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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一副為國為民的姿態(tài),臉上全是肅然。“什么大禍?”蘇跡問道,說的跟真的似的,我看你還能編出什么花兒來。“蘇城主怕是還不知道,朝歌已在籌備地四次南征有蘇,想必用不了多久,大家就都會接到征兵文書,這次怕是在坐的諸位誰也逃脫不了?!?/br>“不可能!”蘇跡瞬間矢口否認(rèn)。絕對不可能,他半點兒消息都沒有得到不說,正在準(zhǔn)備發(fā)動政變的黃家也不是吃素的。“什么!”其他人臉色也好看不起來,一征再征,這朝歌想干什么!他們兒郎的命就不是命,再來幾次他們國土上都沒有人了!這么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姜城主消息可是確切?”“萬無一失?!苯友勒剑骸俺璐笸蹩礃幼邮墙^對要跟有蘇城一戰(zhàn)到底,可這連累的卻是諸位。雖然此事與我四岳城沒有多大干系,但總歸我們相交一場,姜尚實在不忍心看大家為無意義是戰(zhàn)亂徒加損耗,故而姜尚出個場子讓大家商討一個對策出來。”“姜城主高義!”“可是朝歌要我們發(fā)兵,難道我們還敢不從?”“是啊,我們只能聽令調(diào)遣?!?/br>許多小諸侯國一時間低沉起來,看向蘇跡的眼神也變的不善,你要是早從了大王哪里還有現(xiàn)在這么多事!就在這事,有人開始打歪主意,不如在這里擒了這有蘇城主獻給大王,有蘇城不是就拿下了……蘇跡不用猜都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里的藤杖,冷眼掃過眾人,看他們可有那個膽。剛剛起心思的人不約而同的打一個寒戰(zhàn),跟被猛獸盯過一般,寒毛都豎了起來。姜子牙的目光不由的被他手中的藤杖吸引,等看清是什么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師傅都求不來的東西竟然在他手里,這有蘇城主還能更壕一點兒嗎?當(dāng)然,姜子牙就是姜子牙,很快他就壓下心頭感慨,看向各懷心事的諸侯們:“各位何其無辜,有蘇城又何其無辜?朝歌做事實在太過了。”“再過也是大王的決定,我們?nèi)绾文芨深A(yù)的了?”“這根本就不是朝歌大王之意,據(jù)我所知全是那天妃在大王耳邊進獻讒言,這才有了一戰(zhàn)再戰(zhàn)的錯事?!苯友劳蝗蝗映稣◤棧驯娙说幕饸廪Z的一聲炸了起來。“又是她!”“這個死女人就該天打雷劈。”“打死她!”“不能讓大王再被這個無知的女人蠱惑!”眾人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怒氣突破口,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破口大罵。這大帽子扣得可真有水平,不是我們大王不好,是大王身邊的人壞,一切責(zé)任都是那女人的,跟大王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接下來順理成章的就是清君側(cè),多好的理由啊,我們是為了大王好,不能讓大王給那個jian妃蒙蔽,我們要清君側(cè)。蘇跡冷眼看著他們表演,說來燕月天這個天妃這幾年很是折騰了不少事,最最觸及到他們根本利益的簡直不勝枚舉,什么鹽青銅稅收分封制,還有限制他們兵權(quán),多大國土有多少軍隊自己說了都不算了,當(dāng)然,這點沒人聽他的,可也是被限制了不是?還有什么無嫡子女封地收回啥的就更別提了,這天災(zāi)人禍的誰還不死一兩個孩子,萬一就那一個嫡出還翹了辮子,他們傳了多少代的封地豈不是就沒有了?這些全是那個什么天妃搞出來的把戲,半點兒錯不了!這些個怕是早就被近幾年步步緊逼的政策搞得火大,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個個是群情激憤,恨不得馬上就把那個始作俑者拉下馬,好把原來的好日子還回來。嗯,這時候還沒有人野心大到要推翻商湯,在他們心中,大王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他們世世代代忠于朝歌,過去是,現(xiàn)在是,以后還是。可是仗打起來還由不由得你們說了算那就是未知數(shù)了。現(xiàn)在既然大家都決定干了,那自然是要公推個首領(lǐng)出來,有人就提議讓姜子牙做這次舉事的首領(lǐng)。“多謝諸位信任,但這首領(lǐng)之位姜尚擔(dān)任不妥?!苯友勒J(rèn)真的說:“一來四岳城不屬于朝歌,不受朝歌轄制,清君側(cè)名不正言不順;二來姜子牙資歷淺薄,四岳城建城也時日不多,經(jīng)驗有限,不足以帶領(lǐng)大家做成此大事,這首領(lǐng)必要一個德高望重一呼百應(yīng)之人才能勝任?!?/br>姜子牙說的有理有據(jù)大家自然不好再說,這群人就你推我我推你,有假謙虛的就有真樂意的,反正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整個大廳一下子成了菜市場,那叫個熱鬧。“做首領(lǐng)既要德高望重又得能力出眾,還得實力雄厚方能震懾四方,領(lǐng)導(dǎo)群雄,就你?”一個中年男人看著另一個非常積極踴躍的小個子男人,言語間的意思不言而喻。小個子男人被說的臉上無光,惱羞成怒一甩袖子怒道:“我不成難道你成!”“我可沒說。”男人光棍兒的說。小個子男人氣的不行,二話不或擼袖子就是一拳,然后兩個塊頭根本不對等的男人瞬間扭打成一團,口舌之爭上升成全武行。突然“哐當(dāng)!”一聲巨響,所有人都被一震。就連打架的兩個都頓住。只見姜子牙慢條斯理的收回拍散案幾的手,輕輕理理衣袖:“繼續(xù)?!?/br>兩個人訕訕的松手,末了還狠狠哼了對方一聲。“不知姜城主可有人選?”“我一個局外人哪有什么人選,我們不如聽聽兩位伯侯公子的意見?”姜子牙看向一直沒有參與的西伯侯和南伯侯代表。蘇跡這才注意到,四大伯侯如今只有兩方代表在,就是小諸侯國也少了好幾個,這是……“在各諸侯之中西伯侯實力最強,又是出了名的德高望重,我推西伯侯?!蹦喜畲蠊铀坪踉缬懈垢?,斬釘截鐵的說。“不錯。”“正是?!?/br>最大的兩方勢力都有了決定,他們還說啥,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伯邑考自然是一謙再謙,再三禮讓,這才在眾人的公推之下替父親接下了大任。“既然大事已定,我們得有個盟書才是?!苯友滥贸鲈鐪?zhǔn)備好的白薄絹,前面寫著清君側(cè)繳文,后面大片空白等著,一個個簽字畫押,誰也別想反悔。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這下都變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跑步了你也丟不了我。就見布帛上密密麻麻血滋呼啦的寫了一大片,嗯,畫押用的全是血。“我雖是局外人,但夫人也是商湯臣民,尚也愿出一份力,給大家敲敲邊鼓出出主意。”姜子牙也寫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還剩下老大一塊的布帛放在了蘇跡面前:“蘇城主,你有蘇城受到朝歌大軍多次進犯,去討個公道理所應(yīng)當(dā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