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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親近范炎霸與她爭寵。范崇恩雖然年紀(jì)大了,但心里不糊涂,以往縱容范炎霸尋歡作樂,就是為了能讓范炎霸盡早給范家留后,如今姚曉娥既然已經(jīng)有孕,范崇恩自然也希望兒子收心向好,仔細(xì)承擔(dān)起為王、為夫、為父的職責(zé),所以范崇恩把姚曉娥的各種心思算計看在眼里,卻也不反對,本想著若有人能就此看住范炎霸,不再讓他到處興風(fēng)作浪盡惹事端,倒也讓自己省了心,只是沒想到姚曉娥這次竟然將矛頭指向柳沐雨,范崇恩忍不住皺眉。雖然柳沐雨是名男子,但肚子里畢竟也有自家金孫,何況他還是自己敬慕的前朝驃騎將軍柳震霆的嫡子,范崇恩心中早早將郡王妃的位置留給了柳家后人,情感上自然是偏袒柳沐雨的。老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若是真立下一個像姚曉娥這樣整日容不下其他姬妾的郡王妃,府里怕是也不得安寧了!范崇恩心思百轉(zhuǎn),緩緩開口道,「我當(dāng)是什么事……沐雨是我派人叫入內(nèi)府的,本說與他在荷花池對弈,沒想到我在戰(zhàn)云閣看書困倦了,所以才來晚了……什么私闖內(nèi)宅,那都是亂說,沐雨是我的義子,怎么能看做是外人?」「可是……」范夫人還有余憤未消,剛要開口就被范崇恩打斷。「我看這事定是個誤會,日后尋個時間,讓沐雨給曉娥陪個不是,現(xiàn)在曉娥的身體要緊,還是趕快派大夫仔細(xì)看看才是!」被范老將軍一提,范老夫人顧念起金孫的安危,趕快命人出府去找大夫。攬翠知道底細(xì),哪里敢讓人去尋醫(yī),急忙張口攔阻,「老夫人,王妃從湖西郡娘家?guī)Я送跎襻t(yī)陪伺遠(yuǎn)途,神醫(yī)現(xiàn)在還未返回湖西郡,剛剛怕是已經(jīng)去為王妃看診了!」正說著,一個身著青衣棉褂的中年男子從束云齋方向趕過來,見到范崇恩和夫人一干眾人,拱手抱拳道,「老將軍、范郡王洪福齊天,側(cè)王妃只是受了驚嚇,身體無恙,小世子也安好,王妃命小人前來通稟,免得讓老將軍、郡王和老夫人掛懷。」范老夫人一聽孩子沒事,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看自家丈夫鐵了心要護(hù)著柳沐雨的樣子,憤憤地哼了一聲,「炎兒不懂事,你也跟著他裹亂?要是我的金孫出了什么紕漏,看我怎么跟你算賬!」說完,一甩袖子,帶人趕往束云齋探望姚曉娥去了。范崇恩略帶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柳沐雨,輕嗽了一聲,說道,「炎兒,臨近年末,外府事務(wù)繁重,你和沐雨趕快去忙吧,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范炎霸規(guī)矩地向范崇恩行了禮,「是,我這就去辦理政務(wù),曉娥剛受驚嚇,需要靜養(yǎng),我今晚就不回束云齋了!」一場風(fēng)雨就如此輕描淡寫地化解掉,范炎霸拉著還有些呆愣的柳沐雨,直接回了前府安歇的小院。進(jìn)屋后二話不說,把柳沐雨扒了個干凈扔到床上。「你這sao蹄子,一天不給我惹禍,你就xue眼兒發(fā)癢是不是?」不顧柳沐雨的掙扎,范炎霸掰開白嫩嫩的大腿,粗長的手指就戳進(jìn)了柳沐雨干澀的屁眼里,「姚曉娥那賤人就是個惡毒貨,你說你沒事招惹她做什么?