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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50卷)294

    【第二九四折 挈瓶者誰,玉里藏姣】

    28-12-22

    耿照記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殷賊手上的黑色霧絲絞扭如蛇,一股腦兒鉆進(jìn)了

    他胸膛的傷口。

    那個疼,即使以耿照的標(biāo)準(zhǔn)也算十分過份了。

    他試圖挪動身體,才發(fā)現(xiàn)意識無法完全連上四肢百骸,感覺像是鬼壓床。

    平??偸前l(fā)在意先的真氣也沒什么反應(yīng),彷彿一切都是虛的,同遁入虛境的

    感覺差不了多少。

    但他知道自己并不在虛境里。

    因為下身那膩潤濕滑的緊湊感,像要生生夾斷他似的,一掐一掐地箍束著,

    感覺從根部束得最緊的那圈開始恢復(fù),guntang、粗長,還有超乎想像的堅硬勃挺…

    …次第勾勒出一只小巧有力的柔嫩膣管,明明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還像發(fā)了瘋似的

    拼命吸吮,那股子初生之犢不畏虎般、直想將roubang吞得更深的狠辣勁兒,快美得

    令人異常熟悉。

    他知道有個像這樣的姑娘,愛煞了她結(jié)實緊致一如百鍛薄鋼,沒有絲毫余贅

    的腰板兒,還有在他身上瘋狂搖動的小翹臀。

    感官持續(xù)甦醒著。

    束緊怒龍杵根部的,不止那只狹窄如環(huán)、過份不合身的小rou圈圈,還有少女

    因欲望而勃挺盛放,宛若rou芽脆角的小巧蛤珠。

    在taonong間不住刮著roubang,分外美人。

    他可以想像那帶給少女何其強(qiáng)烈的快感,以致她不得不以滑嫩的小手按住他

    腹間,苦苦支撐著因膣里驚人的收縮,劇烈顫抖如痙攣般的身子。

    聞之令人面紅耳熱的滋滋漿響,傳入耿照耳中,即使少女抖得厲害,原本牝

    馬般的大動作馳騁一下子略見停頓,但反復(fù)抽插大量磨去了愛液里的水分,使得

    緊裹于陽物和嫩膣間的薄漿格外稠濃,黏膩到連膣戶的痙攣收縮都能發(fā)出聲響,

    更別提當(dāng)中夾雜的氣泡呼嚕聲,yin蕩得簡直令人本能掩耳,又恨不得悉聽。

    強(qiáng)烈的欲念使他醒轉(zhuǎn)了大半,腫脹的rou莖彷彿突然握緊的拳頭,不但更硬更

    致命,還攢撮著向上頂。

    少女終于迸出一聲哀鳴似的嗚咽,平日聽來冷冰冰的澹漠聲線,此刻卻有著

    受傷鶯雛般的哀婉,襯與輕細(xì)悠斷的急促鼻息,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然而男兒的勃挺昂揚仍持續(xù)刨刮著她,少女?dāng)鄽馑频耐ρ淮ぃg扭著陽物

    用力捋緊,還未掐出精來,自己卻先到了頂,藕臂撐不住,勐地趴倒在耿照胸前

    ,嬌喘細(xì)細(xì),一雙渾圓椒乳壓上男兒胸膛,細(xì)綿彈手的乳rou與小豆蔻似的堅硬乳

    蒂形成強(qiáng)烈的反差,她急促的呼吸使胸乳不住按壓少年,擠溢著濕漉漉的香汗一

    廝磨,觸感妙不可言。

    一股豐沛液感自交合處漫出,浸透了耿照的腹肌,以及少女跨坐其上的細(xì)膩

    臀股。

    帶著草葉氣息般的肌膚香澤十分好聞,混著略顯刺咸的汗潮,與蘭焦甜腐似

    的的馥烈膣蜜,是耿照極為熟悉的閨閣風(fēng)情,時常被他拿來與寶寶錦兒做比較—

    —當(dāng)然是在心里。

    符赤錦乳肌馥郁,連身上衣里都煨著一股甜香,私處氣味卻寡澹宜人,干淨(jìng)

    得教人愛不忍釋,一如她澹細(xì)淺潤的花唇蛤珠。

    少女恰恰相反,體香宛若最清新的青尖嫩芽,猶帶朝露,膣戶卻濃膩得隱有

    一絲鮮烈釁意,極能激起男兒侵凌蹂躪的原始本能。

    他說不上更喜歡哪個一些,只好輪流采擷,直到雙殊疲軟欲仙,猶未饜足。

    這樣的夜晚他不知度過了多少個,神識尚未從沉眠中完全甦醒,身體便已先

    想起來。

    他并未忘卻少女。

    他們之間所擁有的刻骨銘心,耿照此生決計不能忘懷,然而明明清楚知道是

    誰,記憶還是頓了一下,才由萍海冉冉冒出。

    「弦……弦子……」

    少年的嘴唇動了動,意外地沒有撕扯般的干裂痛感,只是喉頭肌束仍有黏滯

    ,沒能確實發(fā)出聲音。

    少女輕撫他的胸膛,衰弱得像要昏死過去一般。

    暈涼涼的細(xì)嫩唇瓣勉力湊近愛郎緊側(cè),呵出的氣息寒如吐冰,耿照感覺頸背

    激靈靈地悚起一片。

    「我就知道……你醒了……」

    他能想見弦子閉目輕笑的樣子。

    很少有人見過她笑。

    她只對他笑,連她自己都未必知曉。

    「好硬……」

    耿照忍不住揚起嘴角,鼻頭驟酸,眼角似乎涌上了什么。

    人為什么會又哭又笑呢?幽邸一役,弦子原本堅持與戰(zhàn),勸也勸不聽,耿照

    幾次想找她來說,總是人到門外事情便至,不得不先行處置。

    聽說漱玉節(jié)被她氣到幾乎拔劍,只差沒讓人捆成粽子押回黑島,還下了死令

    封口,不讓傳到盟主那廂。

    但世上有什么能阻止得了義憤填膺的綺鴛姑娘?一股腦兒地全說了。

    最后勸下弦子的,依舊是寶寶錦兒。

    「她是怎么勸的?」

    耿照著實好奇。

    「不是你老婆么,怎不自個兒問去?」

    綺鴛翻了大白眼,沒好氣道。

    正端茶進(jìn)屋的天羅香迎香使者花容失色,差點打翻了茶盤。

    這帝窟生養(yǎng)的小蛇娘簡直無法無天,誰讓她這么跟盟主說話的?當(dāng)冷爐谷沒

    人了么,不懂規(guī)矩!耿照不以為忤,安撫了迎香使者,把人暈陶陶地送了出去,

    依舊好問。

    綺鴛就捱不住他好聲好氣,裝著不屑一顧的樣子,輕哼道:「也沒勸,連續(xù)

    幾晚,就把弦子帶到對面院里的屋嵴上,兩人并肩坐著瞧你,也沒怎么說話。我

    還給她們送過氅子哩,淨(jìng)給人添麻煩?!?/br>
    耿照谷內(nèi)辦公睡覺都在一處,特意選在僻靜角落,與谷中諸女日常起居遠(yuǎn)遠(yuǎn)

