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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嗨,我的男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我們導(dǎo)師答應(yīng)把他兒子借我們一用。

    我盯著秦科的笑臉,突然有種抓上去的強(qiáng)烈沖動。

    張靈遞過來兩張紙,這是歌詞,你們先熟悉一下,等一會兒唱起來也容易些。

    我問張靈,能不能換人???

    張靈說,為什么要換?不可能的。就這樣了,趕快熟悉一下歌詞。

    我看著張靈決絕的背影,再看看那張歌詞,趴倒在桌上,神哪,殺了我吧。

    秦科在旁邊坐下,說,這首歌比檸檬樹好唱。

    我看著他對他說,我警告你不要再笑了,你的笑會讓我以后對所有笑的人喪失好感。

    他還在笑,我也建議你先暫時放下我們之間的事,好好練好這首歌是當(dāng)前要緊。

    我說,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只有絕緣的空氣。

    他揮揮手,你說是那樣就那樣吧。我們先把歌過一遍。

    我不甘愿的和他把這首歌過了一遍。

    以前聽這歌的時候覺得很順耳,怎么現(xiàn)在自己唱的時候覺得那么的囧呢?

    “秦科,我把球球帶來了!”

    我回頭,鴨嗓子帶著一個孩子進(jìn)來,而那個叫“球球”的孩子長得果真人如其名。

    我眼看著那個小rou球忽然掙開了鴨嗓子的手,以越來越快的速度向我滾來。

    我剛往后退了一步,那團(tuán)球就撞進(jìn)我懷里,我被他一帶,腰撞到桌角,眼淚嘩嘩的。

    球球從我懷里拔出腦袋,嘟起臉笑,歡快地叫,mama!

    孩子不認(rèn)生是好事,可是也不能亂叫mama吧?!

    這孩子又轉(zhuǎn)了一下脖子(雖然他的脖子胖得看不見),對著秦科喊,爸爸!

    我看著秦科,用眼神恐嚇?biāo)?,是你教唆的么?/br>
    秦科摸摸那孩子的頭,球球,不是爸爸mama,是哥哥jiejie。

    球球仰著脖子(雖然還是看不見他的脖子),可是我們不是要唱“吉祥三寶”嗎?里面就是叫爸爸mama??!

    秦科笑,那你會唱“吉祥三寶”嗎?

    球球大聲說,會!

    怎么話題被帶跑了,不是應(yīng)該教這孩子爸爸mama和哥哥jiejie的區(qū)別嗎?

    人來齊了,生科院研三的那個年級會長劉政拍了拍手,小品相聲的到那一邊,唱歌的留在臺邊準(zhǔn)備一下試唱。

    我們在臺下椅子上坐著等,看著臺上的人唱得都是“童話”,“背包”“,聽海”這樣的歌,我就不明白了,元旦晚會輪到我怎么就唱“吉祥三寶”了呢?

    壓在身上的那團(tuán)rou球靠著我問,mama,為什么那個哥哥唱歌要閉眼睛???

    我說,球球,你五歲半了,應(yīng)該明白歌里叫mama,現(xiàn)實應(yīng)該叫jiejie。

    他說,mama,那個哥哥又閉眼睛了!

    我無奈地垂下頭,放棄了。

    他指著臺上的人,mama,那個哥哥的褲子上為什么有須須?

    我閉上眼,那是破褲子,因為他家窮。

    他又指著旁邊,為什么那邊的板子后面,那個哥哥在啃那個jiejie的嘴?

    我把他的頭轉(zhuǎn)回來,因為那個哥哥餓了,在那個jiejie口里找早上吃剩的菜。

    他又問,為什么亮亮哥哥的腿上長胡子啊?

    我說,傻孩子,那不是胡子,是頭發(fā)。

    秦科在旁邊笑,你不要教壞小孩子啊。

    球球坐在我身上不安分起來,前后亂晃,我吃力地抱住他,臭小子,別亂動!

    秦科說,我來吧。

    他伸手把球球抱了過去,我頓時覺得人生輕松了。

    球球不答應(yīng)掙扎著,我要坐到mama那兒!

    秦科指著角落,快看,那個哥哥又在啃jiejie的嘴。

    我汗,你才是不要教壞小孩子!

    球球說,爸爸。

    秦科低頭,不是爸爸,是哥哥。

    球球說,爸爸,我熱。

    秦科拿著歌詞紙扇著風(fēng),笑著問他,那是爸爸好,還是mama好?

    我轉(zhuǎn)頭,說什么呢你?找死么?!

    球球睜大眼請看著我,我拍拍他的頭,乖,不是說你。

    臺上有人喊,下一組,吉祥三寶,吉祥三寶人呢?

    好么,我們這三個寶上了臺。

    因為是試唱,所以沒有燈光也沒有音樂,環(huán)境還蠻輕松的。

    等我們一遍唱下來,臺下幾個負(fù)責(zé)人議論紛紛。

    張靈在底下看著我,江雯,不是開玩笑,要認(rèn)真唱。

    我要哭了,我是認(rèn)真唱的啊。

    旁邊一人說,算了算了,先下來。

    等我們下來,下一組人上去了。

    張靈問我,這是你真實的水平?

    我點點頭。

    張靈看了一眼秦科又看向我,笑得極為勉強(qiáng),那個,也不要緊,多練練,多練練啊。

    秦科看著我若有所思,原來退無可退卻還可以再退的,是你的歌唱水平啊。

    我甩白眼,謝謝您的夸獎。

    我找到田蘭,對她說,你來聽我唱歌,看我唱得好不好,要客觀啊。爸爸!哎!太陽出來月亮回家了嗎?

    田蘭捂住雙耳叫,no stop!不要再污染我的耳朵!

    我上前掐她脖子,我才唱三句,你等我唱完再說!

    田蘭搖頭,不要,這三句已經(jīng)很能反映你的水平!

    莫非我真的已經(jīng)差到這種地步了?

    中午散場的時候,劉政囑咐大家下午要早點來。

    我走在路上還在郁悶,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貪圖婚紗答應(yīng)唱歌的事,這下好,又被鄙視了,還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田蘭說,前面那不是秦科么?

    聞言抬頭,果然是秦科,不過不只是他,旁邊還有鴨嗓子和劉政,而劉政牽著張靈的手。

    看著這四個人,剎那間的電光火石,我如同柯南一般瞬間串聯(lián)了所有的線索看到了真相。

    可怕的裙帶關(guān)系,可怕的官官相護(hù)??!

    果然,是說哪有那么巧的事!

    他可真是人脈廣闊,觸角都伸到我們系來了。

    這么說,讓我唱歌是他主張的?唱什么“吉祥三寶”也是他提議的咯?!

    下午依舊去彩排,進(jìn)了禮堂卻看到中間圍了個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