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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桌邊坐好,「芝蘭,我這些日子不在潘陽,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炎兒不懂事,你不要和他置氣……你是長輩,要厚待小輩們,若是曉娥心里有什么過不去的,就多安慰安慰……」話到嘴邊繞了半圈,范崇恩嚅囁著小心翼翼地開口,「我不在府里的這些日子,若是……沐雨有什么困難,你多照應(yīng)著點,荷花池的事就不要再計較了,沐雨他是個好孩子……和我投緣,哪怕是有了什么錯處,你也要多包容,若能像對親子一樣對沐雨,我就安心了!」范夫人心中疑惑,前面還說的好好的,不知為何偏扯出那個什么柳沐雨……當(dāng)初他把曉娥推下荷花池,本談?wù)蓉?zé)的罪過卻讓范家這一老一小兩個主子給擋了,到現(xiàn)在范夫人心里還憤憤不平,今天夫君臨走還要自己照顧那柳沐雨,真是讓她更加不忿!「那個書生有什么好?我看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你不說倒還好,今兒個你一提起來,我倒是要討個說法了!荷花池那件事,于理于情你都該向著曉娥才對,怎么偏幫起外人來?就算你跟他投緣,收了做義子,但也不能縱容他以下犯上,欺負(fù)人都欺負(fù)到郡王,身上了?!那再過些日子,怕是他把我推下湖,你也要拍手稱好不成?」「芝蘭!芝蘭!」范崇恩沉聲喚著妻子的閨名,太多的東西讓他不知如何說起,「這事說來話長,現(xiàn)在你只要護(hù)佑沭雨安好即可,以后你就知道為什么了……」柳沐雨的身世和其母曾燕云與自己的關(guān)系一直是妻子的心病,即使認(rèn)了柳沐雨做義子,范崇恩也沒敢將柳沐雨的身世和自己去韶關(guān)的真實意圖告訴夫人。范崇恩不敢想象若是此時將柳沐雨的身世和已懷有身孕的事情告訴她,她到底會作何反應(yīng),也許會怒氣沖沖地將柳沐雨逐出郡王府?亦或者馬上布置王府,安排兒子與柳沐雨兩人拜堂成親?總之,無論哪種結(jié)果,必定會鬧得轟轟烈烈,讓整個郡王府雞犬不寧!柳家忌憚前朝舊臣的身份,根本不想與范家有所牽扯,一個大好男兒被逼著雌伏在炎兒身下,根本不是件光彩的事情,若是讓夫人把這件事情鬧出去,再想挽回柳氏母子,就更難上加難了!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范崇恩肅整聲音道,「芝蘭,只要聽我的必定沒錯,你這些日子且照顧好沐雨,日后定有欣喜!」眼見夫君要出門遠(yuǎn)行,范夫人不愿意因為不相干的人鬧得兩人不愉快,也就勉強(qiáng)答應(yīng),「只要他不再惹事,我就不追究他冒犯曉娥的罪過了……」范崇恩百味陳雜地拍了拍夫人的手,在心底輕輕嘆了口氣。第二天,范老將軍早夫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終于踏上了去往韶關(guān)的路程,柳沐雨也收拾好了行李,將大概的工作與其它同僚交辦好,只等柴大夫的藥劑配好,就與母親一起去韶關(guān)待產(chǎn)。眼看老將軍離了郡王府,范炎霸就像是脫了緊箍咒的孫猴子,上竄下跳地歡喜一番后,收拾了些貼身常用的衣服物什,興沖沖地搬進(jìn)了柳沐雨的小院。自打那荷花池的事情發(fā)生后,范炎霸便搬出了束云齋回到主屋休憩,命人找到那個誘使柳沐雨去內(nèi)府的侍仆,杖責(zé)四十,打斷了腿扔出王府,甚至尋了個由頭,扇了攬翠五個巴掌……范炎霸毫不忌憚地替柳沐雨撐腰示威,就是想要讓所有人知道,郡王對柳參議寵愛正隆,誰若再敢偏幫側(cè)王妃而慢待柳參議,那就要做好皮開rou綻轟出王府的準(zhǔn)備!