    隔開,與薛百螣、褚星烈相隔不遠(yuǎn)。

    冷爐谷畢竟不比朱雀大宅,不好招寶寶弦子合衾同眠,橫豎連闔眼的時間都

    不夠,亦無此閒心。

    寶寶弦子本就輪流照拂木雞叔叔,來此甚是方便。

    「……就這樣么?」

    耿照抱臂沉吟。

    弦子的性子極為頑固,認(rèn)準(zhǔn)之事,十頭牛都別想拉回。

    寶寶錦兒居然靠約她看星星,就能辦成連漱玉節(jié)都束手無策之事,令人匪夷

    所思。

    「多半是讓她瞧瞧,你忙成了什么狗樣罷?‘我們幫不上忙的,至少別成了

    他的負(fù)擔(dān)’之類,反正就是賢妻良母那一套?!?/br>
    綺鴛沒想到他真不懂,隱隱生出一股優(yōu)越,叉腰教訓(xùn)起他來。

    「……人家是賢妻啊,瞧瞧你?!?/br>
    幽邸一戰(zhàn)之后,能平平安安回到弦子身邊,耿照因此感慨萬千,又思念起寶

    寶來。

    思緒蔓延,記憶漸次接上了線,繼而浮出無數(shù)疑問:我在哪里?今夕何夕?

    其他人呢?還有那股鉆進(jìn)心口的黑霧——「盟主醒了!」

    榻緣一人歡叫,撲如蝶落,香風(fēng)襲人,語聲溫婉,驚喜之意更是發(fā)自內(nèi)心,

    不似有假。

    一張略見腴潤的瓜子臉蛋映入眼簾,眉若遠(yuǎn)山,烏鬟旁墜,看得出頗有倦意

    ,或許有一陣子未闔眼了,卻絲毫無損其美貌,反而更惹人愛憐。

    「盟主……還認(rèn)得妾身么?」

    婦人指觸膩滑,肌膚細(xì)嫩竟不遜于芳華正茂的弦子,顯是悉心保養(yǎng);輕輕撥

    開他的眼瞼觀察瞳焦,撫頸搭脈,手法極為熟練。

    「認(rèn)……認(rèn)得?!?/br>
    這回他聽得見自己的聲音了,雖然嘶啞得極為陌生。

    「你是漱……漱宗主?!?/br>
    由撥步大床的鏤花窗槅、兩側(cè)簾幔的花色等,乃至隱約可見的房內(nèi)其他擺設(shè)

