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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作多情,陸敏行就恨不得掐死當年那個白癡。強迫自己放松,陸敏行閉上雙眼熟稔地調(diào)整姿勢和力道,有節(jié)奏地上下滑動著身體,在后|庭火熱發(fā)燙的吞吐進出之間,他不知不覺仰高了白皙秀美的頸項,牙關(guān)緊咬,不愿意泄露出一點呻|吟。“太慢了?!?/br>大約覺得這樣不夠盡興,在青年辛苦喘息的空檔男人忽然起身,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順勢下壓,惹得身下的人小小低吟一聲,接著雙腿被大大地打開,繼續(xù)接受男人更為兇猛的沖刺。袁天縱精壯的腰仿佛裝著電動馬達,并且在性|事上毫無饜足,不知多少回合的折騰下來,陸敏行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那個男人整個搗碎吞下。“好了嗎……能不能讓我去吃飯……”感到男人正慢慢抽離體內(nèi),陸敏行幾乎有些驚喜,以為他已經(jīng)發(fā)泄完畢,誰知道卻被抱起來翻轉(zhuǎn)過身匍匐在床上,纖細的腰肢也被鋼鐵一般的臂膀牢牢抓住。對方溫暖的胸膛貼上自己光裸的背,接著后|xue卻被大力一頂,那深深地楔入讓陸敏行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也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顫栗。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火熱的東西正緩緩抽出又大力地插|進,“啵?!钡膔ou體撞擊聲單調(diào)地響在寬敞的臥房內(nèi)。袁天縱一聲不吭,發(fā)狂似的干著身下俊美的青年,雙手掐住他的細腰向后拉。兩人跪在床上,男人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牢牢壓上陸敏行的,腳背貼著他的腳心,有力的雙手繞過前胸勾住他秀氣的雙肩,讓懷中的青年毫無閃躲騰挪的余地,只能被禁錮在男人的懷中任他為所欲為,直達身體最深處。又累又餓讓陸敏行昏昏沉沉地渾身無力,只能被動地配合,直到感受到貼著自己的雄壯肌rou一陣緊繃,伴隨著一記悶哼,男人終于肯爽快地射了一次。在達到高|潮的那一刻,失控的痙攣讓陸敏行眼前一黑,仿佛模模糊糊地看到當年的自己……從五歲開始,他的記憶中便只有陰冷黑暗的房間,和宛如幽魂一般,時而正常時而糊涂的母親。他住的地方是貧民窟最底層的地下室,至今他還能偶爾想起那種陰暗潮濕和令人作嘔的氣味。整棟房子都屬于危樓,住過形形色|色的人,小偷,妓|女,人販子,于是也不乏兇殺、斗毆與低賤的色|情。到處都滲著冰涼的水,爬著各種奇怪的蟲,終年陰濕無光,霉菌和苔蘚滋生在各個角落,同時也悄悄地爬在了人的身上,將一個個鮮活的人逐漸變成麻木不仁的僵尸。年幼的陸敏行經(jīng)常不敢睡覺,寧愿在屋外游蕩。他總覺得自己所處的地方很像墳?zāi)梗羰撬?,也許明天就出不去了。那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竟是如此的難以磨滅,以至于長到二十多歲,他仍舊飽受失眠的折磨。“劉芝萍你這個臭婊|子,你管不管你家那個小王八蛋?他又偷了老娘一百塊錢!下次老娘一定要報警抓他!”“麻痹的,你家那挨千刀的小雜種,昨天把我姑娘曬在外面的衣服全部撕爛球了!”“芝萍哦,你家那個娃娃怕是不太正常咯,我老公說天天晚上看到他在外面晃……像被鬼迷了一樣!”陸敏行不記得自己偷過東西,也不記得曾經(jīng)對誰惡作劇,可是這些事情就是會莫名其妙地找上他。直到他十四歲那年,那棟原本已經(jīng)岌岌可危的房子經(jīng)歷了一場大火,燒了一整個晚上,死了好幾個人,警察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是有人縱火。憤怒的鄰居都說火是他放的。“就是他!這個鬼鬼祟祟的小雜種,心理不正常!”因為他經(jīng)常一整天不言不語。陸敏行這輩子都無法否認這些指控——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所有一切難以理解的事情,都是那個靠賣身將他養(yǎng)大的母親所為,或許是為了生活,或許是為了發(fā)泄內(nèi)心的壓力,他無從知道。他只知道,當那個貌似和藹的警察告訴劉芝萍,未成年人犯罪可以不受懲罰時,mama的演技逼真得讓他難以置信。之后這種事情便時常發(fā)生,劉芝萍總是在搞臭兒子的名聲之后,帶著他像是過街老鼠一般換到其他更加不堪的地方居住。最奇怪也是最幸運的,女人再瘋再癲,也不忘記將兒子打扮得干干凈凈地去上學(xué)。“你爸爸是讀書人哪,你以后也要好好讀書?!?/br>或許他的父親真的是讀書人,學(xué)習(xí)對于陸敏行來說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從小學(xué)到初中,成績前三名總有他。再加上他長得漂亮又不愛說話,只是穿上一件普通的白襯衫就說不出地逗人,從老師到同學(xué),不管出于什么心態(tài)想對他好的人,還真不少??上?,除了個別色令智昏的人之外,在知道他的家境之后,幾乎沒有不打退堂鼓的。陸敏行從不拒絕別人的好意,小女孩們?yōu)榱擞懞盟退c什么,他都大方地一一收下;如果要和他絕交,他也沒有任何意見,但是絕不可能讓他退回禮物。漸漸他來者不拒的名聲越來越大,男孩們對他一貫是又妒嫉又不屑,女孩則是又喜歡又害怕。如果那天劉芝萍沒有發(fā)病,如果那天不是家里實在拿不出一個錢來買藥,甚至,如果那天不是那樣陰冷徹骨讓陸敏行想自暴自棄,那么他或許不會遇到袁天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偏偏那天劉芝萍瘋得厲害,家里的錢又都剛交了房租,在寒風(fēng)呼號中陸敏行一直在考慮下一頓飯在哪里,直到內(nèi)心深處的黑暗念頭被悄悄勾起——未成年的十五六歲,還是可以犯罪的年紀,他認為自己應(yīng)該好好把握,不要過期作廢。2、第2章...第二章當天的晚飯卿姨熱了兩遍陸敏行才吃上,為此他感到很抱歉——這代表著卿姨又一次被迫晚歸。原本她的工作時間是從早上八點一直到陸敏行吃過晚飯,可是因為袁天縱時常不按規(guī)矩出牌,大家也只好遷就他。終于折騰完畢,男人將陸敏行抱進衛(wèi)生間,直到兩個人徹底清理之后才肯放他出來吃東西,那時候已經(jīng)超過晚上八點。陸敏行這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也很累了,除了臉上那明顯的胡茬,一貫精力旺盛的袁天縱身上還滿帶著風(fēng)雨兼程、舟車勞頓的痕跡,不知道又是在哪個荒山野嶺里玩瘋了。都已經(jīng)累成這樣不知道還有什么不能忍的,難道干那事比吃飯睡覺還重要?陸敏行完全不了解。不過這么多年相處下來,他也多少知道袁天縱是個爆炭急脾氣,一旦想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