扔掉柳沐雨拿給他看的各種政務(wù)公帖,范炎霸硬是攬著柳沐雨白嫩嫩的身子廝磨了一個下午,溫柔而舒緩的性愛纏綿,讓欲望得到紓解,范炎霸滿足地靠在床頭,柳沐雨無力地癱軟在范炎霸懷里輕輕顫抖著。窗外日已西斜,紅艷艷的夕陽霞光透過花窗投射進(jìn)來,地龍和火盆熱熱的燒著,難得隆冬屋子里卻蔓延著粘膩的熟度。柳沐雨的皮膚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珠,情熱褪去后,汗水帶走了身體的溫暖,拉起被子瀾瀾地蓋在身上,隨著胎兒越來越大,柳沐雨越來越容易困倦,窩在范炎霸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打磕睡。難得看見柳沐雨如此乖巧溫順地窩在懷里打瞌睡,慵懶得像只躺在陽光下曬肚皮的貓咪,范炎霸近乎迷戀地輕捋著柳沐雨鬢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讓他漂亮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指輕輕摩挲著柳沐雨光裸的肩膀,皮膚細(xì)膩的質(zhì)感牢牢吸住了指尖,更勾引了范炎霸的心神。手指下移摸到柳沐雨剛剛還盛開著承受自己男物的后xue上,指尖輕壓,嫩xue已然閉鎖如初。感受到范炎霸的sao擾,柳沐雨不適地扭身躲閃,繼續(xù)假寐。伸手拉開床頭的暗盒,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脂膏都已經(jīng)用完了,范炎霸很是不爽,低聲怨道,「現(xiàn)今的下人真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脂膏潤油之類的東西少了也不見添置,這工錢都是白拿的嗎?」柳沐雨被他鬧醒,抬眼看了看暗盒,嘴里吶吶地說,「是我讓他們不用放的,再過兩天就要去韶關(guān)了,放那么多也是沒用……」「韶關(guān)?你真的要走?!」范炎霸心里「騰」地冒起火,當(dāng)時點頭同意柳沐雨去韶關(guān)一年,只是為了讓他能同意進(jìn)府,根本沒把那話當(dāng)真,滿以為和柳沐雨廝磨的日子長了,把這妖精的身子調(diào)教得離不開自己,自然就淡了遠(yuǎn)行的念頭,可未曾想原來這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人家不但沒有更加依賴自己,反而早就算計好了離開的日子!「你走了,讓爺怎么辦?」范炎霸懊惱地大叫,像是沒討到糖吃的孩子氣恨不已,強(qiáng)壯胳膊圈住柳沐雨的肩膀,霸道地命令道,「不許走!爺沒了你睡不著覺!」「那邊時事情……忙完了,我就回來……爺,這不是咱們早就說好的嗎?」柳沐雨有些無奈,有時候真覺得范炎霸就是個被慣壞的小孩子,總是會用些哭鬧、強(qiáng)迫的幼稚手段來達(dá)到目的。「不行!這件事沒的商量!總之不許你走!」「郡王!讓我去韶關(guān)祭祖建立祠堂之事,是我進(jìn)王府時你答應(yīng)我的,郡王不能言而無信!」看著范炎霸鐵口銅牙地不肯放手,柳沐雨心里也急了,眼見這兩天就要去韶關(guān)了,怎么還鬧出這檔子事兒?肚子已經(jīng)一天天地大起來,雖說是冬天衣服穿得厚重,不顯腰身,可是瞞得過別人怎么可能瞞得過天天裸呈相見的范炎霸?現(xiàn)在勉強(qiáng)還能說是長胖發(fā)福,再過半個月肚子會更圓。到那是難道要他坦誠跟范炎霸說,我肚里有了你的孩子?若真讓范炎霸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以他霸道魯莽的性子,肯定會不顧一切把自己抬進(jìn)后府,直接拜堂成親,這男人生子的丑事還不得傳得天下皆知?!柳沐雨這回真是來了氣,也顧不上自己還酸疼的身子,推開范炎霸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