    ,耿照確定身在冷爐谷的居室,就在原本那張床上。

    漱玉節(jié)喜上眉梢,顧不得云鬢紊亂,捏了捏他的手臂掌心,循循誘導(dǎo):「盟

    主此處有感覺否?這兒呢?」

    耿照一一點頭。

    她披了件御寒的大氅,結(jié)子鬆鬆打在鎖骨中間那個小巧白皙的圓凹下,氅子

    底下是一件質(zhì)料單薄的晨褸,是那種可以穿著就寢的款式,耿照在橫疏影房里看

    過幾件,寶寶錦兒睡覺雖好一絲不掛,連肚兜都嫌累贅,勒得胸乳難受,但有時

    也穿。

    這種晨褸就是更輕薄服貼的大袖衫,多采紗質(zhì),本應(yīng)穿在中衣襦裙外,毋須

    考慮掩蔽或穿透的問題。

    晨起在閨閣內(nèi)披著御風(fēng),就算貼身的抹胸褻著浮露,也不怕有外人窺看,但

    畢竟非是能穿出門去的打扮。

    此際漱玉節(jié)所穿乃是一件黛藍(lán)色的紗褸,下身的褻褲裁作不開襠的褌褲形制

    ,以堂堂一宗之主的身份,方可穿以示人,即使簡便從權(quán),也不致失了體面。

    材質(zhì)是數(shù)層黑紗,看似能透出肌色,但又看不真切,旨在撩人心癢;褲腳肥

    大,略高于踝脛,以免行走時曳地,夾沙沾塵的,帶進(jìn)了錦帳。

    不知是剪裁工夫高明,抑或漱宗主保養(yǎng)得宜,這條黑紗褌褲極能凸顯她的腰

    臀曲線,款式色澤看似保守,卻加倍襯得玲瓏浮凸,難怪漱玉節(jié)入谷未久,天羅

    香諸女間便盛傳這位帝窟宗主的衣著品味極佳,黑白這兩種寡婦色在她身上,總

    能穿出各種花樣。

    上身的抹胸,則是月牙白的上乘綾羅之上,滾著靛青與蟹殼青兩色寬邊,明

    明她鎖骨以下是斜平削落,看似極瘦,卻自腰上鼓起飽滿的一團(tuán),將白綾高高撐

    起,不知是天生乳量驚人,或只是淺色顯腴,總之看上去肩瘦乳碩,極是誘人,

    連女子都不得不多看幾眼。

    耿照只覺口干舌燥,暗吞了口唾沫,想起從前在船艙內(nèi)抵命相搏時,她身上

    穿的鴉青色肚兜;要說光以穿著便能撩人欲念者,恐怕只有漱玉節(jié)能與橫疏影比

    肩,不由硬得厲害。

    還被滿滿插著的弦子首當(dāng)其沖,嗚咽一聲,渾圓挺翹的小雪臀簌簌顫抖,像

    要斷了氣似,汗溼的臉上浮現(xiàn)大片不自然的彤艷,連退出陽物的氣力都被榨干。

    漱玉節(jié)正捏他指掌,小心道:「盟主試著動一動。」

    耿照趕緊轉(zhuǎn)移注意力,以免浮想翩聯(lián),累趴的弦子又要多吃苦頭。

    看他的指頭動得很勉強(qiáng),這本是長睡醒后的應(yīng)有現(xiàn)象,漱玉節(jié)雖不擔(dān)心,也

    不敢冒險讓他再試,露出寬慰的笑容:「盟主已無大礙,再休息一陣子,便能起

    身下床?!?/br>
    耿照的神識又更清醒了些,見房內(nèi)除弦子、漱玉節(jié)外,還有四名少女,其中

    一人是漱玉節(jié)的貼身侍女,余下三人均是潛行都在內(nèi),雖未必都能叫出名字,卻

    都是熟面孔。

    四人也都是滿身掩不住的疲憊衰頹,妝發(fā)凌亂,雖說不上衣衫不整,但所著

    俱是閨寢常見,不是外出的衣服。

    漱玉節(jié)治下一向嚴(yán)整,潛行都雖全是妙齡少女,紀(jì)律非比尋常,這是耿照頭

    一回見她們?nèi)绱?,不禁生疑?/br>
    當(dāng)中一兩人與他對上視線,竟羞紅了臉,不是低頭扭著衣角,便是索性別過

    頭去,亦是無比怪異。

    弦子當(dāng)眾與他交合一事也是。

    沒聽說有這種叫醒病人的法子,漱玉節(jié)最恨背后遭人議論,在冷爐谷里做這

    種事,要是傳將出去,不僅五帝窟顏面掃地,她漱宗主如何做人?「讓……讓弦

    子……下來……」

    少年勉力開口,怪的是眾女分明都聽見了,卻無人動作,目光全匯至宗主身

    上。

    漱玉節(jié)清了清喉嚨,正色道:「盟主容稟。您在驤公幽邸處受了重傷,心包

    被邪物所毀,萬幸遇著一個千載難逢的不世機(jī)緣,這才搶救回來。不惟弦子,為

    使盟主恢復(fù),盟中女子傾盡全力服侍,助盟主度過難關(guān),天可憐見,我等的努力

    終于沒有白費?!?/br>
    耿照越聽越煳涂。

    心包被毀,如何能救?傾全力服侍……指的是弦子這樣么?漱玉節(jié)在榻緣坐

    了下來,似想讓他心安,引導(dǎo)著少年尚不能運使自如的指掌,自撫胸膛。

    在他的左胸之上,有一道指頭粗細(xì)的疤痕隆起。

    自得血蛁精元后,耿照癒創(chuàng)幾已不再留疤;以這道疤痕的大小推斷,怕不是

    把整個腔室都掀了開來。

    然而換心云云,委實太過離奇,要說有誰能辦到,耿照只想得到「血手白心」

    伊黃梁。

    但,伊大夫的真實身份是血甲門的祭血魔君,且與殷賊一路,莫說出手相助

    ,不上門為主報仇就不錯了,豈能為他換心?況且,哪來的心給他換上,在那樣

    急迫的情況下?「狐異門的胤夫人,為盟主獻(xiàn)上一枚冰火雙元心。」

    漱玉節(jié)湊近他耳畔,刻意壓低聲音,恐為侍女們聽去。

    雖是吐氣如蘭,但所言太過驚心動魄,耿照竟無暇分神,聽得瞠目結(jié)舌。

    「據(jù)說是胤丹書胤門主所遺,鼎鼎大名的那枚。」

    耿照是聽胤野親口說過驚鴻堡慘事的,不想她非是帶走丈夫的首級硝制留念

    ,而是從尸體中挖出了不死的雙元之心,孰為有情孰為無情,少年思之極罔,只

    覺凄惻。

    漱玉節(jié)以為他歡喜得了奇遇,以致怔然,怡然起身,重新坐直。

    她白綾抹胸的下緣淺短,只過臍約兩寸,塞不進(jìn)紗褌褲頭,這樣的坐姿卻擠

    不出一絲腴rou,腰枝簡直比少女還緊緻,似撐不住飽滿的上半身,昂起時被抹胸

    鬆鬆兜著的雙丸為之一跳,余波蕩漾,片刻方止,亦是絕美的風(fēng)光。

    美婦人渾然不覺,笑語溫婉,將箇中詳情娓娓道來。

    當(dāng)日情況緊急,直到胤野從隨身革囊中取出雙元心,才露出一絲曙光。

    胡彥之師從「捕圣」

    仇不壞,仵工擅于開膛,但畢竟是問死而非救生,才喚漱玉節(jié)來幫手。

    漱玉節(jié)亦非外科圣手,沒敢主意,眾人想方設(shè)法將耿照帶回冷爐谷;其間黑

    霧與驪珠持續(xù)交戰(zhàn),耿照靠著血蛁精元得以不死,但痛苦之劇實難想像,以致清

    醒后失去了這段記憶。

    此乃后話。

    薛百螣、蚳狩云等亦通跌打金石,面對如此駭人聽聞的異創(chuàng),全都束手無策

    ,最后還是漱玉節(jié)動用藥材行里的關(guān)系,從湖陰近郊秘密帶來了曾與程虎翼等一

    同創(chuàng)設(shè)太醫(yī)局轄下「同患堂」、亦有神醫(yī)之譽(yù)的湯傳俎,為耿照開膛。

    湯傳俎性格怪異孤僻,太醫(yī)致仕后隱居在湖陰近郊的一個小村子里,既不開

    廬行醫(yī),也不領(lǐng)朝廷的半俸,自耕自食,一住經(jīng)年村人都不知他姓誰名啥,更不

    知這貌不驚人的老農(nóng)是名震天下的湯神醫(yī)。

    漱玉節(jié)派潛行都將湯傳俎綁了來,老人一看耿照的情況,只道:「開膛有甚

    難的?可心我安不回去。早二十年或可一試,反正又不是我死。知不知道我為什

    么在被攆出太醫(yī)局前,自己先滾蛋了?我這輩子食不油、飲不酒,不好女人,悉

    心保養(yǎng),可時辰一到,老天爺還是廢了我的手眼,才知人生走這一遭全是白饒?!?/br>
    舉起雙手,依稀發(fā)顫。

    一旁薛百螣等老將雖未接口,諒必感同身受。

    胤野笑道:「老爺子你放心,不用你安,開膛即可。其實呢,我家盟主的回

    復(fù)之能厲害得很,便是隨便拿斧子砍將開來,料想也能生回去。老爺子隨意即可

    ,毋須在意。」

    湯傳俎怔了半晌,冷哼一聲,便去燒熱水燙烈酒,命人準(zhǔn)備淨(jìng)室了。

    在場眾人連「不可」

    都喊不出,無言以對,神情陰沉而疲憊,容顏傾世的美婦言笑晏晏,毫不在

    意,仍與見三秋斗口。

    武登庸以為她的從容并非空xue來風(fēng)。

    畢竟身為上一個親手摘出冰火雙元之心、還一直保存至今的人,沒有誰比胤

    野更瞭解這枚異物的性質(zhì)。

    湯傳俎切開皮rou,鋸斷胸骨,以超過所有人想像的狹口,在耿照的胸膛上開

    了足以露出全心的大洞,連胡彥之都佩服得不行,暗自記取神醫(yī)的手法。

    不過接下來的一切卻令湯傳俎瞠目結(jié)舌,大呼值得,結(jié)束后甚至自愿留在冷

    爐谷,繼續(xù)觀察耿照復(fù)原的情形。

    胤野逕以珂雪搠入心膜,黑霧凝成的活心瞬間不動,腔子里一陣白光竄閃,

    圣源之力灰飛煙滅,點滴不存。

    失心的少年劇烈抽搐起來,轉(zhuǎn)眼將死,胤野卻不慌不忙,戴著鞣革手套將蘊(yùn)

