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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大片成群的鳥雀呼啦啦的飛過來。糟了!☆、麻雀鳥雀們像是瘋了一樣扎進稻田地里,嘰嘰喳喳的在稻穗上撲啄著,還不停的蹦來蹦去。怎么這么多鳥?稻穗都給壓下去了。接著,又一大群鳥飛了過來,烏壓壓的一片。田地里徹底成了鳥雀的樂園,本來悅耳的啼叫也成了吵雜的轟鳴。蘇跡再一看,大部分是麻雀,還有不少不認識的小鳥,灰不拉幾的,比麻雀還小他都統(tǒng)稱麻雀。不對!他腦子里瞬間浮現(xiàn)過去提出的的滅四害,蒼蠅、蚊子、老鼠、麻雀,麻雀可是榜上有名,雖然后來被平反,但它的破壞力絕對不是鬧著玩的。還有那些小個子的鳥,單只是小可愛,幾百上千只可就要了人老命。眼看就要糧食進倉,可不能讓這群鳥給霍霍了,保護收成成了他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怎么護?這是個問題。他動員大家草人扎了不少,全豎立在田里,可也只是管用了半天,連一天都沒有撐過去。不知道是麻雀膽子太肥,還是現(xiàn)在人對它們的威懾力還沒有那么大,那些麻雀試探了一下草人不會動,一個個就又撲騰開。有站在草人身上蹦跳拉屎的,還有更厲害的叨著草頭往外扯,不出兩天草人都成了破爛兒,一只只兇殘的要命。蘇跡一看這不行,再讓它們糟蹋幾天非絕收不可。不止他急,部落的人都急了,尤其是負責(zé)種水稻的人,一個個晚上都不睡了,白天晚上的輪流來趕麻雀??墒堑咎锬敲创?,十幾個人怎么看護的過來,麻雀為了偷吃根本是什么都不管不顧,你在東頭趕,它往西頭去,對它們來說不過是幾個起落,人卻是跑到手忙腳亂。這還不算,也不知道它們是怎么互傳消息的,這兩天麻雀越來越多,眼看著它們明目張膽的搶糧食不說還可勁兒糟蹋,蘇跡都快急死了。就是在現(xiàn)代除了打藥拉網(wǎng)都沒有什么好辦法,他上哪弄那么大的網(wǎng)去?蘇跡接著發(fā)動了老虎豹子狐貍大雕一干的動物干鳥抓鳥,可依舊沒太大的效果。不是一個食物鏈,影響真的有限,而且鳥雀實在是太多了。就連紅珠寶寶和黑毛都沒能趕著貪吃的麻雀,為了免費的午餐,它們可以不要命。他以為有了好種子好地好肥料,再加上他們勤勞耕作肯定有好收成,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一個小小的麻雀就可以讓他的所有努力前功盡棄,生存竟然是如此的不容易。眼看著近半年的心血就要打水漂他那個上火,短短兩天嘴里起了滿嘴水泡,喝口水都疼的齜牙咧嘴。趕麻雀,趕麻雀,全領(lǐng)地的人都在著急上火的圍著稻田打轉(zhuǎn),但肯定不包括哪吒。這小子差點沒樂的在地上打滾,還專門跑到蘇跡面前看他的笑話,“哈,你也有今天,活該!”正惱火的蘇跡這回都沒張嘴,直接一巴掌抽在討厭鬼腦袋上,世界清凈了。最后實在沒辦法,他只得求助于扶桑。其實別看他老讓扶桑帶著飛,當他的人型飛機,可在部落具體事情上很不愿意給扶桑找麻煩。不是矯情,而是他的一貫主張就是人的事人做,妖的事妖辦,不能混為一談,不然最后依賴慣了妖類快捷辦法,他的部落肯定大亂套,不會有第二個好下場。現(xiàn)在,他是真的找不到辦法,關(guān)鍵是時間不等人,容不得他再去現(xiàn)找辦法。他不太利索的(主要是嘴疼)跟扶桑說了需求后眼巴巴的望著他。“不就是個鳥雀,這有何難?!狈錾?床坏盟@個樣子,娃娃臉上滿是不以為然。蘇跡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抱著他就往稻田里跑,一秒都不耽誤。扶桑伏在他懷里,感嘆自己的黃泥人實在太沉不住氣,還是得他來鎮(zhèn)場子。把趕麻雀趕的快累斃了人們通通放回家,這種不符合自然規(guī)律的事情蘇跡本能的不愿意讓大家看到,等人走光了他才催促他趕緊動手。扶桑也沒拿喬,只見他隨手拋下幾顆種子,種子見土就鉆,剎那間長出了碧綠碧綠的青芽,轉(zhuǎn)眼青芽就變成了丈長的碧藤,蘇跡眼都不帶眨的緊盯著,就見它越長越長,接著人家還帶分叉,一株木藤瞬間就分出十幾株子藤,混進稻田里沒了蹤跡。除了鳥雀鳴叫,風(fēng)吹稻浪沙沙聲,其他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什么都沒有多出來。蘇跡緊緊的抱著扶桑,等待那些安靜蟄伏藤蔓發(fā)大招。陽光正好,鳥雀蹦蹦噠噠的歡快的爭食,突然碧藤一躍而起,同時爆出無數(shù)細絲般的觸須纏上最近的活物,一時間驚叫爆成一片。也就是彈指間方圓十幾丈百多只麻雀一個不漏的全掛在了藤蔓上,再沒多一會就只剩下一片片沒了生氣的羽毛飄飄蕩蕩的落稻穗上,猶如浮尸。而搖搖晃晃的藤蔓如同無骨一般,再次伏倒在稻田里,等待下一批獵物到來。蘇跡猛的打個激靈。不是感到血腥啥的,而是他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怎么了?”扶桑感受到他的動作,奇怪的問。“它們跟我們藤屋的是……”他猶疑的看著懷里的娃娃。“一樣?!狈錾]p描淡寫的說。蘇跡頓時一片毛骨悚然,一想到過去睡覺都是在食人藤上,他就忍不住再打一個哆嗦?,F(xiàn)在還能好好活著,是不是一個奇跡?他不由的抱緊扶桑。緊接著,幾株藤蔓此起彼伏沒一會兒麻雀就被分食殆盡,稻田里只有零星的幾只麻雀撲騰著翅膀不敢落下。這效率,蘇跡臉上也大寫著服字。他們焦頭爛額搞不定的事,扶桑小小一出手輕松搞定,大神就是大神,他驕傲死了有沒有。這時藤蔓一個個全都縮了回來,在蘇跡腳邊乖巧無比的蹭了蹭,就是顏色更加青翠了。蘇跡一個哆嗦。“它們吃人嗎?”他勉強笑著。“不?!狈錾1犞壅f瞎話,其實也不是瞎話啦,有他在它們怎敢放肆。“那就讓它們在這看幾天?”蘇跡安了心,狠狠的啾了他的小嫩臉幾下,多日的愁云終于從他的臉上散去。“嗯。”扶桑勾起了嘴角。被趕回去的奴隸并不知道他們憂慮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還在發(fā)愁。有蘇人很不理解那些奴隸,不明白為啥他們所有人臉上都透著一股焦慮。要說那稻田是他們有蘇首領(lǐng)的,他們跟著出力那是應(yīng)該,可所有奴隸怎么也那么積極?地不是他們的,米也不是他們的,干完活還要自發(fā)的去趕麻雀,他們那么緊張干什么?有蘇人不明白,他們也不是能藏得住話的,找個關(guān)系還可以的就問了。在一起時間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