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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是你做的。當初李覺愛和裴一輝死的時候,我就覺得蹊蹺,在這方面也很謹慎,沒想到,還是中招了。真不知道那人是誰,他是想為你報仇嗎?哈哈。要小心啊,一定要小心啊……”“好吧?!?/br>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王俄杰是在提醒他。那位不知名的兇手是個大巫師。也不知他是與王俄杰有宿怨,還是王俄杰猜測的那樣,是為了當年的舊事替白千灣出氣。如果是這樣就很可怕了,說明巫師對白千灣也很了解,兩人見面的第二天,王俄杰就中了蠱。白千灣沒有說什么,他下了車。這個天氣,牛rou鍋一會兒不吃就涼了。巧的是一輛警車從路口呼哨而來,下車的人正是宋弄墨。第46章第46章46白千灣端來了茶具,又邀請二人坐下。不論是兩位刑警或是白千灣本人,都對這樣的問詢感到了熟悉,除了三天兩頭往正德街18號跑的宋弄墨之外,這位名為李恪的刑警也不是第一次到達這座鬼屋。鬼屋如今可以說是正德街一景,在十余年間發(fā)生兩起離奇死亡案件之后,這座府邸自然被當成了不祥之地,居住于此的現(xiàn)任主人白千灣也被視為“奇怪的人”,聯(lián)系到他不與鄰居、外人打交道的個性,更是為這正德街18號鬼屋蒙上了霧氣般的神秘感。事實上,李恪與白千灣的短暫相處之中,并無什么異樣的感受。白千灣仍是像半月之前那般孱弱、蒼白,與這座府邸相得映彰。的確有些人不害怕鬼魂與死亡一類的東西,正常人避之不及的,反而可能是這類人的鐘愛之物,白千灣身為通靈師,也許剛好就屬于這類人了。與半個月之前相比,正德街18號也沒有什么大的變化,沙發(fā)上蓋上了沙發(fā)套,也許是為了掩飾死者痕跡的緣故,客廳里多了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只全身赤.裸的藍皮膚鬼魂。茶葉的味道也比之前好了不少。略微酌了一口鐵觀音的香氣,李恪放下茶杯,白千灣已經(jīng)發(fā)問了:“兩位警官今天來是為了……”“白騁?!?/br>說話的人是宋弄墨,托著茶杯,另一只手拈著煙。這樣的問題由宋弄墨發(fā)問,也不是不妥,據(jù)他自己的說法,他讀書時是見過白騁本人的。“我父親?”白千灣似乎誤解了宋弄墨的意思,他眼睛睜圓了,露出瞳仁上方的眼白,“他出現(xiàn)了嗎?”“不是,”宋弄墨也不打算解釋,關于案情的部分,他從來都非常謹慎,即便是對著這位受害人,“你最近見過他嗎?”“有新線索了?”白千灣將手指關節(jié)抵在下頜,眼神向上瞟,很明顯的思考狀態(tài),“最近?當然是沒有了?!?/br>在回憶近期關于白騁的相關活動時,他不免想起了太平路上的那間餐廳。笑瞇瞇又熱衷于盯著食客吃相的服務生也曾無意或者有意地說過,“您和一位常客長得很像”,世界上除了白騁,還有誰與白千灣長得相似?雖然,這也可能是那位服務生搭訕的借口。“他還沒有失蹤的時候,你記得白騁有什么朋友嗎?”“沒有。”白千灣回答得很果決,“我的印象里,他只和女友往來,我甚至沒有見過他的同事。”宋弄墨又問:“白騁和女友的家人也不聯(lián)系嗎?”白千灣搖頭:“他們談戀愛的時候,她的家人是完全反對的,可以說是斷了關系?!?/br>“白騁這些年一直和你沒有聯(lián)系?”李恪問道。“沒有,估計他也不知道我在哪兒吧……”說著,白千灣的表情將信將疑,“也不一定,其實要找我還是挺容易的,我和中介一直有來往,稍微和客戶打聽一下的話,也能找到我的。估計黃澤若就是這么找著我的吧?!?/br>當他提及黃澤若,宋弄墨眉頭一緊,瞄了一眼桌上的錄音器,他說:“根據(jù)李伏珍的證言,黃澤若與白騁認識?!?/br>“?。俊卑浊骋泽@訝的音調(diào)怪叫了一聲,“他們怎么會認識?”白千灣打量著兩個刑警,宋弄墨和李恪都選擇沉默,看來可能他們也不清楚。不過這樣說來,白騁與食人案也有關聯(lián)……“真恐怖,”白千灣泄氣似的,煩惱地靠在了椅背上,“我父親是個十足的怪人,如果你們找到他,最好密切關注他一段時間?!?/br>宋弄墨和李恪詫異地對視了一眼。“為什么這么說?”宋弄墨問。“你們應該去D區(qū)問過了鄰居街坊之類的人吧,”白千灣仰著臉,手掌在腦后交疊,臉上浮起奇怪的笑意,“他們也是這種看法,認為白騁殺了女友之后消失……那段時間,也有警察來問過我,可我沒有任何證據(jù)?!?/br>“你懷疑白騁殺了女友?”宋弄墨的筆在手上轉了一圈。“大家都這么說,我也不免懷疑。他的個性很奇怪,我都不明白阿姨為什么喜歡他?!卑浊痴f了點自己的見解,“不過他們也不吵架,雖然窮了點,過日子也是過得下去的,恐怕大家也想不通動機吧。阿姨在外邊有自己租的房子,因為我在家,可能不太方便吧,父親就經(jīng)常過去那兒,有時候他們一連幾天也不回來。所以最開始我也沒意識到,阿姨消失了?!?/br>這件事在白千灣心里也壓了不短的時間,但是由于白騁長期消失的緣故,他也幾乎快忘記了阿姨的形容,只記得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為什么懷疑他殺人?”宋弄墨問。“感覺,”白千灣忽地以一種神秘的口吻為自己的想法做解釋,那雙圓潤的眼睛也半瞇了起來,“宋警官能明白這種‘感覺’吧。”就像宋弄墨懷疑白千灣那樣,他也懷疑著白騁,沒有任何證據(jù)。例行的詢問很快在這種莫名壓抑的氛圍下結束,李恪整理了錄音器,端端正正地放進了袋子里。他與宋弄墨坐上警車返回警署。一路上,宋弄墨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李恪的確能理解白千灣說的那種“感覺”,不如說是直覺更準確些。他本想就這個詞發(fā)表一些無關緊要的長篇大論,但覺察到宋弄墨與白千灣之間那種奇怪的氛圍,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李恪犯了職業(yè)病。這兩人之間有點微妙的生疏,符合宋弄墨說的“曾經(jīng)是朋友”、“高中同學”的情況,可兩人同處一室,與對方商談時,又表現(xiàn)得格外熟稔。……受到宋弄墨與李恪的啟發(fā),白千灣又有了新的目標。白騁,一個消失在他視野之內(nèi)將近十年的神秘人物,他沒想到白騁竟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他眼前。宋弄墨和李恪的那番話,想來也有提醒白千灣小心安全的意思,但等到兩人一離開,白千灣就換上衣服緊隨其后,當然,他和宋弄墨不是一個路線,宋弄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