    著異光的雙元心放入空腔里,剎那間,心包上的心脈管絡(luò)就像活起來似的,自尋

    徑壁插入攀合,直至充滿蛁元的新鮮血液注入運行,重新周行百脈為止。

    這個精密複雜的過程,僅僅在幾霎眼間便即完成,像是加速看了花開吐蕊的

    模樣。

    耿照痙攣的身子一僵,才又緩弛不動,肺葉起伏逐漸趨于平穩(wěn)。

    「行了神醫(yī),」

    胤野嫣然一笑。

    「把他弄回去罷。這口子可沒法兒靠長呢。」

    湯傳俎小心覆上心膜,葉合胸骨,仔細(xì)縫合傷口。

    數(shù)日之后,胤野讓他取出接合骨頭的細(xì)釘合葉,鬧得湯傳俎怪眼一翻,連稱

    荒謬,胤野笑道:「你瞧他左手尾指。那日我偷偷折斷了節(jié)的骨頭,你瞧是

    不是已然癒合?」

    眾人這才留意耿照尾指果然纏有紗布。

    幽邸大戰(zhàn)慘烈,便不計換心一節(jié),耿照渾身上下傷創(chuàng)無算,漱玉節(jié)、符赤錦

    等輪著幫他換藥,誰會發(fā)現(xiàn)多了一處?不想竟是胤野所為。

    湯傳俎半信半疑,切開后果然胸骨癒合,驚嘆不已,遂小心取下釘葉。

    蚳狩云臉都黑了,余人也受不了胤野難以預(yù)測的作為,當(dāng)日便將她請出了冷

    爐谷。

    胤野毫不在意,含笑揮手而去,彷彿只是春日踏青,終有盡時。

    胡彥之放心不下耿照,并未隨之而去。

    待蚳狩云怒氣漸平,想起要派人追蹤,才知潛行都一出谷便跟丟了人,半點

    痕跡也沒留下,果然是狐蹤難覓,領(lǐng)異行殊。

    而麻煩是從換心之后才開始的。

    耿照體內(nèi),驪珠奇力、血蛁精元、雙元之心等,都是輕易不死、幾能無休無

    止供應(yīng)大能之物,雖不能說是控制自如,但人的心識是很奇妙的;得到化驪珠也

    好,吸納血蛁精元也罷,在過程當(dāng)中,耿照清楚的神智或許才是最終能壓制神物

    、不為物役的關(guān)鍵,蛁元那次若非蘇合薰舍清白之身喚醒了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冰火雙元之心,卻是在宿主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接管身體的。

    換完心的當(dāng)晚,在榻畔睡著的符赤錦被愛郎無意識的低嚎呻吟驚醒,赫見耿

    照無比guntang,渾身毛孔散出真元,胯下怒龍勃昂指天,挺脹至前所未有的境地。

    武登庸、湯傳俎與七玄眾首腦聞訊而至,會診之下,判斷是真陽外溢,以致

    陽亢不退,須以元陰調(diào)和。

    符赤錦聽耿照說過望天葬之事,讓姥姥通報禁道,要不多時,果然蘇合薰領(lǐng)

    著幾名黑蜘蛛到來,荊陌亦在行列中。

    救援的行動從一開始便遭遇挫折。

    蘇合薰身負(fù)蛁元,以體質(zhì)來說,諸女中只有她可與盟主分庭抗禮,但蘇合薰

    在房里與他交合了一個多時辰,不僅不能逼出玄陽,怒龍杵亦未見消減,她卻幾

    乎昏厥過去。

    敦倫之時為免尷尬,眾人都是退出院去的,若非漱玉節(jié)察覺不對,靠近時亦

    不聞絲毫聲息,不顧勸阻推門闖入,蘇合薰極有可能會死在他身上。

    搶下女郎后,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盟主還是得救,沒有個結(jié)果出來,誰都

    不肯離開。

    所幸黑蜘蛛沒什么羞恥的顧忌,荊陌解衣上榻,納入巨陽,沒想到一刻未至

    便敗下陣來,隱有脫陰之兆。

    正自束手,向日金烏帳入得谷中,蠶娘以懸絲之法細(xì)診后,終于提出解方。

    雙元心有陰有陽,不懼極陰極陽的優(yōu)點,在此成了致命傷。

    女子之陰對耿照來說引不出元陽,只有處女元陰方可奏功。

    黑蜘蛛中有一名處子依言而行,果被狠狠灌滿了一注,但破瓜后也只支撐了

    盞茶工夫,即以脫陰告終,出精的龍杵拖著血絲白漿拔出膣戶時,只略微縮小些

    個,差不多是平日耿照勃挺時的模樣,卻在眾女面前再度膨脹起來,熱氣蒸騰,

    駭人已極。

    陽亢未消,耿照就醒不過來,拖得越久,對神識的損傷越大。

    為化消積于男兒下腹的邪火,蠶娘命眾殊以一名處子,搭配數(shù)名非處子之身

    的方式,前者引其出精,后者則散去邪火,看能否消去陽亢,爭取在三日之內(nèi)喚

    醒盟主,為此天羅香從內(nèi)四部教使中遴選出元陰豐厚者,漱玉節(jié)也讓潛行都留下

    最低任務(wù)編組,其余全部入谷待命,連陰宿冥也聞訊趕回。

    耿照終于明白,何以漱玉節(jié)身后三女,一見自己便羞紅了臉,怕是在他昏迷

    不醒時,煳里煳涂有了合體之緣,卻不知當(dāng)中……有沒有綺鴛姑娘?勉強(qiáng)收起了

    翩聯(lián)綺思,低聲道:「我……昏迷了多久?」

    「換心用了整整兩日,」

    漱玉節(jié)數(shù)給他聽。

    「當(dāng)夜發(fā)作至今,已是第十七日。剛過晌午,此刻已是未時,眾人連日辛苦

    ,除妾身適巧輪值于此,其余都在午寐。今日白天均由黑島當(dāng)班的。」

    耿照沒想到自己躺了將近二十天,不說交合洩陽,光是飲食排泄,換藥包扎

    ,還須按摩四肢各處肌rou,翻動身子,以免生瘡……等,其中的辛苦麻煩,也難

    怪諸女穿著便給,難掩倦意,心中既感激又歉疚,輕聲道:「有……有勞宗主。

    辛苦……辛苦各位姊姊,是我……是我不好?!?/br>
    漱玉節(jié)舉袖揾淚,笑道:「盟主說得什么話來!只要盟主能醒,便須妾身折

    壽十年,那也是心甘情愿。眾人都是這么想的?!?/br>
    耿照少年而居高位,論法會上名揚天下,身受鎮(zhèn)東將軍器重,混一七玄也就

    不消說了,此番更親身策劃領(lǐng)軍,除掉了名列「凌云三才」

    的絕頂高人,漱玉節(jié)所言未必真是其心意,但對絕大多數(shù)的潛行都少女來說

    ,盟主的確是不世英豪,是真正的英雄。

    見他醒來本自歡喜,再被那充滿歉疚與感激的眼神一望,無不心兒怦怦直跳

    ,覺得身子給了這人也不枉了,連日辛勞彷彿都有了代價。

    一人慌得手足無措,勉強(qiáng)擠出一句:「我……我去告訴大家!」

    便要推門逃出去。

    漱玉節(jié)嬌軀繃緊,霍然回頭,低叱道:「慢!你急什么?莫要聲張。」

    口吻與其說威嚴(yán),的是威脅和惱怒。

    四殊驚醒過來,滿腦子的旖旎瑰想頓被戳破,不敢妄動。

    漱玉節(jié)隨口指揮她們打水?dāng)Q帕,親自給盟主擦臉,又讓侍女們合力攙起弦子

    ,也為她擦面清理、恢復(fù)精神,卻無意讓她起身撤下。

    耿照被她細(xì)細(xì)抹去油汗,思緒也越來越清楚,開始注意到自身的異狀,譬如

    與欲念無關(guān)的勃挺等,弄懂了蠶娘的意思。

    這回的難關(guān),與在望天葬汲取血蛁精元相似,只是雙元心強(qiáng)大的程度,遠(yuǎn)超

    蛁元;雄性生物在面臨死亡威脅之際,會加倍激發(fā)生殖之能,此為物種延續(xù)血脈

    的本能。

    但下身陽旺阻塞經(jīng)脈,人醒不過來,便成惡性循環(huán)。

    耿照既已甦醒,似又未損及腦識,此后慢慢消陽即可,應(yīng)無大礙,反正再兇

    險比也不過這十六天。

    弦子的櫻唇?jīng)鐾?,呵息如冰,這是高潮太劇、出了過量陰精所致,耿照極是

    心疼,低道:「讓……讓弦子歇歇罷。我……我沒事啦,一會兒……一會兒便好?!?/br>
    漱玉節(jié)柔聲道:「這怎么行呢,盟主尚未復(fù)原,須再洩出些個,方能疏通淤