今日若不是有父親出面攔著,你這白屁股怕是少不得一頓板子了!」「范炎霸!我如此拋卻臉面地隨你進(jìn)府,把身子和心都給了你,從沒盼著能從你這里換得什么名分、富貴,只求能平靜的兩廂廝守就已知足,又怎會自找苦吃地去招惹側(cè)王妃?」柳沐雨一直心里憋著委屈,如今又被范炎霸一通搶白,更是難過,「相交一場,我到底是什么人,難道你心里還不清楚?我說我根本沒招惹側(cè)王妃,更沒有推她下水……你信是不信?!」「我信,我當(dāng)然信!」范炎霸捏著柳沐雨的嫩臉蛋急躁地親上去,在臉上、唇上留下一個個濕亮亮的口水印,掏出懷里隨時備著的油膏,挖一大塊往柳沐雨干澀閉鎖的屁眼里涂抹……嘴上敷衍著,「姚曉娥本就是個jian詐角色,她的話哪兒有你的可信?」在范炎霸的流氓思維中,不管什么樣兒的內(nèi)眷糾紛,只要把人摁倒在床上,把褲子扒了挺著jiba捅進(jìn)去,所有問題就都沒有了……就像之前柳沐雨教他的那個什么成語……撓撓頭,范炎霸回想起來,對對對——「迎刃而解」!反正從第一面見到柳沐雨時,范炎霸就是用他一貫的土匪方法粗蠻地捕獲了這只妖精,這么些日子的頻繁jianyin,早已把他那副妖異的身子cao得貪髓知味,欲罷不能。平日里若是柳沐雨犯個小脾氣,只要范炎霸將他的大腿一掰開,柳沐雨的身子立刻軟成春泥一般,經(jīng)過一番交媾cao弄,倆人的關(guān)系又會變得蜜里調(diào)油似的甜美。這次姚曉娥引起的隔膜,范炎霸也祭出百試不爽的寶器,一如既往地覺得,只要把柳沐雨前后兩個洞都cao腫了,柳沐雨自然就會變成繞指絲柔,溫順如初生羊羔一般。匆促地做了簡單的潤滑,范炎霸急不可耐地壓住柳沐雨大開的雙腿,扶著烏紫肥壯的guitou往柳沐雨的屁眼里頂。「嗯……疼!」根本沒開身的后庭被粗魯?shù)哪嫦蜻M(jìn)占,毫無快感可言,可是柳沐雨嬌嫩的男性春芽,卻仍然興奮得直立起來。柳沐雨咬牙忍住初開的疼痛,努力放松后身的肌rou,一點點將范炎霸粗壯的金槍吞進(jìn)體內(nèi),心里卻苦澀無比。即使是羞辱,即使是疼痛,只要是范炎霸給予自己的,這個身體便會歡偷yin浪地接受吞噬,根本沒有一絲抗拒的想法。是不是已經(jīng)沒辦法再離開如此恥辱的侵占?身體違背意志的臣服,讓柳沐雨心里悲涼一片。「信我!你要信我!」盡量打開身體,白皙修長的四肢緊緊纏繞住范炎霸矯健的身軀,就像溺水者攀附著救命的浮木,不知道為什么,心底總有揮之不去的不安,即使范炎霸此時用如此疼痛粗蠻的交媾宣誓占有,還是讓柳沐雨有一絲不真實感,「不要放開我……答應(yīng)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松手……」對于柳沐雨來說,人生即像浮萍,隨著風(fēng)雨波浪漂搖,只有范炎霸不嫌棄自己畸形的身體,不忌諱他前朝舊臣遠(yuǎn)子的身份,愿意包容庇佑他,給予他安身息所。在柳沐雨心里,范炎霸就是孤海中的燈塔,指引他唯一可以靠岸的地方,若是連這點光亮也熄滅了,在茫茫人生路上,他真的不知該向哪里去。「爺?shù)男母蝺海纯茨阆旅娴男∽靸?,無論cao多少遍還是繃得死緊,我怎么舍得放開?就算爺想放,你的屁眼兒也死咬著不松口呢……」手指拂過柳沐雨柔軔的腰線,胸口,摸摸他被自己啃咬得紅腫的嘴唇,最后手掌落回到豐韻的臀丘上,「來,乖妖精,就像爺以前教你的那樣,爺往里頂?shù)臅r候放松,往外抽的時候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