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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雖然是個混血,卻擁有一個極具華夏風格的名字:周御。 他望著熟睡般安詳?shù)闹苡?,惋惜地暗自搖頭。周氏集團最有潛力的繼承人,可惜年紀輕輕,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犧牲在家族的明爭暗斗里。 周御他自己也一定不甘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 周御的大名終于出現(xiàn),再次為八萬多字還躺在床上的睡美人男主點一支蠟。 ☆、第二十八撩 失魂(捉蟲) 聽阿飄說照顧dy的那群小鬼們怕人,喬唯安就只好委托阿飄幫忙把糖果和薯片送給他們。 自入冬以來氣溫一天比一天冷,喬唯安整日抱著dy這只小暖爐不放手,就連碼字的時候也把它放腿上或腳邊。阿飄每每看到這情景都臭著一張臉兇巴巴地瞪dy,然后在喬唯安祈求般的注視下搓搓手轉身飄走。 除了隔幾日就送來花的韓競在她的面前刷存在感外,喬唯安覺得這樣的日子簡直清靜完美。 每月的稿費用來生活綽綽有余,偶爾幫孫教授寫論文也賺得一些零花錢。雖然家里能稱得上人的還是只有她一個,但dy和阿飄都是她的同伴啊。每晚懷里抱著dy肩膀靠著阿飄,一邊看電視一邊刷陰陽師的感覺不要太充實。 難怪然然曾經(jīng)說過她先前談的包括韓競的三個男友都是炮灰,走過場而已。 “根據(jù)我多年畫漫畫時研究出的人物表情的經(jīng)驗來看,其實你先前談的那幾場戀愛根本就沒走心。我才不信你真的能在草叢中來去自如,片葉不沾身。” 然然當時所說的話還回蕩在耳邊。她一度以為然然說的那片葉子是韓競,因為他臉皮太厚怎么甩都甩不掉。 但現(xiàn)在看來,然然似乎另有所指。 喬唯安微微仰頭,視線從阿飄線條流暢的下巴一路馳騁,爬過挺直的鼻梁,停在這個角度看顯得格外長的睫毛上??上е豢吹玫絽s摸不到,她略微遺憾地想:要不,給他再買個面罩? 這時,阿飄動了動,不經(jīng)意間視線相撞。喬唯安面上一囧,連忙低頭,繼續(xù)戳著手機里的陰陽師,口中喃喃:“哎呀,我的小鹿男今天終于可以升星了。” 她手里不停,間隙中還不忘抬眼偷瞄著阿飄。他唇角微微上揚,棱角分明的下巴劃出好看的弧度。喬唯安白了他一眼,不就被發(fā)現(xiàn)偷看他嗎,有那么好笑? 陰陽師的每日任務做完,她又隨手點開微博。一條關鍵詞已在不知不覺間悄然竄上熱搜:“喬馨玉韓競”。 這兩位早先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被綁在一起報道過幾回,但沒過多久就被人出手撤掉了那些揣測的文章。這次蘇秦出手明顯高明了許多。幾家微博大V同時爆料:與擦肩而過的喬馨玉這次的新劇女主是巨鼎影視推薦的。而巨鼎影視的總裁是誰,韓競。大V們的爆料戛然而止,引得吃瓜網(wǎng)友們結合之前的幾次爆料,紛紛腦洞大開揣測他們兩人的關系。 “賭一根辣條,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br> “胡說,韓總不是已經(jīng)澄清過了?我家大喬和韓總只是工作關系?!?/br> “這年頭澄清算什么?有的是人澄清,最后還不是被拍到實錘,不得不公開了?” “那就等被拍到實錘再說,請營銷號不要帶節(jié)奏?!?/br> “哈哈,等實錘?上個月疑似開.房的實錘難道不算?那張照片存在不到一個星期就被刪了,你不會天真地以為這錘是紙做的吧?” “愿聞其詳?!?/br> “喬馨玉除了早年剛出道時拍了兩部女配的戲,后面可都是大女主。她才27歲誒,出道也沒幾年資源就這么好,一有緋聞立刻被壓下去,要說她沒背景,誰信啊。”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網(wǎng)上差查不到任何關于她家庭的信息?!?/br> “哎呦呦,那不得了了,她這次可是因為緋聞而上熱搜啊。口怕!” “天啊!撤、撤撤撤了!她的熱搜真的被撤,瞬間就沒了,明明刷新前上一秒還在的!” 評論翻到這,喬唯安挑眉切換頁面也跟著去看一眼熱搜,果然“喬馨玉韓競”的那條熱搜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喬家出手了。 不過沒關系,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上熱搜這么大的事,大伯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置之不理。這樣一來,喬馨玉是瞞不住的。至于族中長輩們要是查這次熱搜事件,追究責任也沒有用,營銷號們是拿錢辦事,況且他們只是說了件事實而已。 說到底還是喬馨玉太囂張才會被她抓到把柄。 當然,這只是第一步。以喬唯安這么多年對喬馨玉的了解,她可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和韓競玩玩可以,但絕對不會甘心嫁他??墒牵宦犜捑湍貌坏胶觅Y源,迫于家族那群老頭子們的壓力,她會假意和韓競交往,這就夠喬馨玉惡心一陣了。剩下的,就是他們之間的內(nèi)斗,這兩個人可都是心術不正之人。從這點上看,他們倒還蠻配的。 喬唯安關掉微博,起身試著活動一下綁著笨重石膏的小腿,和阿飄打了聲招呼便回臥室睡覺去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所做的,不過是為他們加上一條□□而已。 —————— 喬唯安的同伙蘇秦還在醫(yī)院VIP病房打著瞌睡。蘇齊和小嫂子還在帝都暫時還回不來,他只能白天處理公司事務晚上躺在病房的沙發(fā)上睡覺。他蘇秦堂堂傳媒公司老總外加甘霖集團執(zhí)行總監(jiān),卻整天守著一個男人生活,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天上午,窗外飄起雪花,少許光線穿過窗簾的縫隙星星點點地灑進室內(nèi),落在墻上、床上、沙發(fā)上如同魚兒一般游曳,漸漸地消失在空中密布的陰云。手機鬧鈴在耳畔響起,蘇秦迷迷糊糊地伸手關掉鬧鈴,翻了個身。 咚—— “唔。”他揉著額頭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蹌著腳步,睡眼惺忪地拉開病房門。 門外剛巧路過一位紅衣女子,他沒看清她的長相,只依稀覺得那女子似乎走到門口時腳步一頓。一句淡淡的嘆息聲飄入蘇秦的耳中:“失了魂的人就只是一具軀殼而已,又怎么能醒得過來?!?/br> 失、魂……軀、殼……? 一股陰氣從腳底一路竄至頭頂,蘇秦徹底清醒。他立刻回頭,望見走廊盡頭一抹紅衣?lián)u曳。 “等等,你剛剛說的什么?” 顧不得自己沒洗臉沒刷牙沒刮胡子的邋遢樣子,他匆忙追過去。乍見紅衣女子的面容,蘇秦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凝滯了。她看起來三十幾歲,高鼻深目一副異域面孔,棕色長發(fā)微卷及腰,火紅的連衣裙下擺還在搖曳,襯得身材更為婀娜多姿。 這一眼,看得蘇秦差點忘記叫住她的目的。他定了定神,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