    塞的經(jīng)脈。不是還硬得難受么?」

    讓侍女們扶著弦子,一邊推她雪臀,在男兒身上緩慢搖起。

    諸女無不面紅耳赤,羞不可抑,不敢不從,勉力推送一二。

    弦子洩得一塌煳涂,膣戶里濕膩已極,taonong得甚是滑順。

    但耿照對她渾身上下熟稔至極,弦子愛液偏濃,氣味鮮烈誘人,動情時大量

    分泌,其滑如油脂;眼下的濕儒代表她并不享受,甚至開始覺得痛苦,陰精是被

    強(qiáng)榨出來的,再這么下去,便未饒上性命,也極為傷身。

    他連說了幾次不要,漱玉節(jié)均曼詞推諉,依然故我。

    驀地小弦子挺腰嗚咽,幾乎甩脫旁人的扶持,撲簌簌地又洩了一小股,軟軟

    偎在潛行都的同伴臂間,連這女孩都看出她不行了,為難地望向宗主,然而美婦

    人的視線卻看得她不敢開口。

    「宗主……讓……讓她下來……」

    耿照試圖撐臂坐起,自行從她溫軟濕儒的yindao拔出,然而卻無法順利挪動。

    漱玉節(jié)撫著他鼓起的臂肌,柔聲道:「行的,馬上就下來。只要盟主再射一

    注——」

    少年右臂忽然朝外一揮,重重撞上槅扇,撞得指節(jié)迸血才又彈回,像斷了線

    的傀儡般摔落榻上。

    漱玉節(jié)被他嚇得差點跌下床,花容失色。

    「下……下來!」

    耿照閉目喘息著,連白癡也看得出盟主生氣了。

    「快……快帶她下去調(diào)養(yǎng),快!」

    四名少女從沒見過他如此震怒,縱在病中,其威猶烈,如夢初醒,慌忙七手

    八腳將弦子抱下,粗粗清理干淨(jìng),裹以衫袍,便要抬出。

    漱玉節(jié)回過神來,一個箭步拉住一人,低聲道:「帶回我院里,切莫聲張。

    一個時辰內(nèi)莫讓任何人來,就說已換過新人,正給盟主療傷。」

    蚳狩云同她已有默契,天羅香、黑蜘蛛與帝窟黑島三方輪值,當(dāng)中以符赤錦

    、陰宿冥等盟主身邊舊人調(diào)和銜接,權(quán)作緩沖。

    每輪約莫兩個時辰,非當(dāng)值的時間里盡量莫出入此間,大家同是女子,為彼

    此留些顏面。

    今日的兩個白班都排了黑島,好讓她們晚上歇息。

    午后這班才過了半個時辰不到,已是黑島的第二撥人,但難保近得傍晚時分

    ,不會有天羅香之人探頭探腦,漱玉節(jié)才特意吩咐。

    十幾天過去,為耿照洩去陽火一事之上,諸女逐漸顯出差異:蘇合薰擁有蛁

    元體質(zhì),撐得的時間最久,頭幾日未掌握關(guān)竅、青黃不接時,全靠有她。

    后頭便有意讓她休息,已有數(shù)日沒有出現(xiàn)。

    陰宿冥、符赤錦身負(fù)陽丹,亦較其他女子持久,陰又較符更能挺住。

    蠶娘說符赤錦天生元陰鬆嫩,不耐蹂躪,讓她莫再逞強(qiáng),以免脫陰而死;符

    赤錦堅持不肯休息,末了也知難受針砭,改以餔喂湯藥、清理排遺等照顧愛郎。

    天羅香里有個叫盈幼玉的小花娘,模樣出挑,身手挺不錯,抬回盟主時直哭

    成了個淚人兒,比符赤錦還像未亡人,也頗能堅持。

    漱玉節(jié)幾番試探,蚳狩云那老虔婆狡獪異常,始終不認(rèn)她種有陽丹。

    其余人等天差地遠(yuǎn),無論是人事不知的處子,抑或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外四部老手,

    就沒有能捱超過一刻的。

    很多人約莫盞茶工夫便洩得死去活來,漱玉節(jié)一一抓上己方人馬細(xì)問,無奈

    這些小姑娘均不擅此道,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但碧火陽丹的效用,已然不言自明。

    漱玉節(jié)想盡辦法也要讓弦子得到一枚,偏偏這丫頭沒用得很,待在耿照身邊

    忒長的時間,還不如天羅香那姓盈的野丫頭,莫名其妙便得了好處。

    耿照昏迷期間,只有處子能讓他射出,好不容易醒了,若能乘勢取精,得到

    陽丹的機(jī)會豈非大大增加?在這難熬的十幾天里,漱玉節(jié)守在谷中寸步不離,非

    為弦子綢繆,心心念念全是帝窟五島的未來。

    化驪珠從沒有與人身結(jié)合的前例,萬一隨耿照而去,帝窟純血止于這一代,

    她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愁得漱玉節(jié)吃不下睡不著,那種所依將傾的巨大失落

    和榜徨,連岳辰風(fēng)壓制五島時都不曾有過。

    漱玉節(jié)不止一次想找薛百螣商量,萬一驪珠注定無救,帝窟五島該何去何從

    ,然而薛老神君從七玄會后就一直對她十分冷澹,有心避,她連最后一個能說

    話的人也沒有了。

    ——如果……如果沒有所謂的陽丹,那些女子丹田內(nèi)所得,根本就是化驪珠

    的純血精華呢?一旦精華耗竭,是不是就再也產(chǎn)生不了「種陽丹」

    的女子?耿照體內(nèi)所貯,還夠幾名女子使用?這些念頭像惡夢一般,在心中

    盤繞不去。

    就算耿照醒來,只要拿不回驪珠,結(jié)果還是一樣。

    當(dāng)初她安排弦子接近耿照,要她懷上才淮回來,多少是有戲言的成分在;此

    刻,她卻深恨沒多安排幾個黑島漱家嫡系的少女,不分晝夜榨取男兒,徒然肥了

    島外之人,還有個再也不能生養(yǎng)的符赤錦!更可怕的是,在耿照昏迷期間,已不

    知有多少天羅香和禁道黑蜘蛛所派處子,得到純血的精華。

    以弦子待在盟主身邊的時間之長、承露之多,始終沒種上陽丹;盈幼玉、陰

    宿冥這等露水姻緣的野路子,卻能一舉得丹,純血流出島外,五島反而絕傳……

    絕非危言聳聽,而是迫在眉睫。

    漱玉節(jié)快被逼瘋了。

    煩惱迭上乍見耿照甦醒的驚喜,復(fù)經(jīng)連日來的疲憊cao勞,才讓一向精明的漱

    宗主強(qiáng)逼弦子,回過神時已觸怒盟主,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要是耿照死了,化驪珠無法復(fù)原,帝窟純血斷絕,自是慘極;但若耿照清醒

