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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勤勞勇敢而又堅忍不拔的中國男人。 陳默失笑,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么崇拜毛主席。 陸臻口氣淡然地說道那只是因為你對我還不夠了解,知道為什么我比你能干,比你進步,娶的老婆都比你厲害一個數(shù)量級嗎?那就是因為太祖的英名一直在我等心中回響,是我前進道路上的指路明燈。 陳默忍無可忍地說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么貧呢? 陸臻靜了一下,笑道,這不挺好的嗎?兄弟,放松點,別緊張,將來你就會發(fā)現(xiàn)日子是一天一天過出來的,沒有歸宿沒有終點,沒有功德圓滿,沒有勝利的號角,我們能抓住的只有過程。所以別急,慢慢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生活是一場持久戰(zhàn)。 陳默苦笑,您真學術(shù)。 那是!陸臻大言不慚,皇城根是離著遠了點,咱現(xiàn)在再怎么說也是在帝都十環(huán)之內(nèi)了,怎么能不沾點中央的氣息呢? 陳默說與時俱進啊……現(xiàn)在都建造和諧社會了,你還抓著毛澤東思想不放呢? 陸臻嘿嘿一笑,咱思想過關,啥理論都過硬。 陳默實在受不了,毅然決然地掛了電話,陸臻聽著耳機里嘟嘟地響,一錯眼看到桌上青白寡油的菜,終于嫌棄地皺起了眉頭。 陳默扔了電話躺在床上心潮起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敲響,陳默一個激靈跳起來,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么一個人關在房里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陳默打開門,看到何月笛站在門外,笑容溫和說話開門見山: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 啊……哦!有有有……陳默連忙把何月笛讓到屋里去。 客房里只有一張椅子,何月笛坐了,陳默迫不得已坐在床上,身體深陷到棉被之中的瞬間,陳默曾經(jīng)被培訓過的無數(shù)談判心理學在一瞬間閃過他的大腦,包括前期麻痹及后發(fā)制人,談判時的角度問題,高位向低位施壓策略…… 何月笛笑著說你別緊張,我跟你也不熟,將來很可能要成一家人,想跟你聊聊,大家都熟悉點。 陳默笑著說那當然。 何月笛笑得溫柔大方:“我聽說你們軍人都喜歡直接點,那我也就不兜什么圈子了,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對我們家苗苗有什么想法?!?/br> 想法?陳默頓時警惕,企圖?圖謀?打算……? “別緊張?!焙卧碌岩婈惸o張得不說話,只能笑得更加親切一些:“我就想聽你說說看,你覺得我們家苗苗是個什么樣的人?” 哦,這個…… 陳默腦子里飛轉(zhuǎn)。 “很可愛……人很好,心善……很……” 說乖巧聽話好嗎?陳默猶豫,這樣會不會讓人覺得自己很霸道? “嗯?”何月笛向前傾身,神情專注。 “這么說吧,我覺得苗苑她很實在,沒那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她想要的我應該還能滿足她。”陳默讓眼神盡量誠懇,三堂過審一般,他覺得自己目前就是個嫌疑犯。 何月笛笑起來:“就因為這個嗎?你喜歡她什么?沒什么特別?” 陳默想了半天冒出一句:“蛋糕很好吃?!彼鋈话l(fā)現(xiàn)優(yōu)點這個東西還真是挺難總結(jié),離自己越近的人越是說不清,行列里隨便拉出一個士兵來,各方面的情況他都能爛熟于心,可是苗苑,他真的說不清。 喜歡她什么呢?像個女孩子,溫柔可愛,不會有讓他為難的要求,快樂樂觀應該能算,可是這樣特別嗎? “那缺點呢?你覺得他有什么不足的地方?!?/br> “缺點……”陳默于是更謹慎了:“她不太固執(zhí)……” “這是個缺點嗎?”何月笛詫異。 “我不太會形容人?!标惸丝虖娏业叵M懻槟芨麚Q個魂,舌燦蓮花五味,好唬得丈母娘一愣一愣的。 “好吧,那么……”何月笛有點挫敗地放棄了,陳默不動聲色地松一口氣。 “陳默,我想以你這個年紀談戀愛總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終于開始正題,何月笛表情鄭重:“你們年輕人談感情,我是長輩,而且我們家苗苗年紀上也比你小很多,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一些事可能會比較實際,你也別太反感,畢竟過日子嘛,本來就是比較瑣碎的?!?/br> “沒關系……”陳默本來想親切一點叫聲阿姨,張了張嘴到底沒叫出口。 “結(jié)婚嘛,就是成家,說到家,比較現(xiàn)實的就是房子的問題……” “這個您不用擔心,我們隊里有房子可以申請,兩室一廳,不算太大但是應該還夠用。”陳默來之前被成輝灌了一堆婚姻基本資料,張口就來說得很順。 何月笛想了想說道:“你們軍官有轉(zhuǎn)業(yè)的問題,隊里的房子畢竟是借的到時候要還,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置業(yè)?” “可以,”凡是有關錢財?shù)膯栴},陳默答應得一向爽快:“如果您對地段要求不太高的話,應該沒什么問題?!?/br> 何月笛問道:“你們家獨資?” “我的錢還夠?!?/br> “這樣當然也不錯?!焙卧碌褏s道:“不過我倒是覺得,現(xiàn)在都是獨生子女了,沒什么嫁女兒也沒什么娶媳婦的,我們也就別搞什么彩禮陪嫁的虛來虛往,兩家人合力給你們小兩口買套房子,這樣你們將來生活的負擔也小一點,我們呢,也算是盡了心了,你覺得這個怎么樣?” 陳默一開始沒聽清,等反應過來之后恍然覺得陸臻說得還真沒錯,他大概是真的撞上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狗屎運,他連忙說不用不用,我真的還付得起,不用阿姨你們這么吃力。何月笛擺了擺手攔住他,神色鄭重完全是一個母親看女婿的態(tài)度,她說其實一開始苗苗跟我說起你,我是不太同意的。陳默馬上安靜下來,聽她說那個但是。 何月笛說凡是做媽的,最擔心的就是怕女兒吃虧,你年紀比苗苗大了不少,社會上的事也見得多,這孩子又從小就沒心眼,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而且西安那么遠的地方,說真的我們其實不想讓她嫁這么遠,畢竟人生地不熟。 陳默心里打鼓一樣的忐忑,他說噢,也是。 何月笛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但是,我想算了,她自己喜歡。上一次你們鬧分手,后來她說她好了沒事了,可是我做媽的看得出來她不開心。其實我跟你沒情分,我對你好點,我不為難你,就是希望你能對我女兒也好一點,我很感謝你能讓我原來那個活潑快樂的女兒又回來?,F(xiàn)在我把女兒交給你,我對你沒什么大的要求,就是別再讓她哭著跑回來找我。 何月笛說到動情,止不住眼眶還是濕了一半。陳默覺得心里發(fā)堵,熱血壓在胸口漲得發(fā)疼,他憋了半天擠出來一句話:“阿姨你放心,我不會的?!?/br> 何月笛點頭,說那你先休息吧,明天還要坐車。陳默一直把人送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