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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見瑜眼角就見身旁的薛倪眼睛就沒從趙斬麒身上移開過,看著趙斬麒和其余將士比武,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一輪又一輪的敵人給擊敗,眼睛里像有星星似的。“王爺威武!”“王爺威武!”趙斬麒“咚”一聲將劍插入了擂臺上朗聲笑道:“今晚有人打贏我,之后的邊疆之戰(zhàn)賞一翼統(tǒng)帥之職!”氣氛更加熱烈了,許多人都躍躍欲試。李見瑜心底疑惑。之后的邊疆之戰(zhàn)?薛倪道:“邊疆又不太平了,昨日邊疆鎮(zhèn)守的其中一位北南副將來了,和王爺在書房里談了半宿,想來又要出動亂?!?/br>李見瑜微微蹙眉。對了……因為趙斬麒和趙臨胥的爭奪之戰(zhàn),差點讓李見瑜忽視了。其實北南軍可是鎮(zhèn)守一方,保衛(wèi)大恭的勇軍之一,否則也不可能有能力威脅趙臨胥的龍座。“這些戰(zhàn)士是忠心為王爺效命的,而王爺也是真心地為大恭效命。”薛倪笑道:“皇上以前帶兵鎮(zhèn)壓過不少反賊,但王爺亦如此。”李見瑜道:“皇上公私分明,雖然心底因為母妃的事對王爺不滿。但我相信皇上同時也認(rèn)可王爺?shù)暮柜R功勞?!?/br>李見瑜之前從趙臨胥那兒得知,當(dāng)年端妃,趙臨胥的生母便是被皇后,趙斬麒的母妃一杯毒酒陷害而亡的。薛倪沉吟片刻,嘆了口氣道:“王妃可知當(dāng)年的真相?那時候,王爺早便知道了皇后要害端妃,便事先將毒酒換成了普通的酒水。”李見瑜道:“但端妃最后還是死了?!?/br>“那是因為皇上將進(jìn)貢的醉人果給了端妃,那時候沒人知道醉人果,但我出生大溪,懂得這些可制成毒的果子?!?/br>李見瑜愣愣地看著薛倪,片刻才道:“你們……沒告訴皇上?”“難不成要和皇上說,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的母妃?”薛倪搖頭道:“王爺不是這種小人,這事過了便過了。即便沒有這層關(guān)系,王爺與皇上也依舊敵對。”成王敗寇,向來如此。李見瑜笑了笑,取過眼前小桌案上的酒杯與薛倪對酌。而不一會兒趙斬麒便把挑戰(zhàn)的將士都給打敗了,春風(fēng)得意地朝他們方向而來,居高臨下地對薛倪道:“如何?”“王爺武功蓋世,人中龍鳳?!毖δ咦旖呛?,說得中規(guī)中矩。“走吧?!壁w斬麒道:“城主也來,本王約了陸將軍和鄭將軍一同商討大婚之事?!?/br>李見瑜跟著趙斬麒和薛倪前往軍營中的主帳篷,就見陸艾和鄭柯已經(jīng)在里頭和趙斬麒的幾位副將等候了。“參見王爺!”陸艾和鄭柯看了看李見瑜,眼神復(fù)雜。他們著實沒想到李見瑜居然會朝趙斬麒一面倒。趙斬麒在主座上坐下,翹腿環(huán)顧著主帳里的人。“大婚日子已經(jīng)定下,大溪兵馬和易先生也已準(zhǔn)備就緒?!毖δ邔⒙淙~地圖平攤在桌面上問陸艾和鄭柯道:“請問兩位將軍,你們覺得從哪里進(jìn)攻最合適?!?/br>陸艾和鄭柯對視一眼,便低頭仔細(xì)琢磨地圖。李見瑜坐在一旁看幾位將士討論,心底嘆了口氣。看來大婚那日便是動亂之日。初七,算命先生算出的好日子。這一天北南府一片紅彤彤,絲綢燈籠,鞭炮打得幾里外都能聽見。