    過來,政躬康泰,依舊執(zhí)掌盟中大權(quán),只怕漱玉節(jié)的處境更加不妙。

    幽邸一役,食塵玄母的「三日并照」

    沒能收拾殷橫野,反害了南冥惡佛。

    此固非漱玉節(jié)之過,但她畏懼殷賊之能,同時害怕耿照啟動頭一個備桉,遲

    遲不敢下山加入戰(zhàn)團(tuán),當(dāng)中幾度翻盤時若能多得一個人手,后來之事或可避免—

    —換作是她,這樣的下屬就算不是一劍殺了,以儆效尤,也決計不能輕輕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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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照甦醒后,她不斷試探其記憶恢復(fù)到何等境地,強(qiáng)調(diào)自己在療傷過程里的

    付出,正是為了日后被究責(zé)之時,可以說情講項的鋪墊;若耿照神智有損,她還

    打算趁這輪白班的最后一個多時辰里,軟語扭轉(zhuǎn)他的記憶,使情況對自己更有利。

    誰知道她居然惹惱了少年。

    耿照心思縝密,不能輕易左右,看他處置金環(huán)谷豪士的手段,乍看過于寬容

    ,但要頂住的壓力之大,不用想背后,光看天羅香眾人的臉色便知其難;能不顧

    壓力堅持己見的人,豈能任人搓圓揉扁?漱玉節(jié)冷汗涔涔,見侍女們行遠(yuǎn),匆匆

    掩上門扉,返身至錦榻前,嬝嬝娜娜跪了下來,顫聲道:「妾身有罪,請盟主責(zé)

    罰?!?/br>
    從耿照的角度,能清楚看見她平削的胸口,鎖骨細(xì)緻,圓凹小巧,養(yǎng)尊處優(yōu)

    的肌膚瑩白如玉,幾不見毛孔,緊緻一如少女,想像不出她有個像瓊飛這般年紀(jì)

    的女兒。

    然而,其下的白綾抹胸卻墜出兩枚瓜實般的飽滿乳廓,重量之沉,將頸繩硬

    生生扯下近一寸,不但露出兩只渾圓的乳球蜂腹,當(dāng)中更夾出一條筆直深溝,汗

    水順勢蜿蜒,爬出誘人的吊鐘曲線,直沒入白綾里。

    耿照胯下的猙獰巨物一昂,幾乎拍擊腹間,瞧得他心煩意亂,索性轉(zhuǎn)頭閉眼。

    「起來罷。是我口氣不佳,宗主莫放心上?!?/br>
    漱玉節(jié)見他先打了圓場,略微放心,按著胸口盈盈起身:「謝盟主?!?/br>
    想起少年閉目轉(zhuǎn)頭之舉,心思一動,又落座榻緣。

    嗅得她身上溫香襲襲,耿照眉頭微蹙,未免尷尬也不睜眼,隨口吩咐:「請

    宗主幫我蓋上錦被,放落帳子,再喚蚳長老等盟中諸位首腦前來,我這樣……實

    不能見人。有勞宗主。」

    忽覺roubang上一陣涼滑,如敷膏粉,美得他睜開眼睛,卻是漱玉節(jié)捋住了陽物

    ,紅著臉不敢看他,細(xì)聲道:「?!D娟幍男Q娘前輩囑咐,盟主與女子交合

    ,間斷不得超過兩刻,否則陽亢阻塞經(jīng)脈,或又不省人事。在丫頭們回來前,就

    由……由妾身代勞罷?!?/br>
    她平生只有過一個男人。

    誕下女兒后,迄今最接近交合的一次,就是在船艙為耿照所制,幾乎失節(jié),

    稱得上是守身如玉。

    對男女之事不算精通,手技平平,勝在膚質(zhì)絕佳。

    那如玉一般的細(xì)滑微冷,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嘗過,而漱玉節(jié)的掌心又多一分

    溫潤柔膩,不似弦子彈脆如芽。

    耿照知她謹(jǐn)守男女之防,頗有些驚嚇,但不知為何,或許是「不應(yīng)這么做的

    人偏偏這么做了」

    的敗德之感,龍杵的反應(yīng)格外強(qiáng)烈。

    在她細(xì)滑的柔荑里跳了幾跳,力量大得像離水的鰻魚,漱玉節(jié)差點握不住,

    小小驚叫一聲,又咬唇抑住,嬌靨更紅。

    說她不想男人是騙人的。

    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樣繁多,自瀆的次數(shù)連她自己想起來,偶爾都還會

    臉紅。

    當(dāng)年與肖龍形相戀,交歡不是在荒野密林,便是深溪清澗里,好玩是夠好玩

    的了,但那不是漱玉節(jié)真正想要的,是那種挑釁較量的刺激感,換成比劍原

    也一樣。

    只是肖龍形更想要她的身體,而她只想和他一起。

    這些年,或許是對抗岳辰風(fēng)的壓力太大,漱玉節(jié)迷上輕淺而漫長的刨刮,喜

    歡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從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勝數(shù)。

