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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自己的目標充滿熱血地奮斗,我又怎么能攔著你。“不用擔心我,放心地去吧!”我知道我應(yīng)該這么說,畢竟這才是對的,但是怎么可能不擔心,那么長的時間,那么遠的距離。可是,應(yīng)該怎么辦,或者是忍過一年,然后和你一起去A市? 我這個人邏輯性不強,說到后來已經(jīng)嚴重混亂,從對他說話變成了自言自語。 秦科握住我的手,打斷了我的自說自話。 他敲我的腦袋眼神帶笑說道,怕就怕你像這樣胡思亂想。 我撇著嘴看他,他接著說,被推薦去C大研究所的事我之所以沒對你說,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接受。 我撇著的嘴張開,沒,沒接受? 他點著頭,嗯,你的姐妹們沒有更新最新消息嗎? 沒接受嗎,我疑惑地看著他,你瘋了嗎?這么好的機會居然沒接受? 這回連他的嘴角都帶起了笑意,他坐到我旁邊說,我沒有選擇C大而是選擇了M大的研究所。 我呆呆地問,可是研究所不是C大的最好嗎?而且你的理想不就是C大的嗎? 他抬起頭說,唔,有點渴。 我立馬跑到廚房給他倒水。 他笑著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微微斂目說道,C大是剛成為研究生時的夢想,但是現(xiàn)在有了你,未來成了我們兩個人共同的事,所以權(quán)衡問題不能再從我這邊單方面來考慮。C大固然好,可是如果選擇了那所學校,就像你說的,兩地分居至少得分開一年。更不用說你想要留校當老師,那樣我們就得長期分在兩地,完全不可行。即使你做出犧牲,陪著我到A市,但中間還有一年的時間。一年太長,兩市相隔太遠,里面的不定因素太多。所以與其冒那樣的風險,不如選擇M大。M大的研究所雖然沒有C大那么頂尖,但在全國來看仍然是不錯的,更重要的一點是,M大研究所就在本市。 我低下頭玩著手指,小聲說,我算不算是拉了你的后腿? 他彈我的額頭笑道,就說你愛胡思亂想?!安灰揭恕边@種事我是不會做的,所以你不要亂想也不要擔心。因為就我們這個專業(yè)而言,只要有才能,在哪里都是一樣。 我舒了一口氣,心里的石頭算是放下了。 但是,我提醒他,那個諺語你說錯了,應(yīng)該是“不要江山要美人”。 他卻笑得古怪,美人嗎? 喂,你這語氣是什么意思? 不過算了,我靠在他肩上微笑著想。 “嗒——嗒”,空氣中響起這樣的聲音。 我說,秦少爺—— 他笑,恩,這是心弦撥動的聲音。 “嗒——嗒” 我皺眉,秦少爺—— 他笑,恩,這是時間流逝的聲音。 我掙扎著在背后被他束縛的雙手,叫道,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嗎?這明明是你解我扣子的聲音! 他貼近我,鼻子點著鼻子,輕聲說,不是,這是血液沸騰的聲音。 臥室里,我窩在他身邊,在快要睡著的時候迷糊地說道,你以后要是敢說后悔,我就在你的被子里放滿蟑螂。 模模糊糊間我聽到他輕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我是怕蟑螂,但你比蟑螂更可怕。 我想,等我醒了我一定要掐他的脖子。 “蟑螂我有的是辦法來對付,對你我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才是我的克星。” 呵呵,這是我睡著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對了,那個費盡心思買回來要恐嚇秦科的蟑螂面具呢,剛才已經(jīng)在無意中被我的PP坐扁,此刻正蹲在客廳的角落里散發(fā)著悲哀的光芒。 漫漫紅糖水 ˇ表哥的駕臨ˇ 五月二日,宜出行,宜掃除,宜嫁娶。 我歪著腦袋盯著表姐的肚子說,哎呀,那么趕著結(jié)婚,不會是因為奉子成婚吧? 表姐斜著嘴角盯著我的肚子回答,你才是吧,和男朋友同居了那么長時間,我恐怕是先做姨媽后做媽。 我滄海一聲笑,哈哈,你做jiejie的結(jié)婚,我這個當meimei的也沒什么好送給你。啊,對了!不如把“八號”的護腕送給你吧,你都對那個護腕肖想了半個世紀吧。 表姐抖了抖身上的婚紗,拈起蘭花指笑道,呵呵,那個護腕?給我當抹布么?美女不奪人所愛,說起來,那還算是你二十歲以前收到的唯一一件異性的禮物呢。 我和表姐對視,剎那間,火光四射。 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相當?shù)某绨葸@個漂亮伶俐的佳寧表姐,整天粘著她寸步不離,我對她的那份執(zhí)著堪堪比得上屎殼郎對那啥。 那個時侯,佳寧每天都會跑到街心小球場看球,當然,與其說是看男孩子們踢球,不如說是看踢球的男孩子,身穿八號球衣的少年就是她盯上的對象。 我跟著佳寧去,本來是愛屋及烏的開始,沒想到落了個陰差陽錯的結(jié)果。 在小區(qū)總決賽中,“八號”率領(lǐng)小隊奪得冠軍。然后在歡聲與汗水當中,八號少年緩緩向我們走來,在表姐握著我的手松了又緊,進了又松之后,少年終于走到了我們面前。 我抬頭望著表姐,她漲紅著臉盯著八號少年,眼光專注得都可以發(fā)射倫琴射線。 然后在這攸關(guān)的時刻,少年卻蹲了下來,將手上的護腕褪了下來戴在了我的手上,微笑著對我說道,這幾天的加油,謝謝你。 那一瞬間,被佳寧捏著的另一只手腕猛然遭到了挫傷性骨折。 再之后,八號少年搬了家,少年以及少年的護腕成了佳寧表姐心中永遠的痛。佳寧與我,也一下子從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關(guān)系變質(zhì)到了白雪公主和皇后的關(guān)系,直至現(xiàn)在,儼然演化成了大力水手波派和布魯托的角色關(guān)系。 五一前忽然就收到了佳寧要結(jié)婚的消息,和秦科一起回家參加她的婚禮。不料我這位表姐搖曳著婚紗見到秦科研究了半天后,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你如此相貌配我不才的表妹,確實是虧了。” 所以怪不得我們,親人見面,卻分外眼紅。 我和佳寧還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呢,秦科和新表姐夫許徹走了過來。 許徹摟著佳寧的腰笑道,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跟meimei鬧。 佳寧馬上靠在他懷里,做可愛狀撅著嘴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