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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兒,這府里的所有人,包括鄭王府的老王妃和王妃娘娘,那曖昧的眼神兒,定是都以為是小兩口夜間縱欲導(dǎo)致的呢! 雖然事實本就是如此,可這讓她丟人丟到府外去了……他怎么還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理直氣壯的想要和她親熱? 心里的小火苗兒騰地就上來了,不再像剛才那般?;?,一下子就把手從蔣崢嶸的手里拽了出來。畢竟這是自己媳婦,又不是他的劍怎么捏也捏不壞,他那里舍得用力? 其實柳相思還真是冤枉咱們將軍大人了,雖說他晚上鬧得厲害了一點,可也不至于到人人都能看出來的地步吧?要不是柳相思自己沒事找事基本功沒學(xué)扎實就想練拳,也不至于就把腰傷了呀? 再說,他又不知道妻子受傷的事——她就是他的心尖尖,下了朝還不立馬回房間見她難不成先和丫鬟們閑話幾句,看看今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不成?蔣崢嶸和柳相思在一起時都不是話多的人,更別提跟那些丫鬟婆子了。 杏仁和核桃倒是想要伺機(jī)跟他稟報一聲,可能追得上人再說啊?等她們知曉將軍回家,將軍早就已經(jīng)進(jìn)了夫人的房間了。夫人在睡覺,將軍能進(jìn),她們這些丫鬟總不能進(jìn)去打擾吧?就是想稟報也沒機(jī)會說呀! 總之,將軍大人真的是毫不知情。 原本他也沒打算做點什么,見媳婦睡著,他也就是尋思陪她躺一會兒,待到用晚膳時再叫她就是。便脫了鞋,上了床,半靠在床上,支著胳膊看懷里的嬌人兒。 相愛中的人們總是想要離對方近一點,再近一點,看到對方就忍不住想要摸摸她,親一下。更何況蔣崢嶸單了二十幾年,這是頭一次‘春心萌動’,這種感情就像是火山爆發(fā)一樣,讓他自己都壓制不住。 于是他盯著自己的小媳婦越看越喜歡,越看越高興……一時沒忍住,就上嘴親了兩下,結(jié)果就把柳相思給弄醒了。 可不等柳相思說什么,外面就傳來腳步聲,杏仁在外面通秉晚膳準(zhǔn)備好了。柳相思就是天大的氣性也不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給蔣崢嶸沒臉,更何況不過是夫妻間的小別扭罷了。 便自己下床穿了鞋,吩咐擺膳。 然而在飯桌上,蔣崢嶸才發(fā)現(xiàn)今日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以往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吃飯,冷冷清清的,他也不挑食,吃飽就行??勺詮某闪擞H,多了一個人就連用膳也熱鬧起來了。柳相思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每天用膳時她都親自給蔣崢嶸擺箸、盛飯,細(xì)心的觀察他喜歡哪道菜,不喜歡什么菜。打成親以后,他每頓飯吃得都比原來多了。 可今日也不知是怎么的,既沒有幫他擺箸,也沒有幫他夾菜,一句話都不說,甚至他給她夾得菜,都被她嫌棄的放在食碟了好像沒看見一樣。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享受過了跟媳婦親親熱熱的日子,冷不防又這么冷冷清清的他哪里習(xí)慣? 雖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可蔣崢嶸向來連話都不怎么說,更別提怎么哄女人開心了!也不擦他的劍了,也不看他的兵書了,就轉(zhuǎn)轉(zhuǎn)磨磨的跟在柳相思后面,她挪到哪兒他就跟到哪。 要不是柳相思臉皮薄,連她沐浴他都能跟著進(jìn)去! 守在凈房外面的蔣崢嶸心知大事不好,可當(dāng)真是束手無策,畢竟他倒背如流的那些兵書里都是怎么殺敵制勝的,完全沒有只言片語告訴他怎么哄媳婦高興的。 柳相思聽著外面來來回回的腳步聲,知道是將軍大人在外面來回踱步呢!想起他眉頭皺成‘川’字的模樣,嘴角漾起一絲笑意。 雖然她不能讓他跪洗衣板、跪鍵盤,可她能管住自己的嘴呀!管住自己不理他,讓他也知道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不過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就讓他先在外面冷靜一下,思考思考自己犯什么錯誤了,等會兒她出去,跟她陪兩句不是,說幾句好聽的,她也就借坡下驢原諒他吧哈哈! 柳相思一邊洗澡一邊美得不行,心里想著待會兒蔣崢嶸會跟她說些什么……咳咳……情話。 知道他不善言辭,所以她特地多給了他一些時間,在杏仁第三次給她加熱水,身上的皮膚都泡得發(fā)皺了以后才施施然從浴桶里出來,將期待的表情收起來,重新?lián)Q上不茍言笑的刻板神情。 可直到她擦干了頭發(fā),也沒聽到蔣崢嶸說出一個字來。 他倒是還如晚膳后一樣,她走到哪兒跟到哪兒,可就是光看著她不說話。她甚至還在燈下做了半個時辰的繡活兒……要知道因為擔(dān)心視力問題,柳相思是從不在夜間點了燈做女紅的。 可惜,房間里除了蠟燭偶爾發(fā)出的一聲‘噼里’的響聲外,什么聲音都沒有……她早早讓屋子里的丫鬟們下去了,因為怕蔣崢嶸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不好意思張口,特地營造出來的二人世界。 終于耗光了耐心,將針線往簸籮里一丟,黑著一張臉就上床去了。 這是要睡覺……蔣崢嶸眼睛一亮,馬上也脫了衣服跟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見妻子沒像方才似的排斥他在她身邊,心思一活,馬上得寸進(jìn)尺的往她身邊挪了挪……又挪了挪……手挨上了……握在手里了…… 柳相思想要抽出來,可這次蔣崢嶸卻是早有準(zhǔn)備,她并沒有成功。 這是什么無賴做法? 扯了兩下沒扯出來,柳相思也就氣餒了。躺在那兒做了兩個深呼吸,平心靜氣。 蔣崢嶸一看,有門兒!捏著手里的小嫩手兒湊到嘴邊,試探性的輕輕的親了一下。 真是讓柳相思?xì)庖膊皇?,笑也不是。她不就是想聽兩句好聽的嗎?怎么就那么難? 當(dāng)時寫文的時候,蔣宜臻的設(shè)定就和現(xiàn)在的蔣崢嶸是一樣一樣的,雖然也惜字如金,可那就是古代版的霸道總裁啊,霸氣側(cè)漏的時候也能給讀者們刺激得嗷嗷叫。 怎么到他叔叔這里,就一句都不會說?難道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蔣宜臻學(xué)了叔叔冷酷無情的外表,保留了自己的撩妹既能? 哼,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就叫去其糟粕,取其精華!要不說是男主呢,比他叔叔這個醬油男配強(qiáng)! 蔣崢嶸屏氣凝神的等了一會兒,見媳婦兒毫不抗拒,馬上高興的又接二連三的親了起來。 干嘛?翻來覆去就會這一招對付她啊? 她也不想想,要是蔣崢嶸真是個花叢浪子,對付女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那她才該哭呢! 磨了一晚上,柳相思那點小心思早就煙消云散了,可目的沒達(dá)成,到底有點氣悶,被蔣崢嶸捏著的那只手抽不出來,就用另外一只手使勁在他身上錘了兩下。 雖說知道他皮糙rou厚,自己這點小力道根本不起作用,可她掩耳盜鈴的本事厲害啊,還是覺得挺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