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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多可愛??! 他瞥我一眼,可愛?跟個康師傅來一桶似的。 他的嘴太毒了,我氣得拿手指戳他的腰。 我的動作總也沒他快,又被他用手捉住了。 他看著我涼涼地說,我說他什么了,看你急成這樣。 然后放開我的手,一個人往前走。 我在原地想了十秒,突然間豁然開朗,嘴角情不自禁地咧開。 我追過去,拖住他的手,笑著叫,噢噢噢!我知道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啊哈哈! 他說,你出幻覺了。 他想把手拉出來,我不放。 我說,哎呀哎呀,其實你用不著吃醋嘛。小卷就是我一高中同學(xué),還是不很熟的那種同學(xu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歡小白臉,你應(yīng)該有絕對的自信,這世上哪會有人的臉比你還白? 我又學(xué)他的語氣說,乖,不鬧了哈,jiejie親親。 他嘴角一挑,本來和我糾纏的手一下抓住我的手腕。 我疑惑,干嘛??? 他笑,笑得那叫一禍國殃民,他輕聲說,你不是要親親嗎? 然后我被他拉到了學(xué)校里面的小林子里…… 那之后想到此事,我相當(dāng)?shù)淖载?zé)。交往到現(xiàn)在,我總是受壓迫的一方。好不容易能碰到他吃醋,又是我占優(yōu)的情形,可是呢,整個過程,主導(dǎo)權(quán)只在我手中停留了二十秒的時間。 我真失敗啊。 他送我到樓下的時候,對我說,那個卷毛既然只是你的同學(xué),你對他就不要太過于熱情。聽我的話,以后盡量少和他單獨出去,單獨在一起。 我笑,哈哈,還說你沒有吃醋,明明有! 他說,行,就算是我在吃醋,我說的你記住了? 我點頭說,不過,我對他真的沒什么,他對我更是不會有想法。 他說,你不用管別的,記著和他保持距離就行了。 我嘆氣,吃醋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輕笑,所以啊,你要小心,不要刻意違規(guī),吃醋的男人可是沒有理性的。 悠閑的假日(1) 整個五一七天假,秦科只有前三天得閑,所以我那一起外出旅游的美麗幻想被慘烈烈地打碎了。 我對秦科說,既然遠(yuǎn)的地方玩不了,近的地方你要陪本宮玩遍了。 所以,國際勞動節(jié)那天,我把秦科拉到百貨商城的頂樓——游戲廳。 我雄赳赳氣昂昂地?fù)Q了100個游戲幣,霸氣地指著那個柜臺最高格放置的微波爐對秦科說,就是它了! 一進(jìn)游戲廳,我就激動地跑到打地鼠的游戲臺前向秦科招手。 他走過來說,多大了,還玩這個。 我說,你不懂,這是我兒時的夢魘。小時候我們家那塊兒也有個游戲廳,里面有個打鱷魚,也是這種頭冒出來用錘子打的那種。那時候我去玩,二十多條我只能打中三四條。后來我煩了,再投幣,我就不管別的,只盯著一個洞的鱷魚死命地錘。那純粹是為了出氣,結(jié)果機(jī)器被我打壞了,電都熄了還嗶嗶直響。主管的老頭子跑過來嘰哩哇啦把我罵了一通,還讓我爸賠了錢。之后,我看到這種游戲臺就再也不敢碰了。 我抬頭看著秦科,我可憐吧。 秦科看著我不說話,那表情好像是親眼看到我吃了一棟大廈。 我忙解釋,是那個機(jī)器不太牢,那個時候我才多大啊,能有多大力啊。 秦科果斷地回頭投幣,說,您玩兒吧。 我趕忙拿起錘子說,我負(fù)責(zé)這半邊,你用手負(fù)責(zé)那半邊。 結(jié)果,地鼠們?nèi)姼矝]。 我喜滋滋地數(shù)著機(jī)器吐出來的票,感慨著,我這一生的遺憾又少了一樁。 視線環(huán)繞一周,我把秦科拉到“解救人質(zhì)”的游戲臺。 那是個槍擊游戲。 我邊投幣邊說,這個游戲背景是個愛情故事,女主角被惡劣的恐怖分子劫持,深愛她的男主角和他的朋友勇敢地闖入了這個危險的小屋。盡管槍林彈雨,盡管血流成河,他們?nèi)匀粓猿种拍睿瑦矍楹陀亚榈牧α恐沃麄冏叩阶詈蟆?/br> 秦科問,你在干什么? 我說,我介紹一下游戲背景,你投入感動了就能發(fā)揮地更好。 秦科看著前面的屏幕沒有理我。 我拿起槍繼續(xù)說,男主角其實還是個gay,愛著女主角的同時還愛著他的朋友。所以,你要拼命保護(hù)我啊。 游戲開始了,秦科的視力好,所以很有準(zhǔn)頭。 隨著畫面的切換,越來越多的蒙面人一一倒下。 我在旁邊叫喊,這邊這邊!右上角!那邊還有個壞人!??!還有這邊! 秦科偏了一下頭躲過了我的噪聲,說,小姐,請用你的子彈代替你說話。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子彈一顆未發(fā)。 我對著屏幕就是一陣狂掃,有敵人倒下了,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我干掉的。 畫面再一轉(zhuǎn),到了一個倉庫。 這貌似是個關(guān)卡,上上下下都是敵人。 秦科說,你不要再亂掃了。 我剛想執(zhí)行他的命令,奈何世事弄人,我發(fā)射的一顆流彈不知是射中了地雷還是炸藥包,沖天火光四起,屏幕上出現(xiàn)四個大字:TO BE TINUED ? 我甩甩手說,累死我了,真可惜。 秦科放下槍,平靜地看著我說,原來他愛著的那個朋友是個敵方間諜,刻意留著子彈就為了最后和他同歸于盡。 我郁悶了。 前方有個推游戲幣的機(jī)子,就是你投一個游戲幣,機(jī)器就推啊推啊,如果邊緣的游戲幣被推下來了,就都是你的了。 我低下頭檢查每個出幣口。 秦科問,你不是在看有沒有遺留的游戲幣吧? 我抬頭,做出圣母般慈祥的表情說,如果有,它就是“上帝的禮物”。 秦科輕笑,還“上帝的禮物”,你那種根本就是叫“貪財”。 后來路過藍(lán)球機(jī),我停下對秦科說,這是你這種靈長類長臂猿的長項啊。 結(jié)果他笑著說“那是”又捉住我一陣猛K。 100個游戲幣除了那個“推幣機(jī)”,我們都玩遍了。 我摟著一大疊粉紅色的小票到門口的柜臺,柜臺小姐一點有將近四百多張票。 四百這個數(shù)字連微波爐的零頭都夠不著,只能換一副刀叉或是一個水鉆發(fā)卡。 最后我們換了兩個鑰匙鏈,小布熊的。 我拿著這兩個鑰匙鏈研究說,母的是我,公的是你。那哪個是母的哪個是公的呢? 秦科拿走一個說,這個肯定是母的。 我問,為什么? 他捏著那只熊說,你看她的表情。 我湊過去看。 他接著說,和你一樣白癡。 我一愣,然后笑,是啊是啊。 然后舉著我手里的那只熊說,那么愿意和她配成一對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