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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嗯嗯哦哦”。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元帥大人那張殫精竭慮了十幾天和盟軍周旋,以至于沒好好刮過胡子,生出點胡茬的臉上。有些人天生就有這優(yōu)勢,承受造物主的特別鐘愛,明明是不修邊幅的模樣,反而顯得更有一股味道,軍服挺括,眉目英俊,舉手投足都是成熟穩(wěn)重的荷爾蒙氣息,引人心動。蘭斯洛特說教了十來分鐘,西澤爾也盯了他十來分鐘,終于聽煩了,冷著臉揮開他激動得指著自己不停亂點的手,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湊上去,在他的下頷上親了一下。蘭斯洛特說教的聲音一滯。西澤爾眨巴眨巴眼,又親了親他的臉頰。蘭斯洛特勉強支撐。西澤爾嘖了聲,碰了碰他的鼻尖,這回輕飄飄的吻落在他的嘴角,小聲道:“好想你。”喋喋不休的元帥大人立馬就沒聲兒了,要不是還有點骨氣,差點就跪了。路西冷笑了一聲,和毛球并排坐在邊上,道:“出息,這回堅持到了第三回合?!?/br>毛球嘆氣:“……我還沒見過這么沒有原則的人?!?/br>蘭斯洛特對兩個智腦的話充耳不聞,惡狠狠地瞪了眼西澤爾,大手覆到他的后腦勺上,含著他的舌尖,加深了剛才那個一觸即分的吻。明明激動得想把人直接撕開衣服壓到身下,卻又很快結(jié)束了這個吻,放開呼吸不穩(wěn)的小孩兒。西澤爾坐在cao作臺上,要看清蘭斯洛特的臉,依舊得仰起頭。蘭斯洛特站在他身前,一只手撐在冰冷的cao作臺上,微微瞇起眼,壓迫感極重:“不聽話的小孩兒都得挨打?!?/br>西澤爾警惕地盯著他。“不過看在是岳父送過來的份上,就不打了?!碧m斯洛特摸摸他的腦袋,“好好的怎么跑過來了?不等我回去求婚了?”西澤爾被呼嚕得舒服,冷著臉沒表現(xiàn)出來:“米迦說你這是在立fg,十有八.九回不去?!?/br>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再次仰起頭,毫不避退地看著他的元帥:“所以我來了?!?/br>如同上次聽到蘭斯洛特的死訊時,他奮不顧身地趕來了。蘭斯洛特的最后一點怒意也消散無蹤,驚訝地看著西澤爾,眸色慢慢轉(zhuǎn)深。他的西澤爾已經(jīng)徹底長大了,比最美麗的星河、絢爛的旋臂還要好看。怎么看都不夠。時間似乎過去了許久。對于奮不顧身要來保護自己的小王子,總得有更加積極的表示才對。蘭斯洛特彎下腰,抱住了自己的小王子,無奈又溫柔地笑起來:“好,西澤爾小同志,歡迎和我并肩作戰(zhàn)?!?/br>西澤爾蹭了蹭他的頸窩,熟練地摸上他的頭發(fā),感受著發(fā)絲柔軟的觸感,舒適地彎起眼:“你的話里好像還差了點什么?”蘭斯洛特含著笑補充:“很榮幸?!?/br>第76章相比較西澤爾小小的顧慮,元帥大人就沒心沒肺很多了。回到聯(lián)盟的臨時基地,蘭斯洛特毫不避諱,將西澤爾帶上,貼身放身邊。護衛(wèi)隊的小伙伴們大半已經(jīng)回來,看到西澤爾,個個喜上眉梢:“小西澤爾回來啦!”“哎呀終于不用在沒日沒夜加班時看元帥的臭臉了?!?/br>“幾個月沒見長高啦!”“是個大孩子了,不過瘦了唉?!?/br>“獸族那兒伙食能有多好,小可憐?!?/br>西澤爾:“……”西澤爾僵硬著臉,在護衛(wèi)隊的簇擁下,抿著唇任由幾人關(guān)心地摸摸揉揉。米迦也是混亂的。西澤爾可是公然叛逃,這幾個聯(lián)盟忠心的士兵,看到他就算不逮捕,至少也該露出點其他神態(tài),而不是像看到弟弟回家了似的吧?可惜人類的心思,智腦似乎永遠也分析不明白,只能眼睜睜看著西澤爾被捏著小臉,懵懵地看向蘭斯洛特。蘭斯洛特抱著手在旁邊干看著,見西澤爾求救的目光轉(zhuǎn)過來,沖他笑了笑,咳嗽一聲,臉色又板了起來:“去去去,瞎摸什么,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們很閑?”以莫莉為首的護衛(wèi)隊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個激靈,立刻并攏雙腿敬禮,放過了西澤爾。西澤爾小小的松了口氣。戴維倒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模樣,笑嘻嘻地道:“你們怕什么,西澤爾都回來了,元帥還敢整天板著張閻王臉?被欺負了直接找西澤爾告狀?!?/br>說著,不知道打哪兒摸出朵玫瑰,瀟灑地往莫莉的發(fā)間一插,揮了揮手,架著機甲走了。西澤爾仔細一看,是朵染紅的紙玫瑰。莫莉的臉紅了紅,這回沒像以前那樣,小心地收起玫瑰,沖西澤爾一笑,也匆匆離開了。在會議室外呆站了半晌,蘭斯洛特領(lǐng)著西澤爾走了進去,剛踏進會議室的門,嚴陣以待、坐了一圈的聯(lián)盟軍官們就嚇了一跳。這次情況特殊,馮納和前議員長埃爾頓也沒離開,偶爾會被允許進來旁聽,見到西澤爾,慈眉善目的埃爾頓輕輕挑了挑眉。一伙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蘭斯洛特這是來的哪一出。蘭斯洛特也不解釋,在首座旁邊加了個座位,讓西澤爾坐著,打開星圖,開始總結(jié)這一次突襲的成果,商量下一次該怎么進行。他一臉無所謂,前座的人剛要開口詢問,就被不咸不淡地堵了回來:“先說正事?!?/br>啥,關(guān)于這個特級逃犯的事就不是正事了嗎!內(nèi)心腹誹著,眾人也只得驚疑不定地收回目光,硬著頭皮參與討論。會議桌上,只有馮納和埃爾頓心思未知,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沒有人比埃爾頓更清楚一切。他是馮納安插在議會的眼線與傀儡,議會里近年來許多荒誕的決定,都有著埃爾頓和馮納若有若無地推動。唯有讓議會失去了公信力,讓民眾對議會失望,才能肆無忌憚地下手。而當(dāng)年決定對萊斯利家下手的就是馮納,暗中支持默林實驗的,也是馮納。當(dāng)年的一系列事故發(fā)生后,本以為實驗只能就此中斷,西澤爾的身份卻突然曝光,現(xiàn)在西澤爾又出現(xiàn)在這里……各懷心思的人內(nèi)心如何驚天駭浪,都不關(guān)西澤爾的事。他坐在蘭斯洛特身邊,桌下和蘭斯洛特牽著手,一心一意地瞇著眼感受那只大手帶來的溫度,懶洋洋地不想動,絲毫不在意落在他身上各異的眼神。等到正事終于說完,蘭斯洛特才想起來似的,沖著西澤爾揚了揚下頷:“請各位歡迎西澤爾少尉的回歸吧?!?/br>眾人:“……”哈?蘭斯洛特一臉認真:“這件事也是委屈少尉了,我秘密交給他探查獸族老巢的任務(wù),少尉只能忍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