但普通百姓也就在外頭看看,畢竟北南府只邀了幾名貴客,里頭倒是沒有多熱鬧。“王爺,已經(jīng)派人去請王妃了?!?/br>貼了個大“囍”字的房內(nèi),薛倪正站在趙斬麒身后,動作輕柔地給他梳頭。一手握著那些不怎么服帖的黑發(fā),一手拿著木梳緩緩?fù)率帷?/br>趙斬麒坐在銅鏡前,隨意“嗯”了一聲。他身份尊貴,因此大婚是由麾下大獎去請李見瑜到北南府,而不是他親自移駕。房內(nèi)很安靜,靜得身后人淺淡的呼吸聲都能聽清。趙斬麒看著銅鏡里的人,思緒飄散。很久以前,那時候他剛成年,還是個小孩子。而薛倪比他更小,小小一只聲音細(xì)細(xì)軟軟的,無論到哪兒都跟在自己身后,扯著自己的衣角麒哥哥、麒哥哥地叫,遇到外人了便縮到自己身后,什么事都想著麒哥哥。薛倪原本是大溪宮廷秘術(shù)師的弟子,但秘術(shù)這一塊得有天賦的人才行,制度更是殘酷,祭司隨意選擇一些孩子,有天賦的留下,沒天賦的便殺了滅口。薛倪雖是后者,但他成功逃出了宮,在邊疆被趙斬麒救下?lián)旎厝ァ?/br>從那以后,薛倪便對趙斬麒說一不二,忠心追隨。趙斬麒微微勾唇。小時候的薛倪當(dāng)真可愛,但隨著年歲增長,薛倪便成了如今這模樣,內(nèi)斂溫和,眼底的潭水深得他再也無法窺見。以前的小包子忽然便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思深沉的薛謀士,戰(zhàn)場上出謀劃策、替自己聯(lián)系大溪、為自己精打細(xì)算……“王爺有心事?”以及洞悉他心中所想,除了……趙斬麒笑道:“你覺得李見瑜如何?本王與他的婚事你可滿意?”“城主漂亮聰明,還是一城之主,配得上王爺。最為重要的是他對王爺有好處?!?/br>趙斬麒挑眉道:“那今晚之后呢?之后本王也要與這城主成為正式的夫妻么?!?/br>“若是王爺喜歡,薛倪自然也會好好侍奉城主。若王爺不喜,薛倪定助王爺與城主脫離此等夫妻關(guān)系?!?/br>“好了,王爺。”薛倪將木梳好生收起。趙斬麒起身,理了理大紅的喜服道:“待今夜風(fēng)波后我有一物要送予你?!?/br>“何物?”薛倪微微抬眼。“之后你便會知道?!壁w斬麒笑了笑,離開了房間。薛倪轉(zhuǎn)頭看窗外的天色,夜才剛開始。“有敵來襲!有敵來襲!”“有敵攻城!”城門哨塔上的警示鐘聲被敲響。趙臨胥騎著馬在城門旁,看著眼前擺陣準(zhǔn)備守城的將士。他知道趙斬麒在想什么,只要城破了,他的死便理所應(yīng)當(dāng)。而“皇帝趙臨胥在戰(zhàn)場上送命,王爺趙斬麒退敵有功順位登基”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外頭的敵軍名義上是大溪來的,但里頭混入多少北南軍趙臨胥心里有數(shù),說不定還得算上落葉軍。有李見瑜這個內(nèi)應(yīng),想來趙斬麒事半功倍。雖然趙臨胥把陳之叔的一半驃騎軍調(diào)到了京城鎮(zhèn)守,但這里有封具樺,與他談妥了的歡月教與百花門,還有余下的驃騎軍,趙臨胥覺得他足夠應(yīng)付。即便有李見瑜阻擋,他也能贏。趙臨胥以前打過更為敵我懸殊的仗,他不怕敗,更不怕死。“皇上!”陳之叔留下的副將,如今的統(tǒng)帥劉蒲成策馬到趙臨胥跟前道:“落葉外的哨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