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月下美人、竹馬使用手冊、偷桃(H)、機(jī)甲戰(zhàn)士沒有愛情、不死[龍族/沙海]、落無間、關(guān)于男神事故體質(zhì)的調(diào)查報告、懿行、最后一路[娛樂圈]、想和作者談人生
興起,卻只覺得身下的悅風(fēng)身子一歪,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拉下去。趙臨胥被這么個連貫動作弄得失了平衡,摔下了馬。趙斬麒心道不妙,果然就見四周地面上忽然浮出了一個人頭,接著是脖子、身軀……是地精!上有力氣與速度都更勝一籌的饕餮,下有地精糾纏拉扯,再加上北南軍與鬼面軍都是凡人之軀,連趕了兩日路早已有些疲憊。情勢不太秒。今日算是見識到這些異族的可怖之處了。趙臨胥抽出匕首直直刺入那半個身子還埋在地里的地精頭顱,再次上了馬,但地精源源不絕,倒是難以防備。趙斬麒道:“我們處于下風(fēng),我認(rèn)為最好先撤退,勿要戀戰(zhàn)!”這是大軍第一次遇上饕餮與地精,以往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自然不懂得如何應(yīng)對,因此陣法已經(jīng)有些亂了。如今最好趁著還未有什么重大傷亡之前趕緊撤退回去準(zhǔn)備,等待援軍。趙臨胥喊道:“這里是你地盤,你做主。”撤退的信號彈被投放到空中,戰(zhàn)鼓也打出了退陣曲。另一旁許錚自然看到了撤退的信號,但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主將容靑,卻有些不甘。許錚就快要殺到容靑那里了。容靑……他是封具恒的主將。許錚眼底像是有狂風(fēng)暴雨在叫囂。“許錚?!狈饩咔Ю秕久嫉溃骸拔饝賾?zhàn)?!?/br>“鬼面軍不怕死!”“許錚!”封具千里喝道:“鬼面軍雖不怕死,但你要他們白死么?!”鬼面軍的作風(fēng)一向如此,像地獄來的索命鬼那般,寧玉石俱焚也不愿退步將就,因此讓人聞風(fēng)喪膽,但這次不同。“撤退!”許錚也放出了信號彈,讓身旁副將改陣。封具千里瞪大了眼,喊道:“重熙!”一旁的重熙隨即明白過來,和封具千里一起,一左一右追上了許錚將他包抄攔住。許錚拔劍想要掃開阻礙,但隨即被封具千里和重熙的前后卡住不能動彈。“鬼面將軍,我們要殺的人不是容靑,而是封具恒!你是我的麾下將軍,莫要鼠目寸光,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看著封具千里嚴(yán)肅的眼神,許錚渾身一僵。“是我失態(tài)了?!?/br>北南軍與鬼面軍在峽谷不遠(yuǎn)處的林中扎營等候援軍與商討對策。饕餮身軀龐大,反而更容易瞄準(zhǔn),他們可以用火把與弓箭,而地精神出鬼沒,只能求助百花門了。若有百花門用白綢緞在半空中造出的凌空陣法相助,那對付地精便是事半功倍了。李見瑜給花幻兮修書一封,趙臨胥也讓副將親自到大釵拜訪女皇。入夜,軍營里卻沒有寂靜下來,四周還能隱約聽見cao練的聲音。許錚坐在軍營里相交來說較為安靜的一角,看著眼前的火堆,手里摩挲著半塊玉佩出神。那玉佩看著平平無奇,但許錚摸著它的動作卻無比溫柔。“許將軍怎么在這里,還不睡么?明日還要早起與我試陣法?!?/br>許錚轉(zhuǎn)頭就見趙斬麒緩緩走來,手中還握著酒囊。“多一會兒。”趙斬麒坐到許錚身邊,頓了頓道:“今日的事我聽說了。”許錚在面具下微微挑眉。趙斬麒拔開了酒囊的塞子,喝了一口道:“一軍統(tǒng)帥,最忌感情用事而無法作出理智的判斷,若我們稍有不慎,陪著我們喪命的是全軍將士?!?/br>“今日是我孟浪了,下次定不會再犯?!痹S錚指腹輕輕在那半塊玉佩上敲打。這段日子他表面上看著無事,但心里早已亂成一片,被怒火、不甘與無力攪得一片混沌,今日之事算是敲醒了他。敗了不可恥,但之后若是一蹶不振,甚至自亂陣腳那才是恥辱。他不怕死,但他若死了,宮中那人可怎么辦。“那便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此次北南軍與鬼面軍聯(lián)盟,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趙斬麒自然不希望許錚作出不理智的決策。“我聽說你之前與皇上曾有過沖突?!痹S錚饒有興致地看著趙斬麒,趙斬麒有這樣的領(lǐng)悟,難不成心底還有什么小九九?都說北南與鬼面軍是一條船上的,許錚可不希望趙斬麒與趙臨胥還有什么幺蛾子。“你誤會了。”趙斬麒搖了搖頭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既是輸了,便不會再有什么念想?!?/br>原本敗者為寇,但他如今依舊是北南軍,還能與薛倪廝守,足矣。“睡吧?!?/br>第46章為王沙漠中有一座孤零零的古城,古城中只剩下幾塊殘瓦斷壁,而里頭卻是人頭攢動,一隊隊身穿盔甲的將士正繞著古城跑步cao練。這里正是大溪軍營的新?lián)c。容靑帶著戰(zhàn)報邁入主賬之時,就見里頭似乎并不和諧,地上一片散落的瓷器碎片與枕頭,封具樺滿臉淚痕跪在封具恒坐著的椅子旁,不知在喃喃些什么。容靑是封具恒的心腹,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封具恒與封具樺這些破事兒的人,封具恒倒是沒避諱著他,抬眼道:“怎么了?”容靑低眸不看他們,語氣毫無起伏道:“稟告殿下,前方傳來戰(zhàn)報,第一戰(zhàn)大恭撤兵了,如今正在西林中扎營。”“那便追上去圍剿他們,把他們都?xì)⒘??!狈饩吆銋柭暤溃骸白霾坏絾幔俊?/br>“殿下,北南軍與鬼面軍聯(lián)手,而北南將軍帶著軍隊藏入了深林,他們熟知地域,若是我們奇襲實在冒險。”“哦?鬼面軍?”封具恒微微彎腰,手拉住了封具樺的烏發(fā)逼著他抬頭看自己道:“皇上,你怎么看?”“還……還給我?!?/br>“不過是一塊破玉!也值得你如此。”封具恒冷笑道:“很想要回去是吧,那你給我好好看清楚了?!?/br>封具恒說著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塊玉佩扔給容靑道:“用你的斬利刃砸了它?!?/br>容靑一愣。容靑看著兩人一路糾纏至今,但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封具恒真動了怒失態(tài),也是第一次見封具樺摒棄了以往一直強(qiáng)撐著的傲骨與韌性,如此卑微地求封具恒。微微低頭,容靑就見手中握著的是半塊玉佩,色澤潤滑,一旁有一個大切口,想來要與另外一半合拼起來才能算完整。容靑微微一愣,這枚玉……是記憶中那個人的……怎么會……是他。容靑抬頭看封具樺,但很快便壓下了眼底震驚的情緒,沒讓封具恒察覺。“不要!求你,求你了!還給我……”封具樺徹底慌了,拉著封具樺的褲腿喊得嗓子都啞了。容靑有些為難地看著封具恒。真的要砸?這可不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