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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時,他甚至能把柳相思和青樓的紅牌姑娘相提并論,更何況現(xiàn)在只是對一些新結(jié)識的‘兄弟’介紹介紹家中情況罷了。 等柳香雪回到人群中時,眾位千金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話題,討論起了哪家的脂粉最好用,哪家的首飾樣式新。見柳香雪面色有些不對勁,幾個小姑娘關(guān)切的問了幾句??闪阊┰趺磿p言自己是因為蔣宜臻而情緒失常?且不提未婚少女要矜持些,不該在眾人面前談?wù)撃腥耍螞r,她與他……本也再無半分可能。 明知如此,可想到他當(dāng)時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柳香雪還是忍不住的心如刀絞。 原本眾人對柳香雪的印象還不錯,聊天的時候也都拉著她,她們從小在京城長大,所見所得都相差無幾,指望著柳香雪能說些云州城的趣事做樂子呢,結(jié)果人家卻不在狀態(tài),問三句回一句。聊得眾人也沒了興趣,索性不再理她,各自聊些感興趣的話題。 適逢王妃娘娘派了丫鬟過來傳話,眾位小姐紛紛收了臉上說笑的神情。有的神色鄭重起來,緊張的整理衣服和首飾,生怕有半點不妥被王妃不喜。有的則是面目含羞,低著頭不敢看人。 唯獨柳香雪有些走神。 被蔣宜臻打亂了思緒之后,柳香雪也忘記了之前計劃好的如何討好王妃的事情了,只是亦步亦趨的跟在眾人后面。 或許換做任何一個姑娘身處同樣的境遇,都不會被影響得失神至此。可柳香雪不一樣,她是為‘愛’而生的。對她來說,愛情比天大,包括親情,包括友情,甚至是……道德。 如果不是這種性格,她也不會同時和多個男人糾纏不清。 宴席上,裕王王妃一邊說笑著,一邊用余光觀察著今日來的這些姑娘們。家世上是不必說了,能來的都是過了第一層篩選的,她得從這些人里給兒子挑出個模樣性情都最好的。 各家夫人都是同樣的想法,是以雖然席間的氣氛很熱鬧,但是年輕的小姑娘們沒有一個敢放聲說話的,總是被掃在自己身上若有若無的視線羞得抬不起頭。 這樣百花爭艷的情景是很養(yǎng)眼的,眾家夫人的心情都很是愉悅。唯有柳香雪,因著只顧腦袋中想著事情出了神,甭管是誰看她,連個笑模樣都沒有,顯得十分冷傲。 王妃便是有心觀察她,看上一眼兩眼也便厭了,轉(zhuǎn)頭去看別家姑娘去了。 楊氏發(fā)現(xiàn)女兒狀態(tài)不好,連瞪了她好幾眼,可柳香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沒有發(fā)現(xiàn)。楊氏無奈,只好放任她,畢竟她今日還得給兒子選媳婦啊!雖說柳家地位沒有王府顯赫,可楊氏的目光可不比王妃娘娘差呢!就是王妃屬意的那幾個,楊氏也不見得能瞧得上呢! 簡單的用了些飯菜,王妃娘娘便提議開始行酒令。 大羽朝的行酒令分好幾種,如燕射或是對對聯(lián)等??捎捎谙嫌心杏信蹂锬飫t提議選用一種更通俗易懂的酒令——擊鼓傳花。 為了更有趣味性,將‘擊鼓’改為‘聽樂’傳花。 王府的樂師開始彈奏,王妃就將手中的花環(huán)遞給下一個人,音樂不停,便繼續(xù)傳遞。當(dāng)音樂停下時,花環(huán)在誰手中,誰就要表演節(jié)目。 這樣的安排當(dāng)然也是有玄機(jī)的,酒令行到哪里,誰就要表演節(jié)目,這就相當(dāng)于才藝展示嘛!不管是少年還是少女,這可是怒刷存在感的大好機(jī)會! 