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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嗨,我的男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我湊上去,你不會一天都在電腦前吧,怎么這么辛苦啊。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餓了吧,餓了我去熱菜。

    我攔下他,我來吧,你休息一下。

    菜是昨天的剩菜,翻兩下就行了。

    我在那翻著,背后的他忽然貼了過來,他擁著我說,對不起啊,江雯,最近有點忙,可能沒什么時間陪你。

    耳旁的卷卷發(fā)被他的氣息弄得癢癢的,我推開他揚著下巴說,開玩笑,我可是很賢明的,怎么會跟你計較,行了行了,快出去,不要妨礙我。

    吃完飯,秦科在外面洗碗,我在洗澡間看著這套新的水果樣式內(nèi)衣,雖說不大可能,但是萬一呢,還是穿上這套吧。

    結果,又是一個平靜的夜。

    在學校碰到田蘭,她朝我曖昧地眨眼睛說,你們,啊,有沒有?

    我擺出高中校長做晨會時的那種嚴肅表情對她說,無聊,你真是窮極無聊。

    自上次情人節(jié)一役我就被她笑了個半死,如果現(xiàn)在再告訴她是這么個光景,不要,堅決不要!

    一天這么過去了,兩天這么過去了。。。。。。n天這么過去了。。。。。。

    誰說同居男女就一定會有危險關系?那簡直是放?~!

    可是,可是為什么我會這么安全呢?難道這的只是因為他很忙?

    有時,靈感只在那么一剎那。

    而在那一剎那間,我猛然明白了——是頭發(fā)!

    對!一定是我的卷發(fā)!

    他說過他討厭自然卷,而自然卷和我這種人工卷唯一的區(qū)別只是需要付錢與否。

    雖然他從未對我的新發(fā)型發(fā)表過評論,可是這樣才可疑啊。所以是這樣的嗎,他看著我就像看著李盟宇,完全提不起興趣?

    我看著自己分叉的發(fā)梢,它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再一次的風浪了。那就剪了吧,可是剪了,那就無論是從外形或是長度上都成了李盟宇啊。

    矛盾與痛苦的交織,介就是人生啊~~

    我垂頭喪氣地回到家,秦科已經(jīng)擺好了菜,今天吃火鍋么?

    這是抓住冬天最后尾巴的一頓火鍋。

    吃一頓好的,人生觀都會發(fā)生改變。我現(xiàn)在就覺得剛才想那些問題時的思維,用兩個字來形容,抽風。

    秦科又怎么會因為頭發(fā)這么幼稚的原因而不稀罕我呢?呵呵。

    靠在椅子上,火鍋的小火還在懶懶的燃燒著,房間里充滿了暖洋洋的味道,連頭頂上的燈光都變得氤氳起來。

    秦科忽然把椅子一滑,坐到了我的身邊。

    他將手搭在了我后面的椅背上,半垂著眼面容沉靜地看著我。

    我從來都沒發(fā)現(xiàn)秦科的眼睛竟然濃黑得如墨玉般這樣好看,一旁火焰的余光在他眼里跳動,好像帶著某種驚心動魄的魔力。

    這突然的是怎么了,我剛想打破這種靜默,秦科忽然說話了。

    他的聲音帶著迷醉的低沉,緩緩而來,“今天的晚餐都是我準備的。你剛剛享受了女朋友的權利,現(xiàn)在,是不是該進一下作為女朋友的義務?”

    一旁的火苗還在燃燒著,悄悄地吐著火信子舔著周圍的空氣。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僵硬地吞了吞口水。

    他身子前傾,湊得更近,輕輕地笑了笑,開口說道,去,洗碗。

    我手猛地一哆嗦,碟子碰到旁邊的碗,發(fā)出“鏗”的一聲響。

    他身體退開,微笑哦啊著說道,乖,快去洗碗。

    我流著淚在廚房搓碗,果然,果然他是在介意我的卷頭發(fā)吧。

    他在外面心情頗好地問道,你剛才樣子很可愛啊,在想什么呢?

    我叫,想你個大頭鬼!

    洗完澡,我抱著筆記本在床上玩斗地主。

    我的網(wǎng)名是“紅顏禍水”,陪我玩的那人叫“藍色妖姬”,她加了我的QQ。

    她說,我們的網(wǎng)名真是有緣哪,呵呵。

    我發(fā)了個哭臉。

    她問,怎么了?

    我回,牌爛。

    她說,這還不好辦,我?guī)湍恪?/br>
    于是一個農(nóng)民赤裸裸地背叛了無產(chǎn)階級,做了我這個地主的間諜。

    剩下的那個蒙在鼓里的農(nóng)民還一個勁地發(fā)“你的牌打得真是太好了!”

    邊玩邊聊,聊得興起,索性關了游戲,專門聊天。

    原來她也是我們學校的,真是應了她的那句話——真是有緣。

    秦科洗完澡,坐上他的床上邊擦著頭邊問我,樂什么呢,就看你一個人呵呵傻笑。

    我盯著屏幕說,一個校友,玩斗地主認識的。

    她提出視頻申請和語音視頻,我點了接受。

    一連接,我一看哪,乖乖。

    我說,誒,你怎么是個男的???

    他笑笑,啊,不好意思,你以為我是女生吧。

    我說,那你是不是Y大的啊?

    他點頭說,我是——

    他是啥還沒說完,他再也沒辦法說完了,因為秦科按了重啟鍵。

    我看著秦科,你什么時候坐過來的?還有,干嘛重啟我的電腦啊,我寫的東西還沒保存呢。

    他斜了一眼看我正在重啟的屏幕,說道,你寫東西寫到和男人視頻去了?

    我“切”了一聲說道,我哪知道他是男的啊?

    他眼睛瞇了瞇說,你好像覺得自己很有理啊。

    我又“切”了一聲。

    他點點頭,靠在枕頭上悠閑地說著,算了,也是,不能跟腦袋空空的白癡計較。

    我轉(zhuǎn)過頭,你說誰是白癡?

    他直直地看著我,你。

    我咬牙,你再說一遍?

    他眼睛都不眨,干凈利落地說,你。

    我回過身把筆記本塞到床底下,轉(zhuǎn)頭就去掐他的脖子,叫道,你說誰是白癡?你可以說我是笨蛋,但絕對不能說我是白癡!

    我掐,他擋,我踢,他壓,我整個人撲過去,轉(zhuǎn)眼間整個人就被壓倒了他身子底下。

    他懸在我上方撇撇嘴,嘖嘖嘖,真弱。

    我氣得要拿頭去撞他,他卻用額頭抵著我的額壓了下來。

    我就這樣的五體投“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