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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可嘴怎么也張不開。“你,說話?!狈錾|c點腳下的蘇跡。蘇跡突然發(fā)現(xiàn)嗓子不疼了,舌頭不木了,除了被踩著爬地上,其實身上一點兒不舒服都沒了。瞬間感覺春暖花開,一切都好。“我……說什么?”他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無話可說就要接受懲罰。”扶桑抬手就要點他。“等等!”蘇跡趴在地上努力仰起頭:“我為了你受那么大的罪,你還有臉懲罰我?你拿我當(dāng)什么?”“為我?”“廢話!蛇女威脅我拿你的血,我要告訴你,就被那什么邪術(shù)差點兒弄成啞巴!不是為你為誰?”蘇跡簡直委屈的想吐血。蛇女?扶桑目光冰冷的射向蛇女。“嘶嘶嘶……”蛇女哀嚎求饒。扶桑聽都沒聽直接一揮袖子,蛇女瞬間被打落原形,一條巨大的黑蟒蛇在地上痛苦的翻滾騰挪。扶桑的目光轉(zhuǎn)向被自己壓住地上的蘇跡身上:“我已懲處蛇女,現(xiàn)在該你接受處罰?!?/br>“等等,”蘇跡頭皮發(fā)麻,趕緊喊停:“為什么?我是受害者?!?/br>“你冒犯了我?!狈錾D托牡奶嵝?。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對這個黃泥人他就是有著非同一般的耐性,愿意聽聽他的辯白。扶桑不說還好,一說蘇跡一肚子氣,仰著臉控訴:“你還好意思說,我疼得想死也沒見你安慰一句,張口就是做飯,你當(dāng)我是什么?還攔我,攔我干嘛?我就那么賤,上趕著找虐!”“我,不知道你疼?!比绻揽隙ā?/br>肯定什么?他也說不上來。“你瞎呀!”蘇跡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自己難道表現(xiàn)的還不明顯?“你沒有流紅色的血,沒有傷口,我不知道你疼?!狈錾UJ(rèn)真的說。“在你眼里只有流血受傷才會疼?”扶桑點頭。“你可真行!你挨揍不疼?”“不疼?!狈錾u頭。其實他都不知道疼是什么。他只知道受傷降修為,不好。“那我是不是一開始就該直接跟你要血,反正你也不疼不癢?!碧K跡滿腦子都是金剛罩鐵布衫,不疼,就不疼。“對,你為什么不?”扶桑不明白。“我要你就給啊?”蘇跡反問。“給?!狈錾4鸬母纱?。“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嗎?”“無所謂?!?/br>“你的血很有用吧?就隨隨便便給人?”“是給你,不隨便?!彼耆徽J(rèn)為自己的血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給就給了,但并不是誰都給。蘇跡臉突然一紅,有種被撩的感覺,“不怕我拿去做壞事?”“不怕。”“得,我跟你說不明白。”蘇跡無力的趴在地上,結(jié)束這個奇怪的話題。兩個人一個趴在一個踩著,聊了半天疼不疼的問題,誰也沒覺的姿勢詭異,畫風(fēng)清奇。蛇女已經(jīng)折騰的沒了力氣,修為一下子倒退兩千年,人形都沒有辦法維持,死蛇一樣彎彎曲曲的躺在地上,聽著兩人白癡一樣的對話差點兒吐血。老娘這是倒了八百輩子的血霉才蠢的敗給一個凡人,不,不是,我就不該打大人血的主意!她要吃了那個凡人,一定要!惡念剛起,一道金光打到身上,頓時皮開rou綻。蛇女驚恐的發(fā)現(xiàn)修為又掉了五百年。霎時間什么都不干想,不敢做,倒在地上,裝死。“你還是要接受懲罰?!狈錾Uf。蘇跡沒想到繞了半天也沒繞開這個事,看來他是一定要打回來,仰著頭問:“你要打我?我受傷就不能給你做飯了!”“不會受傷?!?/br>“疼了也不能做?!?/br>“不疼。”扶桑木著臉。蘇跡死心,臉貼在地上:“你隨便吧。”☆、激動人心的鹽礦蘇跡感覺又是一陣錯位的天旋地轉(zhuǎn),自己好像一個麻袋被扶桑拎來拋去,腳踏不著實地,還沒準(zhǔn)備好就一個人孤零零的被丟在了云朵上。是的,云朵,白色的,一個人。他不恐高,真的,可這他媽的違背科學(xué)!張開嘴,喉嚨不受控制的發(fā)出驚恐的聲音,音波傳出極遠(yuǎn),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四處尋找扶桑的身影,什么都沒有,只有云,虛無縹緲的云。失重感讓他臉色發(fā)青,腳底下發(fā)虛。看著有云,可卻完全感覺不到,他就像是一只被放到天上的風(fēng)箏突然斷了線,忽忽悠悠,飄飄蕩蕩,時上時下,沒有重心,沒有邊界。不往下看,不看。他不停的提醒自己,可眼睛還是忍不住往下瞄,在巨大的眩暈狀態(tài)下,那些山巒河流好像都不再是具象的東西,飄來蕩去。只一眼蘇跡就暈的找不到方向,心一直提在嗓子眼兒里,撲騰撲騰跳得人發(fā)慌,明明知道不會掉下去,還是嚇得直往下出溜。也許是一刻鐘,也許是半個小時,反正他的時間已經(jīng)停擺,每過一秒都像是煎熬。什么時候落到地上他都不知道,只是緊緊的抱著扶桑,哪怕他就是始作俑者。“說了,不疼,不受傷。”扶桑在他耳邊低語。蘇跡白眼兒直翻,還不如打一頓來的踏實!過了一會兒,扶桑被抱得不耐煩:“做飯?!?/br>蘇跡被嚇得亂蹦的小心肝終于回了原地,白眼都懶的翻,飯飯飯,就知道吃!誰讓人家是老大,做唄!要做飯自然要有食材,蘇跡四處踅摸,看到不遠(yuǎn)處的大蛇,不懷好意的走了過去。剛走兩步,大蛇突然動了一下,蘇跡趕緊停下,問扶桑:“這蛇能吃嗎?”“老,腥,不好吃?!狈錾V锌系奶嵝?。“沒事,能吃就行。”蘇跡走向是他兩個粗的大蛇。繞著大蛇走了一圈,嘖嘖稱道:“夠肥的,做個全蛇宴怎么樣?燉蛇腦,烤蛇排,糖醋蛇rou,水煮蛇片,蛇骨熬湯,這么肥還可以熬點兒蛇油,給你擦手用?!?/br>“你說了算?!狈錾M耆珱]意見。蛇女已經(jīng)快要嚇昏過去,聽著都充滿了深深的惡意。人類怎么能想出這么惡毒的東西,她好像已經(jīng)看到自己身上的rou一塊一塊被削掉,變成食物被吃掉。不!死也不要!蛇女忽然昂起頭,嘶嘶的吐著蛇信,“饒了我,饒命!求你,我錯了?!?/br>前面吸引蘇跡注意了,繞在他背后的尾巴卻悄悄揚起。扶桑眼神都沒動一下,手指一點,一收,好像什么也沒做。“嘭”的一聲,粗大的尾巴砸在地上,瞬間鮮血溢出,裂開無數(shù)的口子,露出白生生的rou。嘶——蛇女翻滾著,痛苦的嘶鳴。“你也不想死啊,那為什么那么想吃人呢?人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