    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拋光的虎牙。

    玩弄男子風(fēng)險太大,將動搖她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

    況且,她也不想再費心思迎合他人。

    要品嘗被男人騎著的滋味,每天睜眼就是了,哪一處都是。

    需要在床笫間再來一回么?誰這么賤。

    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莖,上一回只求盡快捋出,回去驗一驗是否與驪

    珠相合,真龍寄體,老實說無心多看,管它是扁是方。

    但眼前這條guntang粗長到嚇人的硬物,完全符合婦人蒐集各種角具的獵奇品味

    ,捅破了下伸手的遲疑,她意外發(fā)覺自己還頗為享受。

    陽物上裹滿弦子的膩漿,漱玉節(jié)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喜歡。

    從少女的蜜膣深處刮出的濃烈氣味,與舔舐、揉捏外陰時指尖所沾染的并不

    相同,她很珍惜地taonong著,直到指縫滲出白花沫子,鮮烈的氣味飄散開來。

    漱玉節(jié)越套越快,甚至忘記要趁盟主欲仙欲死、腦袋暈陶之際灌點迷湯,弄

    混他對決戰(zhàn)的記憶片段,嗅著微刺的蜜膣濃香,忍不住伸舌舔舐幾下,丁香顆兒

    似的舌尖有些發(fā)麻,令她興奮得要泛起雞皮疙瘩。

    耿照悶聲低吼著,驀地濃漿噴發(fā),漱玉節(jié)及時避開,只濺了些許在頰畔嘴角

    ,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射了滿掌腥濃。

    「好……好燙!」

    她幾乎以為要被灼傷,嚇得要甩手又不敢放;片刻確定不致燙傷手掌,微微

    攤開,掌心里牽得蛛網(wǎng)也似,無論掛在指間的液絲,抑或積在掌里頗有些份量的

    稠濃白漿,都像極了從「億劫冥表」

    滴出的貴重液體,那讓五島男子求取回去,抹在杵尖交構(gòu)的純血之源。

    漱玉節(jié)已快忘記漦龍漿的模樣了。

    回過神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流著淚,將掌里的陽精舔舐一空,辨不出它的滋味

    ,但喉管腹間隱約可察的溫?zé)崾钦鎸嵉摹?/br>
    帝門快完了,漱玉節(jié)。

    在你手里。

    (你還在猶豫什么呢?)即使身著褻服,發(fā)髻蓬墜,依舊美艷雍容的婦人伸

    手抹去淚痕,不顧雪靨沾上殘精,褪去黛青色的薄紗袖衫,裸出渾圓動人的玉色

    香肩,整個人趴到少年兩腿之間,抓著略消的陽物塞入檀口。

    耿照才剛射完,杵尖極是敏感,一入她涼滑濕潤的小嘴,被舌尖一陣鉆攪,

    忍不住「嘶————」

    的長長一聲,美得挺起腰桿;勉力抬頸,卻見兩腿之間窸窣一陣,從婦人高

    高翹起的黑褌之內(nèi),剝出兩瓣雪白酥嫩的大屁股,形如熟桃,渾圓彈手,沒有半

    點壓皺贅痕,白璧也似的瑩潤肌色讓本已巨碩的臀股更加豐滿,低斜的腰枝卻又

    細(xì)又薄,差一點就顯得比例怪異,但在漱玉節(jié)身上,就只是令人欲焰中燒而已。

    被她踢腿掙下的黑褌褲底,拉開一條晶亮液絲,垂墜甚長始終不斷,可想見

    連著陰戶那頭,濕成了什么樣子。

    耿照不知她何以突然動情,像中妖刀赤眼的牽腸絲,否則一個守身自持、雍

    容溫婉的貴婦,怎會轉(zhuǎn)眼成了春情無邊的尤物?無力推避,急道:「宗主……宗

    主且慢!你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嗅了什么煙氣……宗主!」

    漱玉節(jié)褪去下身拘束,跨上少年虎豹般結(jié)實的腰間,手握roubang抵緊花唇,巨

    量涌出的花漿流了滿手都是,裹著漿膩坐落,但比新剝水煮蛋還大的杵尖委實太

    過,豐沛的泌潤并未減輕xiaoxue被撐擠開來的壓力。

    她抿著一聲嗚咽,感覺又像生了回孩子,咬唇徐徐坐下,刮得玉戶又疼又美

    ;坐了老半天沒見到底,似都要捅近玉宮里了,低頭一看,居然還有大半截,花

    容失色:「怎能……怎能這般長!這要全進(jìn)去了,豈有命在?」

    但弦子和丫頭們畢竟沒死,咬著牙繼續(xù),直到坐實的瞬間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入耳竟似呻吟,耳根都羞紅了。

    耿照動都不敢動,他與弦子有合體之緣,還帶她見過了木雞叔叔,雖與紅兒

    、寶寶和姊姊都訂有鴛盟,發(fā)誓今生不離,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屬尋常,在他心

    里,弦子早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漱玉節(jié)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從小收養(yǎng)弦子,傳授她武藝之人,對弦子的青

    眼有加,明顯也與其他潛行都少女不同,連最受器重的綺鴛也比不上,乃至引起

    瓊飛嫉妒,屢次加害。

    這樣如師如母的一個人,自己竟與她有肌膚之親,船艙那時尚未與弦子定情

    ,倒也罷了;眼下的荒唐景況,就像背著寶寶錦兒染指小師父一般,豈非亂了倫

    常?漱玉節(jié)緩過氣來,雙手按他腹肌,夾得臂間賁起兩座變形的白綾球兒,尖端

    昂翹,隱約浮出兩顆蓓蕾形狀,將抹胸下緣撐離數(shù)寸,小巧的肚臍清晰可見,白

    桃似的雪股慢慢搖起。

    「盟主勿憂……妾身……這是為……為您療傷,盟主……唔……千……千金

    萬貴,不容有失,妾身菟絲愿託……啊……愿託喬木,盟主切莫放在心……啊…

    …好脹……怎能這般……?。 ?/br>
    慢慢廝磨最是要命,漱玉節(jié)并非精通媚術(shù)才如此,而是久未與男子合歡,窄

    小的yindao不習(xí)慣異物侵入,遑論被撐滿至此,只得慢來;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

    不住輕顫,只得放得更慢些。

    耿照只覺guitou被夾得發(fā)麻,連處子都未必這般,陡被蜜膣一吸,沖口道:「

    怎會……怎會這般緊?」

    出口才后悔起來:我怎么與宗主說這般渾話?漱玉節(jié)頰畔飛上兩朵紅云,不

    知為何羞意難抑,但盟主問話又不能不答,拼著一絲理智未失,小聲道:「盟…

    …盟主忘啦,您是妾身的第……第二個男人,妾身十余年來,未曾……興許是這

    樣,才……啊……怎么……啊、啊……」

    只覺陽物竟還能脹大,深入處連角先生也未曾觸及,刮得蜜膣又麻又美,嬌

    軀抽搐著,居然小丟了一回。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rou壁吮啜得齜牙咧嘴,guitou給暈涼涼的陰精一澆,忽然間

    靈光閃現(xiàn)。

    適才他滿滿射了一注在漱玉節(jié)掌間,隨即陽亢漸消,顯已復(fù)原,是漱玉節(jié)又

    將roubang弄硬,自己坐了上來。

    聽她之言條理未失,不像中毒,又絕非以交構(gòu)為樂的蕩婦……所欲之物,足

    可壓過守身潔癖,以及一宗之主的體面,答桉只有一個。

    思忖之間,漱玉節(jié)似乎漸漸習(xí)慣了巨陽的尺寸,開始搖動起來,呻吟漸響。

    明明還是那張端莊賢淑的面孔,一旦皺著眉噘起嘴兒,唇紅頰緋,嬌艷欲滴

    ,嗚咽的模樣動人心魄,恍若另一個陌生人。

    耿照享受她那漸趨狂野的馳騁,頻頻昂首吐著粗息,漸感不妙。

    「宗主,我要……我似要來了,宗主你快……快些起來……我們不可以——」

    「嗚……好美……」

    瘋狂搖臀的玉人瞇眼浪吟,嬌喘著笑起來,密搖螓首,宛若小女孩撒嬌耍賴。

    「不要……哈、哈……為什么……要起來?盟主快給妾身……快給妾身呀!

    啊啊……」

    「不成!萬一……萬一你有了怎么辦——」

    話才出口,濕滑的yindao居然劇烈收縮起來,發(fā)出「唧——」

    一聲的yin靡漿響,稀哩呼嚕擠出無數(shù)乳沫。

    漱玉節(jié)益發(fā)迷亂,大聳大弄,嬌嫩的胴體出乎意料地強(qiáng)韌有力,按他臍間的

    玉指,癡迷地?fù)嶂苍趓ou膜底下的明珠,彷彿想用指甲生生摳出來,喃喃細(xì)喘

    :「妾身要……妾身想要!盟主給我……給妾身……啊、啊……都給妾身吧!」

    忘情地刺進(jìn)了些許指甲尖兒,見得血絲更加興奮,搖得更瘋狂。

    耿照吃痛,伸手握她皓腕。

    漱玉節(jié)高潮將至,玉色肌膚上泛起片片潮紅,沒心思追究他何時能動了,扣

    住雙手,壓過少年頭頂,兩只份量十足的渾圓乳瓜,沉墜著貼上他厚實的胸膛,

    因綿軟至極,撞著居然不怎么疼痛,宛若兩團(tuán)厚厚的乳脂墊子。

    這姿勢插入得更深——當(dāng)然是漱玉節(jié)自己來——啪啪啪的前后挺動,全靠苗

    條的柳腰絞擰,肥美的臀rou在身后撞出滔天雪浪,幾乎失形。

    壓制少年的美婦人狠勁發(fā)作,滴著香汗的鼻尖幾乎碰著鼻尖,媚眼如絲,牙

    縫里迸出的嬌吟卻帶著命令與威脅:」

    啊,啊,?。o我!全部****都給我!一滴****都不許給別

    人****嗚****不會生的****不會***啊,啊,?。鞘牵?/br>
    **那是我們的純血!讓你****讓你們?nèi)拷o我!呀,呀,*****?。?/br>
    -----「一聲驚叫,耿照突然將她翻過來,強(qiáng)壯的臂膀一扣,單掌壓著她的

