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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庭院太小,用來展示集舞蹈、武術(shù)為一體的龍行十八式恐怕伸展不開。聽說你們明白就要離開H市?真是太遺憾了。這次太倉促,下次你們再來華夏,我們一定再多做些準備?!毕朐僭谌A夏耀武揚威,絕不可能。 幾泡茶飲以及暗地里的唇槍舌劍之后,在孫教授的主持下,交流會終于還算圓滿結(jié)束。幸好這幾位棒子人勉強有點腦子,沒有膽量在華夏的地盤上爭論茶與神農(nóng)的起源地。 “幾位請留步,”喬唯安正要和孫教授幾人一起離開,卻被身后一個陌生的聲音叫住—— “剛剛幾位的茶藝展示和講解實在太精彩了,我能不能和你們合個影?”說話的男子大概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相平凡笑起來卻十分儒雅。 孫教授見有路人主動與他們合影,正是將華夏茶進一步發(fā)揚光大的好機會,邊笑得合不攏嘴邊蹭到鏡頭中間合影。喬唯安和宋丙年幾人見自家老師都已經(jīng)照了,自己也不好單獨站在鏡頭外,于是,便有了一張庭院大合照。 而喬唯安并不知道,與他們合照的路人自豪地把照片發(fā)到了朋友圈里。沒過幾個小時,合影照又被轉(zhuǎn)發(fā)到了微博上,并配有文字:“從朋友圈里搬來的,你們看,照片邊上的那個姑娘是不是比小花旦喬馨玉還有氣質(zhì)?” —————— 喬唯安回家時已經(jīng)天色漸暗。別墅內(nèi)漆黑一片,她借著手機的光亮剛剛把鑰匙插.進門鎖,卻見門鎖“咔咔”幾聲,房門自己由內(nèi)而外打開! “??!”嚇得她手一抖,鑰匙掉到瓷磚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一支紅色蠟燭滴著如殘血般的燭淚從走廊盡頭飄來,燭火搖曳忽明忽暗,仿佛一只來自地獄的手緩緩向她伸來。 冰冷的陰風在耳畔吹過,喬唯安被嚇得渾身發(fā)抖,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縮成一團,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隱藏起來似的:“別,別過來,別靠近我!” 然而指縫間透進來微光,蠟燭的高度下降,顯然那東西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了!耳邊傳來鑰匙的聲音,緊接著,跨在她肩上的包包也被一股大力扯了下來。 搶、搶劫?! 喬唯安一愣,會不會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她不動聲色地睜開雙眼,透過指縫,她看清那家伙在燭光下的臉—— “阿飄你,你嚇死我了!”要不是碰不到他,這會兒她真想一拳打在他身上。 就算他真的是個鬼,但他們早已有過協(xié)議和平共處的,他大晚上嚇人是幾個意思? 可阿飄表示很委屈,他把鑰匙裝回包里之后,長眉一蹙,眼神中寫滿了無奈,雙手奮力比劃。 好一會兒,喬唯安才明白過來:他見天黑,特意來接她,誰想到卻把她嚇到了。 喬唯安扶額,人家都是老公接老婆,或者老婆接老公,哪見過身為阿飄的房客接房主回家?家里有個傻阿飄,不嚇死才怪! 坐在地上緩了緩神,她這才關(guān)上門,手剛習慣性地摸到電燈開關(guān),忽然停住,她側(cè)頭看向燭光中阿飄那張英俊的臉:“你不怕燭光?” 阿飄眨眨眼,點了點頭。 喬唯安一驚,抬手掩著嘴,睜大雙眼上下打量著阿飄:“你該不會是古代穿來的鬼吧?你習慣用鋼筆寫字還是毛筆寫字???”她頓了頓,似乎想起什么,拍了下額頭:“不,你寫字的時候用的是簡體,如果是古代穿來的應(yīng)該用繁體才對。難道,你是個活了千百年的老鬼?” 作者有話要說: 喬唯安:家里有個傻阿飄,請各位見諒。 ☆、第十撩 逛街 任憑喬唯安大開腦洞,阿飄都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記得了?!眴涛ò步舆^蠟燭,仔細看過才發(fā)現(xiàn)上面刻著幾個字“祝小唯生日快樂”,原來這紅蠟燭是她去年生日時沒用完的,剛剛的情景太嚇人,竟嚇得她忘了蠟燭的來歷。 “你能舉蠟燭,卻碰不了我?這是不是說只有死物,你才可以觸碰?”喬唯安剛剛走上樓梯,心中一動,回頭問向阿飄。 跟在她身后的阿飄也停下腳步,凝神回憶一番,點點頭。 “跟我來,”喬唯安走進房間抽出一張濕巾,將紙巾疊成三角形,自己握緊一角而另一角則遞給阿飄:“試試看,能握住它嗎?” 一股力量從濕巾的另一端傳來,喬唯安拽了拽沒能拽動,卻見阿飄雙眸含笑地看著她。 燭光映在他的眼眸里,仿若盛開的花火,連他的眼神都沾染了灼熱的溫度。 她的心像是被撞了一下,慌亂地松手,回身,關(guān)門?!班亍钡匾宦?,一氣呵成。 阿飄不明所以,剛要穿門追進去,就聽喬唯安的聲音傳來:“不許跟來,這是我的臥室,協(xié)議上規(guī)定好的!” 少頃,喬唯安終于鉆出被子拍了拍余溫未散的臉,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都怪阿飄長得太合她胃口,一只鬼長得這么好看,簡直暴殄天物! 第二天一早,喬唯安剛推開房門,余光中瞥到房門邊多出一物:“你、你蹲在這干嘛?你昨晚不會一直蹲在門口吧?” 阿飄站起身,低著頭,不時抬眼偷瞄著她,模樣像極了一只犯了錯的小狗狗。 喬唯安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他半晌,挑眉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你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 阿飄呆呆地望著她,神色迷茫又困惑。 “你把冰箱里的存糧都吃光了?”喬唯安猜測。 阿飄一愣,急忙搖頭。 “那就是昨晚通宵看電視?” 阿飄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喬唯安掩唇驚道:“我知道了,你昨晚跑出去嚇人了!” 阿飄更是委屈,雙手和頭同步搖。 “算了,不猜了?!眴涛ò卜鲱~,帶著他進了書房,指著一張白紙,叉腰霸氣說:“寫出來?!?/br> 只見白紙上多了一行字:我昨晚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惹你生氣? 這話問得好莫名其妙:“我昨晚沒生氣啊。” 可為什么忽然跑進臥室? 喬唯安看著第二行字一噎,她能說她害羞了嗎?但要是讓人知道她對一只鬼害羞,她不要面子啦? “咳,原來你是為了這事而蹲門口?放心啦,我沒那么容易生氣的。”喬唯安下意識抬手去拍阿飄的肩膀,卻拍了個空。 阿飄一臉失落地低著頭,眼看著她的手穿過他的肩膀。 喬唯安尷尬地收回手,但很快她又重新笑起來:“今天帶你出去買幾件衣服怎么樣?我昨天晚上就想到了,既然你碰得了死物,那也一定能像正常人類一樣戴手套穿外衣,這樣,我就可以碰到你了啊?!?/br> 雖然阿飄不能見陽光,但他可以鉆進戒指里。喬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