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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吵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雖不是太過美貌,但長年走氣質(zhì)風,夏天那小長發(fā)一披,小風一吹,小白裙一飄,還是能吸引不少眼光。

    唐宋家那幾個鐵兄弟也常來學(xué)校,圍著她轉(zhuǎn)悠,有點模仿的傾向。

    當時,唐道明和范杉菜每天晚自習(xí)前都會并肩坐在cao場上,回想起來,俊男美女,確實是副美景。

    不過今天這么一偷聽,八卦到楊澤類也暗戀范杉菜,關(guān)系還真糾結(jié)。

    這邊廂我正沉浸著呢,忽然聽見和一的聲音,呀,嫂子你怎么也在這吃飯呢?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和一不知何時站在我們桌邊,客氣殷勤得很,哎呀,怎么不提早說,還想要點什么?誒,阿梅,記住,這是我嫂子,以后凡是她來,一律免單。

    期間,還不忘轉(zhuǎn)頭恭維譚唯一,誒,真是物以類聚啊,嫂子朋友果然全是大美人,幸會幸會。

    順帶兩人都贊美了,聽著讓人舒心。

    不得不承認,這和一確實是個人精,明明曉得我剛已經(jīng)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卻依舊不動聲色,波瀾不驚的。

    我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醒悟,和家私房菜,和一,靠,原來是他們家開的。

    怎么有點自投羅網(wǎng)的感覺。

    我在這邊正后悔,對面的譚唯一卻不是小善茬,當即道,喲,這位哥哥好客氣的,我們家大綺人又傻,心又軟,最怕被人騙了,你可千萬要幫忙看著點。

    和一拍胸口保證,唷,誰敢動嫂子啊,不等唐宋出手我們就先把他給滅了。那神態(tài),吹得跟真的似的,活脫脫像是我們已經(jīng)認識大半輩子,夠自來熟的。

    我還沒來得做反應(yīng),身旁的非小善茬譚唯一輕悠悠開口,我怕的就是你們家唐哥哥為了那什么范韻欺負她啊。

    和一裝傻充愣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范韻?誰?。繘]聽過呢。

    好吧,我承認男同志的階級感情果然是鋼鐵煉成的,各個都會幫兄弟們打掩護,嚴重懷疑他們是革命烈士集體投胎。

    點到為止就好,再深究下去也沒什么大意味,唯一開始低頭收拾小龍蝦。

    和一也見好就收,再殷勤了下就推事告辭了。

    雖然這桌飯免費,但我和唯一還是將其吃得干干凈凈,以至于服務(wù)生來收拾時,嘴角不自覺抽筋。

    我和唯一的大胃是外公給撐大的,外公愛好書法,也是國內(nèi)小有名氣的書法家,唯一父母和我們家關(guān)系好,小時候常把她送來和我一起練書法。

    練著練著就天黑了嘛,天黑了就要吃飯嘛,所以唯一在我們家蹭飯的時間還是挺多的。

    外公的規(guī)矩有兩條,一是不浪費糧食,二是小孩子長身體要多吃。所以我和唯一每餐都會吃一整碗被壓得緊緊的飯,而且那碗大得管叫它碗它都嫌不尊重。

    應(yīng)該叫做缸。

    飯缸。

    不吃肯定不行,小唯一初來乍到的時候還耍了傲驕小姐脾氣,嘟嘴耍任性,結(jié)果外公眼睛也不抬,眼鏡都沒閃光,直接請出我們家家法——藤條伺候,邊打唯一屁股邊讓我在旁邊給唯一背誦“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經(jīng)典詩句給她洗腦。

    唯一和我很像,我是說,當被打了三次而且明確今后還會被打后,她就乖乖地將自個的飯吞下去了。

    雖然小時候吞了那么多,但我和唯一身高還是在一米六左右徘徊,真是對不起那么些飯缸的飯。

    不管如何,我們的胃是練出來了,只要兩人挨一起,當天的那一桌飯菜是不會剩下的。

    她哥譚瑋瑋曾經(jīng)評價說我們倆的吃相是人類文明的一大退步。

    譚唯一對這評價挺生氣的,小嘴在他哥面前嘟了三天,不過,我倒覺得挺受用。

    個人的言行居然能影響歷史,那是多么牛逼哄哄的一件事哇。

    3

    吃完飯,又陪著譚唯一逛了會街,消食,逛到電子產(chǎn)品區(qū)時,我指著那咬缺了的蘋果標志,樂了,這不是你們家段又宏的最愛嗎?怎么沒在美國給他稍點回來?

    譚唯一一聽,那巴掌小臉立馬就變了色。

    段又宏是譚唯一的軟肋。

    段又宏是我們的大學(xué)同學(xué)。

    段又宏是個禍害。

    段先生其人,很壞,賊壞,灰常壞,從外表到心臟,黑得很,常年走陰險紳士風,眼下有臥蠶,一笑,桃花漫天,唇薄,天生的寡情。

    此人對女人的態(tài)度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對外人的的態(tài)度則是分類,對那幾個從小玩到大的,是死忠得很,你捅他他估計都不會捅你,但對其他人,則是不惹他估計都會被冷不防捅一刀。

    是個性格極度復(fù)雜的孩子。

    可惜性格再怎么復(fù)雜都比不上兩人的關(guān)系復(fù)雜。

    唯一之所以會和我成為朋友,就是因為我們倆性格中都有一個“賤”字,她是外賤,我是內(nèi)賤。

    賤字的主要含義就是沒事找事,有事找抽,恨不能天下大亂,公雞下蛋兼打鳴,人踩我一腳,我還人一整套天馬流星拳外加廬山升龍霸。

    當時大學(xué)里有個女的,長得那是賊美賊美,可是心太壞,壞到人品居然和我與唯一同一檔次,可想那是什么境界。

    唯一是行動派,立馬就想出賤招,將她整得夠嗆。

    可巧那女的當時男友就是段又宏,就這么,兩人杠上了。

    從此之后,如天雷勾動地火,如藏獒遇上獵豹,如貓遇上不二的狗,兩人斗得叫個精彩絕倫,滿堂喝彩。話說諸葛亮斗著斗著都能和周瑜bl,何況唯一與段又宏這一公一雌。

    我的意思是,當全部人民醒悟過來的時候,這兩人就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一種新的關(guān)系——爭得你死我活又帶有惺惺相惜情愫的曖昧男女。

    這兩人之間的事,外人看不清,眼瞅著似乎都對對方有那么點意思,可又都不捅破,全在等對方開口,有人對付時就聯(lián)手對付那些個倒霉催的,沒人對付時閑慌了就對付彼此。

    譚唯一是一見段某誤終身,眼見著我都嫁人了,她還在那剩著。

    去年,那段又宏本來和唯一曖昧得好好的,忽然平地一聲雷,不知哪根筋不對,從旮旯里揪出個女的來就與其訂婚了。唯一在人面前啥事沒有,只有我看出她背地里是氣出了一斤血,這不,立馬申請了美國大學(xué)研究生,飛過去建設(shè)自個內(nèi)在美了。

    人和人就是不一樣,要是我遇上這等事,絕對是飛去韓國建設(shè)自個外在美的。

    所以說,唯一注定是一女強人,而我就注定是一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家人安排下進市教委當個整天無所事事的小職員。

    每次我談到段又宏時,唯一都會岔開話題,這次也沒例外。

    誒,我說大綺,到底你和那唐宋是怎么勾搭上的?唯一問。

    這孩子怎么去美國溜達一圈回來連話都不會講了呢,我對勾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