    一雙腕子,同樣高舉過頂,另一手抓住她松開的抹胸上緣,一把扯下來!至此,

    那對半遮半掩的渾圓雪乳終于蹦出來,果然又大又軟,光是仰躺著都能攤成厚厚

    兩團(tuán),與苗條細(xì)瘦的頸臂直像是取自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卻融合得恰到好處。比

    杯口略大的乳暈色澤極淺,光滑亦如少女,尺寸卻是誘人的熟婦風(fēng)情,分翹著兩

    顆櫻紅色的堅硬蓓蕾。耿照一把拽住,雪乳溢出指縫,敏感的乳蒂與粗糙掌心一

    摩擦,漱玉節(jié)大聲呻吟,分不清是美是疼。直到男兒掌握了主動,漱玉節(jié)才知道

    他的粗長堅挺有多難當(dāng)?!覆灰健⒀健酥黟垺埫?、啊、啊

    ……饒了妾身……啊、啊、啊、啊……」

    耿照揉得她哀喚不已,龍杵又深又重地刨刮著,彷彿用一把極長的鋒銳彎刃

    貫穿了她。

    漱玉節(jié)喘息顫抖,并未受制的兩條修長玉腿高舉至少年腰上,在他背后緊緊

    交纏,玉趾蜷翹,不知是要阻止陽物深入,抑或死命往膣里勾。

    「當(dāng)日在船里,我便警告你,不許再像對阿紈那樣對身邊人?!?/br>
    耿照撞得身下玉人股rou酥顫,卷曲的陰毛上沾滿漿水,兀自不饒。

    「讓阿紈來、讓弦子來,甚至自己來都一樣,我來告訴你你會得到什么。」

    鬆開皓腕,拿住她腰眼拖下床,勐翻過來。

    漱玉節(jié)兩腿發(fā)軟,原本筆直的玉腿只勉強(qiáng)屈成「兒」

    字,腰臀仍高出錦榻一大截,靠之不住,軟軟掛在男兒臂間。

    耿照硬到根本毋須照準(zhǔn),杵尖一頂,擦滑著沒入最濕膩處,如破開熟果,裹

    著漿甜長驅(qū)直入。

    兀自休喘的婦人「呀」

    的一聲睜大美眸,赤裸美背向前一撲,俯得比腰臀更低,渾無余贅的狹長三

    角掛著玉色豐乳,在褥上壓出兩個完美大圓,美不勝收。

    背后體位頂?shù)酶?,墜馬髻早已散開的美婦人埋首濕發(fā),十指揪得被褥凌亂

    不堪,呻吟逐漸變成哭喊,似將沒頂。

    「嗚嗚嗚……好大……好……好硬!不行了……嗚嗚嗚……」

    「你若運氣好,可以當(dāng)作今日什么都沒發(fā)生。我本不會為了幽邸之事罰你,

    戰(zhàn)無常勢,得勝就好;是你把此事弄得濁了,壞了原本同氣連枝的道義?!?/br>
    耿照不讓她喘息,抓著細(xì)直藕臂架起。

    漱玉節(jié)瘋狂搖著頭,碩大的乳球又恢復(fù)渾圓沉甸,劇烈晃搖,膣里陡地痙攣

    起來。

    「不……不要……受不住了……啊啊啊……要壞掉了……嗚嗚……」

    「若運氣不好,幾個月后你便會挺著大肚子,眾人原本背后的議論,全成了

    明眼處的不屑,不管我認(rèn)或不認(rèn),都不會有人再尊敬你。就算把孩子生下,我宅

    邸里也不會有你的位置?!?/br>
    鬆開上臂,抱著雪臀加緊沖刺。

    「現(xiàn)在……你希望我射在哪里?」

    漱玉節(jié)如泣如訴,本已說不出話來,一霎間神智略復(fù),終于明白自己煳涂,

    哭叫:「別……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頭……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啊

    啊啊啊!」

    感覺杵莖再度膨脹,一跳一跳的,卻無力掙逃,想起一切將化泡影,絕望與

    恐懼竟使快感攀升,剝奪了她最后一絲反抗的意志。

    「不要……嗚嗚嗚……不要!啊啊啊————!」

    少年用力一撞,膨脹至極的陽具倒出yindao,略微卡住才又拔了出來,「剝」

    的一聲,玉戶呼嚕嚕擠出大蓬乳沫氣泡,噴出一注又一注清澈透明的汁水,

    渾身泛紅的玉人脫力趴倒在錦榻上,抽搐不止,臀波震顫。

    耿照壓入股溝射了一小注,燙得漱玉節(jié)渾身一顫,又沿婦人漂亮的玉嵴也射

    一股,掀翻過來,第三注射在汗?jié)竦娜殚g。

    漱玉節(jié)發(fā)現(xiàn)自己逃過一劫,恐盟主反悔,用盡吃奶力氣掙起,捧著裹滿漿穢

    的陽物塞進(jìn)嘴里,被射得喉間痙攣卻不敢嘔出,徐徐吞咽,直到不再出精為止。

    耿照拔出陽物,盤膝坐在榻上,雖未閉眼,暗自運氣搬運,確定周身無礙才

    收功,吐出一口濁氣;射完的陽物還未全消,瞧著是正常的模樣。

    他輕撫著汗?jié)裥靥派系陌毯郏胂竦紫碌碾p元心是什么模樣,即使內(nèi)視也察

    覺不出異樣,彷彿就是原來那顆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漱玉節(jié)慢慢起身,試圖穿上紗褌,卻使不上氣力,勉強(qiáng)披

    上黛青衫子,將抹胸紗褌鞋子全揣在胸前,垂頸艱難轉(zhuǎn)過,顫道:「盟……盟主

    ……恕……」

    似被殘精嗆了一下,捂嘴輕咳。

    耿照只是隨意坐著,并未轉(zhuǎn)頭看她。

    「我對舍身救我的盟中姊妹充滿愧疚,但對你沒有。出去。」

    漱玉節(jié)還未從快美中恢復(fù)過來,但明白再留于此處,徒然觸怒少年而已,盟

    主的榻上,并沒容她繾綣酣眠的地方。

    以前從不覺得需要,此刻想要卻不可得,是她毀了這一切,只得拖著發(fā)軟的

    身子,懷抱衣物蹣跚離去。

    門扉在伸手觸及前便打開來。

    門外的女郎比她高了大半個頭,雪膚金甲,發(fā)色澹細(xì),不帶批評的清澈眸子

    看來依舊刺目難當(dāng)。

    漱玉節(jié)驚得無地自容,低著頭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