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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 唉,所以說我最討厭聽故事。 遲來的愛戀(3) 手里的紙巾被我擰成了麻花,糾結(jié)得跟他講的那個故事一樣。 好么,前兩年花大價錢買的彩票今天才告訴我中了五百萬,但是已經(jīng)過期了啊。 他這番話說得我吃驚,遺憾又竊喜,可就是沒有回應(yīng)的熱情。 我對小卷說,那個,李盟宇,對不起。 好半天,在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的時候,小卷嘆口氣說,你也太直接了。 他問,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我低著頭說,對不起。 小卷笑了笑,說,哎,你別內(nèi)疚。我也想到會被拒絕,但總是要試一試才會甘心,沒想到你的態(tài)度還真徹底。 我連忙說,李盟宇你人這么好,所以以后肯定找得到很好的人。我就不行,我是個粗人,你要和我在一起,遲早也是要出軌的。 小卷笑著搖搖頭說,你這安慰可是真夠新穎的。 我說,不是安慰你,我說的可是老實話。 他支著頭,語氣遺憾地說,枉我打了幾遍腹稿,竭力把這故事渲染營造在一種憂傷凄美的氛圍當中,我還想著是女孩兒就會感動,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嗎? 我抓抓腦袋說,上大學后沒看書,看書只看故事會,語感早沒了。 小卷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 外面的風刮在窗子上嗚嗚作響,小卷說,快要下雨了,我還是早點送你回去吧。 我點頭說好。 走在路上小卷問,如果沒有秦科,你會選我嗎? 我說,百分之百。 小卷笑,有你這句話我今天就不算白來這一趟。 過了一會兒,小卷又說,關(guān)于秦科,我這可不是挑撥,秦科這人好是好,但我覺得他挺陰的,你跟他在一起怕是總要吃虧。 我嘴里說著怎么會,心里想那可不是,我都虧成赤字了。 我問,你就要回去了吧,什么時間告訴我,我好去送你。 小卷說,大概就這幾天,具體時間我會發(fā)給你。 到了樓下,我要他等我一會兒,上去拿了把傘給他。 送走小卷回到寢室,我想想,緣分還真是個玄妙的東西。 曾經(jīng)我喜歡他,而他不知道,曾經(jīng)他喜歡我,我也不知道。 如今,當我們都知道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這種局面。 果然緣分最怕的就是錯過,一時的錯過會造成一生的錯失。 我看著鏡子對里面的那個人說,雖然你長的不是很美,卻還這么受歡迎,真是罪孽。 小卷的事兒解決了,剩下的就是棘手的秦科了。 現(xiàn)在不能直接從小卷這件事上入手,因為我理虧,要是被他抓住了這個把柄,以后的日子就沒有活路了。 還是得曲線救國。 乘著外面的雨下得很歡,我跑到樓底下在雨中盡情徜徉。 淋了個透濕后,上樓把風扇開到最大檔,那小風吹的,我就不信還不能感冒。 等田蘭她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被活活吹干了。 有志者事竟成。 上帝看我那么誠心,終于獎勵我感冒了。 我本來只想感個小冒,咳咳嗽,打打噴嚏,流流鼻涕,第二天博到秦科的同情就ok了。 但是沒料到耶穌他老人家太high了,把我前幾次做的努力也爽快的一次性地都回報給了我。 于是我發(fā)燒了。 我們和好吧(1) 半夜的時候,覺得渾身發(fā)熱酸軟,喉嚨里跟嗆了火一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身子沒勁兒,我躺在床上哼哼了幾聲,她們都睡死了,沒人理我。 我只得叫鄰位的田蘭。 田蘭……田蘭…… 田蘭“嚇”地一聲坐了起來。 我繼續(xù)呻吟,田蘭……田蘭…… 她一聽是我明顯松了一口氣,她說,jiejie,你半夜這樣會出人命的。 我有氣無力地說,我就快出人命了。 田蘭一聽不對頭,爬過來摸我的頭,叫了句,哎呀媽呀! 她把燈打開,其他的人也都醒了。 有人問怎么回事兒,田蘭說,江雯發(fā)燒了,腦袋都快燒開了。 我聽到田蘭在給秦科打電話,我想,秦科等會兒要來,那我得下去。 她們看我坐了起來,過來幫我披了件外套。 我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田蘭拉住我說,你去哪兒??? 我說,秦科不是來了么,我下去。 田蘭拉著我說,都燒糊涂了,你老公等下上來,你就在這等著。 我說,我清醒著呢,我就是想在樓下等他。 田蘭說,你就乖乖坐在這兒等吧。 我歪著腦袋靠在床的欄桿上,心想這回玩兒大了,直接就要玩兒到醫(yī)院里去了。 一個室友拿了一杯水給我,我喝了口,想順口開一個玩笑就問,太燙了,有沒有冰的? 田蘭語氣真摯地提建議,這兒沒冰的,超市有,等下秦科來的時候,你就讓他給你買冰的,你還可以說你要吃冰淇淋。 我不說話,小樣兒,真以為我燒糊涂了,是想讓我在秦科那兒挨罵吧。 一會兒門被推開,我瞇著眼睛看,那張久違的小白臉啊。 我坐在那兒不說話也不動,秦科走了過來,蹲在床邊,然后把手放在我額頭上。 我臉上看不出來,心里無比雀躍,他摸我了,他摸我了,冷戰(zhàn)了那么多天他終于摸我了! 女人,果然就是該對自己狠一點兒。這頓燒,燒得值! 秦科想把手收回來,我想索性就裝成燒傻了的樣子,于是就嘟著嘴把他的手死死按在我額頭上。 他看了我一眼,回頭問田蘭,什么時候開始燒的。 田蘭說,剛剛發(fā)現(xiàn)的,燒了估計有一會兒了。 秦科又想把手拿走,我又使勁按住。 他對我說,聽話,我們現(xiàn)在要上醫(yī)院。 我嘟著嘴放開他。 他站起來,田蘭把病例遞給他問,我要不要跟你們一起去? 秦科說,不用了,我一個人行。 他又蹲下來,對我說,走得動么? 我站起來搖搖晃晃,這不是裝的,是真的手腳發(fā)軟。 秦科背對我說,上來,我背你。 我整個人往前撲,趴在他背上,下滑了一點兒,我又扒拉著四肢往上拱。 他說,把手環(huán)著我。 我順從地用手環(huán)著秦科的脖子,他背著我站了起來往外走。 我這才看見宿舍阿姨站在我們門口。 阿姨啊,你別瞪我,我也不想半夜發(fā)燒把你吵醒。 我把臉側(cè)著貼在秦科的背上,可以聽到他呼吸的聲音。 我說,豬八戒背媳婦。 他說,都燒傻了還胡說八道。 我不說話,就是讓他以為我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