因此個個都摩拳擦掌,恨不能將花環(huán)在手中緊握許久,可畢竟也都是要臉面的人,不能做的太明顯,琴聲不停,只好依依不舍的將信物遞給身旁之人。 除了如柳宏瑞那樣的酒囊飯袋,要他吟個yin詞艷曲兒他是張口就來,可就是借給他百來個膽子他也不敢在王府污了王妃娘娘的耳朵呀! 花環(huán)到了柳宏瑞手里就跟定時炸彈似的,甫一接到就馬上扔到旁邊之人手中。幸虧,琴聲在他這里一直沒停過。反而在眾位千金小姐那邊停的次數(shù)多一點——畢竟這是王妃主場嘛,暗箱cao作什么的不要太容易。只需和樂師提前串通好,琴聲自然會停在王妃娘娘看好的那幾位姑娘那里。 或是唱歌,或是撫琴,或是作畫,能來王府赴宴的哪個也不是白給的,個個都有拿得出手的絕活,王妃看得是頻頻點頭,個個都很滿意。 王妃相中的幾個姑娘都考校過了,剩下的當(dāng)然也要給旁人留些機(jī)會,就由琴師自己把握。忽然,花環(huán)傳到柳香雪手中時,琴聲停止,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柳香雪。 楊氏很高興女兒得到這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笑著說道:“我這女兒被我養(yǎng)的嬌了,什么都學(xué)過,什么也都學(xué)得不精,比起眾位家的千金實在是差得遠(yuǎn),千萬別見笑?!?/br> 口中雖然這么說,誰卻看不出楊氏心里都要美得冒泡了? 柳香雪也知道這是一次在王妃面前表現(xiàn)的機(jī)會,可她心情極糟,思考能力幾近于無,一首低沉帶著些許悲情的歌便唱了出來。 她的聲音很好聽,唱的也很好聽,再加上之前受了蔣宜臻的刺激,感情十分投入,眾人都陶醉在她美妙的歌聲中,幾乎就要達(dá)到聽者傷心、聞?wù)呗錅I。 一曲唱完,眾人紛紛鼓掌,有些小姑娘還聽得太過投入,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擦眼眶里幾乎要流出來的眼淚。 可這是相親宴??!原本宴席上熱熱鬧鬧的氣氛因著柳香雪這一首歌唱得直接跌到了谷底,連王妃娘娘也樂呵不起來了,想讓樂師繼續(xù),卻覺得如鯁在喉。 “好!”忽然,人群中傳來一陣叫好聲,眾人轉(zhuǎn)過頭去看,見少年手中捧著一幅畫,“三少爺畫功又進(jìn)益了!” 王妃娘娘十分得意,她這小兒子,不愛讀書不愛習(xí)武,唯獨愛畫畫,而且還很有天分,當(dāng)娘親的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個顯擺的機(jī)會。 “我兒什么時候畫的畫?且拿來給我與眾位夫人瞧瞧?” 可待接過畫紙,看見上面畫得栩栩如生的人兒時,王妃娘娘微微變了臉色。 第124章 紙條 “你們倒是說得熱鬧,我瞧著啊,這畫也就是幅劣作,且不如你前些時日畫得那副傲雪紅梅?!币贿呎f,王妃一邊將畫作卷起,交到旁邊丫鬟手中,“快收起來,別在諸位夫人跟前丟丑了?!?/br> 裕王府三少爺趙嘉毓的畫在京中可算是出了名的,便是幅劣作也是千金難求的。裕王王妃向來以此為榮,坐在她身邊的幾位夫人甚至都早就湊過頭去賞畫,夸獎的話也早已在腹中準(zhǔn)備好了,可王妃娘娘這態(tài)度明顯是不欲多談,在座的自然都極有眼色的將溢美之詞咽了回去。 可都好奇的用余光打量著柳香雪……倒是個美人,怪不得毓哥兒都忍不住起了畫意??上н@性子太悶了,王妃娘娘瞧不上。要不然若是能攀上裕王府,也算是她們柳家祖墳冒了青煙了。 楊氏因著身份低自然坐不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