石頭的師傅,在莊子那段時間總和小石頭在她房間外面練武,也算的上是點頭之交。 稍加回想,猜到他說的可能是那天夜里的事,就笑嗔道:“你是說那天晚上?是有夠嚇人的了!我出去解個手而已,你忽然就從外面掉進來,還以為是賊人,嚇得我整個人僵在那兒,好一會兒都動彈不了呢!” 尤其是她剛一靠近,就被人撂倒在地上,手腳被壓住動彈不得,嘴也被捂得嚴嚴實實。哪里能不怕!幸虧是他,若真的是壞人…… 蔣崢嶸認真的看著柳相思,見她笑瞇瞇的,眼睛里只有誠摯,并無絲毫恐懼。 表面上雖然還一如既往的維持著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內(nèi)心里早已掀起滔天巨浪。 她居然不怕他! 難道她不覺得他臉上的疤痕很可怖嗎? 那場仗打得很艱難,雖然得勝歸來,卻在臉上留下了深深地一道傷疤,他也因此得了個‘鬼面將軍’的名號。 由于傷口得不到妥善的治療,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丑陋又猙獰。別說府中的小丫頭,就連見多識廣的親生母親,在他剛剛回府時,也常常不能直視他的模樣,花了很長時間才適應。 然而等到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在心中建起一座堅硬的圍墻,不再去在意別人的目光。 還有魏氏…… 他先后談過兩門親事,第一門親事,是打小定的親,對方是父親好友家的嫡長女,可惜身體較弱,不等及笄,就香消玉殞了。 第二門親事,就是魏氏。 魏氏是魏中書家的三小姐,閨名婉姿,這門親事是皇帝親自下旨賜婚。 魏家是書香門第,詩書傳家,這位三小姐在京中頗有才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沒有見過,但是連風流成性的好友韓誠遠都一臉醋意的贊他有福氣,想必,那位魏家的三小姐,真的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彼時,他二十歲,心中也會因為即將娶妻而喜悅…… 母親和太后娘娘關系很要好,皇帝賜婚,太后娘娘又賞賜下來不少珍寶,真正是潑天的榮寵。他將太后娘娘的賞賜送了一半去魏府,當做是給魏家三小姐的填妝,也是極為重視這門親事的意思。 第二天,魏家派人來道謝,送來不少很有心意卻又并不昂貴的禮品。這其中,最特別的就是兩雙男鞋。 是魏小姐親手做的,一雙用了上好的面料,繡的花樣子也十分簡潔大氣,出門在外穿。一雙用的是純棉布一層一層疊起來做的底子,看似普通,卻十分地費功夫,穿上再舒服不過的,是給他備著下了朝回府穿。 可見是用了心思的,母親在他跟前把魏小姐的手藝夸了又夸,連連稱贊魏小姐是有心之人。 他裝作漠不關心的模樣,回房后卻遣退小護衛(wèi)自己在房間里把兩雙鞋挨個試了試。 又舒服又好看,比家里的繡娘做的、外面買的都舒服。蔣宜臻很滿意,卻舍不得穿。好好的脫了下來,珍惜的放在柜子里。 母親進宮覲見太后,不知道是怎么和太后說的,第二天連皇上都打趣他,說竟沒想到他也是那鐵漢柔情之人,不枉他將京中的閨秀篩選了個遍才定下人選,真是佳偶天成。 他自然又在皇帝面前好一通表忠心,皇帝很高興,又賜了一柄玉如意給魏家三小姐。 皇帝、太后娘娘都賞了東西,這在京中是無上的榮寵,已經(jīng)很多年未曾有人享受過如此待遇了。魏家受寵若驚,將皇上賜下的玉如意做了第一臺嫁妝,太后娘娘的賞賜在第二臺。一時之間,風光無限。 京中百姓將此事傳為一樁美談,津津樂道。 蔣崢嶸知道,這不僅是他立下軍功的汗馬功勞,也是皇上對他破相的一種補償…… 在十二月的某一天,他騎在高頭大馬上,如期迎娶了魏三小姐。她一身鮮紅的嫁衣,裊裊娜娜的模樣,讓他錯不開眼睛。 熱熱鬧鬧的拜了堂,將新娘子送到新房,好友們就來捉他去喝酒。這其中有不少他的下屬,軍營里都是男人,習慣了說話完全沒有顧忌,蔣崢嶸怕那些個大老粗不經(jīng)意冒出兩句隱晦的帶顏色的話,讓魏小姐聽了害臊,連忙順從的跟著出去了。 從戰(zhàn)場回到京城后,還是第一次這么高興,他來者不拒,喝得爛醉,護衛(wèi)扶著他往回走,步履都透著虛浮。 “娘子……”他低聲呢喃,就看到她的一雙柔荑羞怯的絞在一起。 這傻丫頭,明明都蓋著蓋頭,什么都看不見,還把頭垂得那么低,幾乎是埋在胸前了。 可能是酒精作祟,極為難得的,蔣宜臻的眸子里都帶上了喜色。 手里的喜秤似是千鈞重,蔣宜臻緩緩地掀開魏氏的蓋頭。 露出一張白白凈凈的臉,她垂著頭看不見眼睛,兩頰卻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似的滿是紅暈,宜喜宜嗔,果然和他心中描繪的形象所差無幾。 “娘子……”蔣崢嶸的喜悅從心底冒了上來,看著魏氏,再次喚了一聲。 寬大的衣袖被魏氏絞的變了形,涂了口脂的紅唇緊張的抿了抿,嬌羞的抬起頭—— “啊啊啊啊啊啊?。?!鬼?。。?!快來人!救命啊啊?。。?!” 第46章 懵懂的初戀 蔣宜臻想要安慰她,可他剛剛靠近一步,魏婉姿就嚇得更厲害了,床上的東西都被她順手扔了下來。 “別過來!你快走!嗚嗚嗚……” 他自幼習武,身手不俗,自然不怕她一個較弱的小女子,可他卻沒有躲閃,花生、大棗等物被扔了一地。 這些原是結婚當日放在喜床上,取個好兆頭,意喻多子多福的。 他穿著紅色的喜服站在地上,喜服上有水漬,是魏婉姿將他們放在床邊小幾子上的合巹酒隨手扔了下來,正好扔在他身上,酒撒了出來,弄得他滿身,顯得狼狽不堪。 魏婉姿小小的身子抱著枕頭縮在角落里,蔣崢嶸毫不懷疑,若是他再靠進一步,這硬邦邦的枕頭會毫不留情的招呼在他身上。 外面有人敲門,是魏婉姿的侍女。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吩咐?”雖然知道姑爺就在房間里,可是聽見小姐的哭叫聲,丫鬟怕出事,還是壯著膽子敲門問。 魏婉姿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大聲呼救:“玉扇!有鬼!快來救我!” 門外的人沉默了一瞬,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怎么會有鬼,有姑爺在呢!您別怕!” 聽了這話,魏婉姿圓目大睜,渾似要將眼睛從眼眶中瞪出來一般驚愕的看了蔣崢嶸一眼。 忽然身子一軟,就這么昏倒過去。 成親當日,喜宴還未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