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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眉頭。吩咐杏仁,給她重新洗了臉,只擦了面脂、用些口脂就好。 結果擦了口脂又覺得唇色紅的過分,仍是妖嬈,就又命杏仁把口脂也擦了。 白忙活了一上午,之前給五小姐凈面,杏仁已是不甘愿。府里宴請云州城所有的大家閨秀,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前來赴宴,為何只有她家小姐不許上妝?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礙于張嬤嬤的威信,杏仁才不情不愿的服侍小姐凈面卸了妝??涩F(xiàn)在連口脂也不許抹,她就有些不高興。 “嬤嬤,咱家小姐的妝容已算是素凈的了,若是連口脂也不涂,怕是夫人見了會怪罪小姐不重視?!?/br> “五小姐的樣貌過于艷麗,無須上妝已是壓過旁人一頭……爭妍奪麗不在于這一次?!?/br> 杏仁心中不忿,可柳相思深以為然。不等杏仁服侍,就自己就動手擦了口脂。 張嬤嬤見了,眸子里都是笑意。 不怪老王妃那么喜歡五小姐,通透的很。 她的嘴唇很飽滿,顏色如剛剛采摘下來的櫻桃般鮮艷誘人。已經(jīng)是很漂亮,再抹上大紅的口脂,便顯媚態(tài)。 若是在以前,這自然是好事。可老天爺似乎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當她還是網(wǎng)絡寫手柳相思時,在那個看顏值的時代,她不是女神,不是萌妹子,只是個樣貌平平,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柳相思。 而穿越到辣文中,擁有美貌,卻成為她最大的掣肘。 她上輩子這是做了什么孽啊啊啊啊?。?! 柳相思深諳生存之道,所以即使為了今日府中的賞花宴,她早早的就被從被窩里捉了出來,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一個時辰上妝,也因此在第一天禁足后給嫡母請安就遲到了。 最后的成果卻是耐著性子將脂粉洗凈,素著臉出門。 柳香雪仍是穿著她喜愛的白衣,楊氏要她換個鮮亮顏色的衣服,可她現(xiàn)在只衷愛這一個顏色,楊氏拗不過她,也只好任她去。 白色也確實很襯柳香雪的氣質(zhì),超凡脫俗。 楊冬歆是一襲粉色的撒花軟煙羅裙,嬌俏可愛。 她們姐妹二人的裝扮是最最出彩的,其他人衣物的顏色、式樣均越不過這二人去,不會搶了她們的風頭。但也均是簇新的衣服,式樣也是城里最近流行的。楊氏就是這樣,叫人挑不出理去,還能落得個善待庶女的好名聲。 二小姐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像是一朵睡蓮花。四小姐則不論什么時候都眉眼含笑,很討喜的樣子。衣飾雖不出彩,可各有千秋,也都十分靚麗。 唯有柳相思,不光臉上沒有脂粉,首飾也就只帶了一支石榴包金絲珠釵。楊氏看了看她,說了她句:“打扮的太素凈了,客人見了要笑話,下次不可。” 也就讓她坐下,吩咐下人擺飯。 杏仁就長出一口氣,知道聽小姐和張嬤嬤的就對了。 楊氏根本不會為了柳相思沒有好好打扮生氣,她巴不得的呢!要不是在自家府里宴請,她甚至不會讓柳相思參加,狐貍精般的模樣,勾魂奪魄,只會搶她親生女兒和外甥女的風頭! 然而她對其他庶女并不會這樣,可見是把柳相思當成真正威脅。好在柳相思低調(diào)的打扮對上了楊氏的心思,連她遲到都沒有責怪。 沒多大會兒,蔣宜臻也來了。 蔣宜臻到府里來,柳大人給他引見家中妻小,這是結為通家之好的意思。柳大人有意拉攏他,并不讓他一個人吃飯,蔣宜臻便每天晚些時候等小姐們給父母請完安過來,吃完飯就和柳大人一起出門。 今日蔣宜臻也在家休息,跟著熱鬧一天。一進來就看見柳相思,頗為意外,對她點點頭。 柳相思屈膝還禮。 她立即就覺得有不懷好意的視線,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誰,除表小姐不會有其他人。 蔣宜臻喜歡柳香雪,但是在柳府,人家父母面前,還需避嫌,不好表露太明顯。 反而不避諱的和柳相思打招呼,倒更像是有私情的樣子…… 尤其柳相思又長的一臉狐媚樣,就算她什么也不做,在旁人腦袋里也沒有好印象。所以相較于柳香雪,那位表小姐總覺得柳相思的威脅性更大。 不愧是楊氏的親外甥女,想法一樣一樣的。 才說幾句話,楊冬歆的注意力就不在柳相思身上了。畢竟還是小姑娘,期盼這個賞花宴已經(jīng)很久了。尤其穿了這么漂亮的衣服,化了美美的妝,只恨不得展現(xiàn)在更多人面前,讓大家都看看。 小姐們心思浮動,一顆心早就不在飯桌上,又顧忌著臉上精致的妝容,不敢動作過大,細嚼慢咽,少少的吃了幾口就說飽了。只有柳相思,真正的大快朵頤了一頓。 飯桌上氣氛前所未有的輕松,飯畢,說了會話,就有下人來報有客人來了。一般而言,客人不會一大早剛剛吃過早飯就上門,顯得太匆忙。 然而來的卻是楊家,也就是楊氏的娘家,早早的來,顯得親厚。 屋內(nèi)的人就一齊出去,在二門處迎接客人。這樣的待遇也就是楊家才有,也是給了楊氏極大的臉面。 馬車在門口停下,先從車上跳下來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是楊承之。 站穩(wěn)后就轉(zhuǎn)過身去,將馬車簾子掀開,把車中的女眷扶下來。 身著一襲絳紫色的烏金云繡衫,頭上斜插著支梅花步搖簪,她看著和楊氏差不多的年紀,卻因為眼角有些向下耷拉,就顯得人更凌厲些。 這人正是楊承之和楊冬歆的母親,楊氏的大嫂宋氏。 “大嫂,娘和大哥呢?”楊氏見只有嫂子帶著幾個孩子來,問道。 “昨天夜里下雨,娘身上就有些不舒服,就在家靜養(yǎng)不過來了,讓我?guī)е⒆觽儊硗妗D愦蟾缏犎思艺f有人在城西的當鋪當了一副前朝竇文隆大師的畫作,當即就帶著小廝奔城西去了。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性子還這么急,一點都等不得!” “娘沒事吧?可看了大夫?”楊氏緊張的問道。 “無礙。你也知道,娘這是老毛病了,楊母一到陰天下雨,身上就不舒服。多少大夫看了也沒治好,只能仔細養(yǎng)著才行?!?/br> 楊氏也知道,可女兒出嫁在外,不能時時守在母親身旁,總是掛念。 這是母女天性。 楊冬歆在柳家住了一段時間,也很是想念母親了,像是歸巢的乳燕,撲到楊夫人懷里撒嬌。 “娘!我可想您了!” 楊夫人笑起來,凌厲的面相緩和了幾分,輕輕拍著楊冬歆的背,夸張的叫道:“哎呦!這是誰家的閨女啊,長這么大了還要人抱?丟不丟人?” 周圍的人就都笑起來,楊冬歆倒是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挽著母親的手臂,緊緊貼在她身上,做小女兒狀。 一邊說笑一邊往院子里走,氣氛很是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