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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游秋聲確實(shí)是我父親,但也是個騙子,他英俊的面容,出色的談吐讓人們輕易地相信他,他在許多地方都有案底。他根本就沒有病,而那個姓陳的也不過是他的同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戲,為我演的。 需要報警嗎?和一問我。 我搖搖頭。 和一盯了我好一會,忽然問道。大綺,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騙子? 望著面前清澈的河水,我沉默了。 原來你知道。和一恍悟。 我依舊沉默。 是的,演戲的不止是他們,還有我。 我太了解媽的性格了,她很固執(zhí),就算是錯,也會錯到底,不會中途退縮。而依照她的個性,只有他負(fù)了她,才會如此含恨。所以我知道,他在撒謊。開始以為他是害怕我恨他,直到老陳出現(xiàn),向我提出要錢,這才明白,原來一切不過是個騙局。我給過他機(jī)會,我說過會好好照顧他,但他還是走了。在他心中,感情是不值得的。 故事不難想象,20多年前,他騙光了她所有的錢,只留給她一個肚子,就這么離開。 高傲的她,遭遇到如此的狼狽,整個生命都遭到了摧毀??墒撬€是愛他,就像我愛唐宋,就像秦麗愛楊楊一般地愛他。她留下了我,給我取了他們曾經(jīng)約定的名字。綺羅日減帶,桃李無顏色。思君君未歸,歸來豈相識?要有多愛,才會念念不忘。要有多恨,才會對我如此。 終于明白,所有的愛,所有的恨,都是有原因的。 大綺,說句話,讓我知道你沒事。和一皺眉。 我想要是再不答應(yīng),他會把我捉去醫(yī)院的。于是我開口了。我沒事,和一,真的。 我不信。和一說出自己真實(shí)想法。 是真的,難過肯定會有,幻滅也一定少不了??墒沁@讓我看開了許多事情,媽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找到了原因。我不是說不埋怨她了,但至少,我可以開始理解她。而他,不論如何,給予了我生命,讓我遇見了很多的人,那些錢,他要就拿去好了。我也說出了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 遇見我,也是讓你覺得值得感激的事嗎?和一問。 當(dāng)然。我說。你們所有人,都是我慶幸遇見過的。和一,你在我心中,比你想象的要重要很多。 但卻不是我想要的那種慶幸。和一忽然苦笑。大綺,這半年來,你真的變了太多,看開了太多。原本的你就像個纏著復(fù)雜情感線的孩子,你看不清,我也看不清,所以有著期望。而現(xiàn)在,所有的感情都已經(jīng)理順。而我也終于看清你與我之間的那根感情線,很可惜,太干凈了。 和一。我看著他,喊了他的名字。 不用多說,這兩個字包含的意義,我們都明白。 現(xiàn)在,才是我該離開的時候。和一將我擁進(jìn)懷中,輕輕在我耳畔說了一句話。 大綺,你永遠(yuǎn)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吾乃食色如果出個人志大家有興趣嗎? 67 67、67 ... 和一走了,說不難過,未免太過虛假,畢竟他在我生命中是這樣一個不可磨滅的存在。世界上再沒有一個男人,對我的感情能夠如此詭麗如火。他像煙火,給我人生劃下一道最為獨(dú)特的影子。 父親再沒有回來過,我也沒有等待,直接去往下一處地方。 這次我去的是一處小山村,地處偏遠(yuǎn),只有不到一百戶人家。以前教委曾經(jīng)舉辦過一次活動,鼓勵教師去支教,我也來住過幾天。山頂一所破破爛爛的學(xué)校里只有一位老校長和另一名教師共同承擔(dān)全部的教學(xué)管理工作。 我跟校長也算認(rèn)識,跟他說了自己打算在這義務(wù)教一段時間書,他很是高興,立馬為我收拾屋子,安排我住下。 旅途太長,我需要停留,這里就是我歇腳的地方。 休息了半天,當(dāng)天下午便開始上課,我擔(dān)任全校六個年級的語文教師,天天教孩子們讀書認(rèn)字,樂在其中。能來讀書的孩子都不容易,個個都認(rèn)真,看著他們稚嫩的臉,純凈的眸子,我感覺像看見了西藏的天。村民們也很熱情,時不時為我提來自己打的野兔子,野雞什么的,吃起來香死個人。 我將自己剩下的積蓄都捐了出來,在另一處稍平的地方修建了新教學(xué)樓。學(xué)生開心得發(fā)了狂,每天都要跑去建筑工地外觀看,扳著手指頭算還能有多久才能進(jìn)去讀書。 說句大白話,這里偏僻得連快遞包裹都收不到,可這里的人都很淳樸,他們的要求很簡單,簡單到簡陋,可是卻很幸福。也許人就是這樣,得到得越多,反而想要越多,因而快樂越少。 唯一的麻煩就是,這里的婦女對我的人生大事非常關(guān)心,得知我還是單身后,天天都給我介紹對象,什么村口小賣部的狗剩啊,村長家大兒子志強(qiáng)啊??慈思夷切┬』镒蛹儩嵑π吣泳椭朗请r,我一已婚婦女也沒想去跟村里的大姑娘們爭資源,于是便告訴熱心的大嬸們說自己是寡婦,丈夫剛死,需要守喪三年。大嬸們一臉同情,就此不再做媒,我也樂得清靜。 就這么,我在這山區(qū)度過了前所未有的幾個月,充實(shí)平靜,堪稱完美--如果不是有些小異樣的話。 所謂的小異樣,就是學(xué)生總是隔三差五地就遞給我一些平日喜歡吃的零食以及愛看的書,問他們是哪里得來的,都說是自家城里的遠(yuǎn)房親戚送的,這小口徑,統(tǒng)一得很。這也就算了,更奇怪的是,這群孩子有事沒事就聚在一起悄聲議論著什么,看見我一去,立馬就散開了,敢情我就是一狼外婆呢。 因?yàn)閾?dān)任整個學(xué)校所有年級的語文老師,工作繁重,時間一晃而過,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我生日。 這天,接到了唯一的電話,先給我道了生日快樂,然后說禮物在她那,要就必須回去拿。我說,那行,你就給我留著吧。此舉氣得她哇哇大叫。后來又用了懷柔政策,將手機(jī)放靜夏嘴邊,聽著小孩依依呀呀的童音,我眼睛有點(diǎn)酸澀。 回來吧,靜夏還都沒見過你這姨媽呢。唯一說。 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我說。 唯一終于放棄,道,大綺啊大綺,你真是倔得像頭牛。 難怪一生孤苦。我哈哈哈地為她補(bǔ)上了下一句。 呸呸呸,生日時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唯一迷信。 段又宏還纏著你嗎?我問。 嗯。唯一輕哼了一聲。 唯一,我問你句話,老實(shí)回答我,這些日子,你真覺得他改了嗎?我問。 唯一沉默許久才道,大綺,我舍不得他,但也不能原諒那時他對靜夏的放棄。 心里總是有根刺是嗎?我嘆口氣,勸道。唯一,現(xiàn)實(shí)中的婚姻與感情都是有缺陷的,沒有所謂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