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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钡肓讼?,認真的看著蘇跡說:“首領得補償我?!?/br>“行,你想要什么?”“我要一個自己的院子?!钡劬α亮恋恼f。他還是蹭狼妖的院子住,一點兒也不威風。“跟我住不好?我哪里委屈你了?”狼妖急了。“你老讓我造夢,累死啦。”蝶妖扁扁嘴。“那以后不用你造了?!崩茄φf。“晚啦,我想要自己的院子?!钡0椭∩茸铀频慕廾?,“首領可以嗎?”“沒問題?!碧K跡自然是滿口答應。狼妖一臉喪氣。接著,蘇跡為了演好下面的戲,花了一天時間寫了個本子,力求把故事編排完整,連臉上的表情都考慮到來。蝶妖光排練了不說,還是蘇跡身上試了一遍,當然不用信以為真,但也非常完美的再現(xiàn)了一出紂王遇仙記。蘇跡當場拍板決定,以后由蝶妖專門負責糊弄受王。不管怎么說,這個看似無用的小妖現(xiàn)在派上了大用場,為蘇跡解決了燃眉之急。這件事暫時解決了,還有天妃這個不定時炸彈,這女人就不是一個美夢能了結了。她要弄死他跟黃家,夢見弄死了,醒來發(fā)現(xiàn)人還活著,半點兒屁用沒有。況且,她都想弄死他了,自己還給她美夢做,他傻呀。**天妃燕月天傻傻的站在野地里,明明她前一刻剛在被窩了吻別去商朝的大王,怎么突然就到了這個鬼地方?她抱住除了一個玩情趣的肚兜再沒有一絲布料身體,幾乎是赤裸的站在四野茫茫。這是什么鬼夢!她死勁掐了自己一下,瞬間疼的一激靈,不是夢!怎么回事!誰整姑奶奶!燕月天蹲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一時間緊張的四處張望。惡人沒有出來。燕月天一口氣一直吊著,上不上下不下。緊張又難受。時間像是被禁止,每一分每一秒都難熬到了極致,等了半天什么也沒等到,好像天地之間就她一活物,連風都停了。從天朦朦亮一直等到天光大亮,還是什么也沒有。燕月天從怕人來到盼著人來,可最后敵人沒等來,救兵也沒等來。想哭都哭不出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沒有辦法,手遮著身體隱私,一步一挪的往前走。她走的又慢又痛苦,心頭的窘迫害怕和腳底板的疼痛都讓她難受的想死。就在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一個美的不真實的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天妃,好玩兒嗎?”“你整我?”燕月天憤怒的想咬死她。“下次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好不好?”女人笑得妖艷。燕月天瞬間抱緊自己,色厲內荏的喊:“你敢!”“你說我敢不敢?”女人就那么瞅著她,要笑不笑,還上下打量:“也不怎么樣啊,大王到底喜歡你什么?”天妃窘的臉紅脖子粗,卻半句話不敢說。不知道為什么她打心底里發(fā)憷,這女人什么都干的出來。“怎么不說了?怕了?”女人問。“你想要什么?我有的都給你?!毖嘣绿祗@恐的后退。“你說要是我進王宮如何?”說著,女人從天上拽下一片云朵,半歪在上面,在半空中飄飄蕩蕩。燕月天看傻了眼,半響才說:“魔術吧。”可是這么近了距離她都沒看到鋼絲繩!“問你話呢!”女人揚手就是一場雨,以燕月天為中心半米,大雨傾盆。燕月天跑,雨跟著跑,落湯雞也不過如此?!安恍?!”她豁出去大喊,內心的崩潰無以言說。“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女人又出奇的好說話,抬手去了云雨,自己也站在了地上,好商好量的說:“你看,我都答應你了,你是不是也要答應我一件事?”“什么……”燕月天頭發(fā)貼在臉上,狼狽異常,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嚇得渾身直打哆嗦。“我家主人說了,讓你安心當你的寵妃,折騰你的朝歌,他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闭f完,女人突然靠近她,讓她更加看清了那張魅惑異常的美人臉,她嘆口氣道:“主人就是太仁慈了,不讓我弄死你,你說可不可惜。”燕月天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主人……不……”“看看,連話都說不清了。”女人憐惜的搖搖頭,“記住,別再找我主人的麻煩,我主人忙的很呢,沒時間跟你玩兒,知道嗎?”“知知知道?!?/br>“知道我主人是誰嗎?”燕月天搖頭。“是你老鄉(xiāng)呢,你說是不是緣分?”女人笑著摸了一把她濕漉漉的臉,溫柔的說:“回去吧,可別病了?!?/br>燕月天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人還好好的呆在被窩里。是個夢。她常常的舒了口氣。緊接著她發(fā)現(xiàn)頭發(fā)濕的,腳底很疼,然后一連串的噴嚏震天響。她的臉剎那間變得慘白。☆、邦交天妃好些天沒有出來作妖。聽說,病了。普天同慶。不不,是朝上的大佬們心情無比明媚啦。大王光顧著往后宮跑不再提什么釋放奴隸的事,真是再好沒有。奴隸不再戰(zhàn)奴就是罪奴,放了?往哪兒放?怎么能放?放了誰給他們干活種地?最后一條是重點。燕月天腦子打結了。有妖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么妖怪的主人不是我!明明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為什么這么強大的幫手不是來幫助我的?難道他才是主角?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哪里錯了。也許他才是男主角?我找錯人了?上天是讓我們兩個連手創(chuàng)造新世界?可是他對我一點兒也不友好,這怎么可能是男主角?不可能,紂王明明很好,她都改造了一半,現(xiàn)在跟她說弄錯了人?她怎么能放棄!到底哪里出錯了?天妃發(fā)著燒,腦子里一片混亂。蘇跡可不知道自己給天妃帶來多大面積的陰影,他只知道世界暫時消停了。沒了危機,他也沒了圍觀四諸侯的興致,這次來完全是羊rou沒吃著,差點吧自家的肥羊都賠進去,他媽的真是弱國沒外交,連話語權都沒有!那女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盯著他的已經不可考,也許的一開始,也許不是,但這都不重要?,F(xiàn)在他是處境就算不是你為刀俎我為魚rou,也是只有被欺壓的份,這跟他想要達到的效果差了遠,就算最后笑笑的找回了場子又如何?不過是曲線救國,救急不救窮。憋屈,太憋屈。他望著外面堪稱繁華的街道,眼中盡是堅毅。這見識因黃家而起,他自然也要知會一聲他們,好好了解一下黃家到底怎么得罪了那個女人,讓她死咬著不放。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