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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袁城心亂如麻,丁瑤怎么和他meimei扯上關(guān)系了? 匆忙之下,他也沒請假,直接開車朝裴然發(fā)來的地址飛馳而去,他到達的時候,丁瑤恰好從檢驗所里出來。 “你忙什么了?”她疑惑地看著裴然,“半天都不進去?!?/br> 裴然注意到她眼眶有些紅,但現(xiàn)在情緒很平靜,明顯是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好了情緒。 這樣很好。 “我?guī)湍憬辛藗€人過來?!迸崛徽f。 丁瑤不解道:“叫了誰?” 裴然指著前面說:“你看,他來了?!?/br> 丁瑤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袁城站在那,表情復(fù)雜地望著她。 丁瑤剛剛平復(fù)的心情又開始翻涌,她張張嘴,卻發(fā)不出什么聲音。 裴然輕聲說:“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想立刻見到他的?!?/br> 畢竟,他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 丁瑤有些哽咽,手里還拿著鑒定結(jié)果。 她吸了口氣,一步步走下臺階,來到袁城面前,將鑒定結(jié)果遞給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那個,我上次拔了你的頭發(fā),去做了鑒定,這個是結(jié)果……”她注視著他,等著他接過去,慌亂地補充說,“我一個朋友……他從我的養(yǎng)父母那里問到了一點消息,通過關(guān)系找到了我當(dāng)年住的那間孤兒院的院長,然后問到了一些消息,但也不確定,所以我才……” 丁瑤其實都沒個容嘉勛見面,對方也沒有見面的意思。 事到如今,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過,他們能為彼此做的,也僅剩下這些。 袁城有些失神地把材料接過來,慢慢打開,一點點仔細地看完。 看到最后,他扯開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尷尬地說:“呃,我說呢,我怎么一直都覺得你特別好,挺喜歡你的,一開始我還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呢,原來……” 你是我的meimei。 袁城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該苦還是該笑。 這是在拍韓劇嗎?他喜歡的人,居然是自己的meimei。 他有些頭疼地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額角,手里攥著那份檢驗結(jié)果,不知該繼續(xù)說些什么。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裴然站在后方,雙手抄在長大衣的口袋里,安靜地等待。 他總會挑選合適的位置安放自己,不打攪到別人。他的為人處世之道,幾乎可以出一本書。 過了很久,在丁瑤都有些維持不下去這樣的局面時,袁城才再次開口。 他失笑,眼眶發(fā)紅地說:“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聯(lián)系,對你好了?”他望向裴然,提高音量道,“是不是?” 裴然沒有遲疑,點了頭。 袁城摸摸后腦勺,笑得有些沒心沒肺:“其實我早就想叫你瑤瑤了,你別哭啊,這不是好事兒嗎?你找到哥哥了,以后就不是孤零零一個人了,哥哥會對你好的。” 他越是這么說,丁瑤就越是哭得厲害,最后沒辦法,袁城還是遵照心里的想法,伸出手抱住了她,眼淚也默默地落了下來。 “別哭了,我來晚了?!币瞾淼锰盗?。 不過還好,一切都還有的補救,從今往后,他們兄妹相認,所有的感情,都有了寄托的方向。 只是,袁城這心里頭,還是有點不好受,這些痕跡,只能靠時間來撫平。 丁瑤和裴然一起上飛機,前往他們蜜月地點的第一站威尼斯時,袁城有過來送機。 他一路都喋喋不休地嘮叨著:“你們倆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么糟蹋啊,這車放在停車場,等你們回來都多少停車費了?我開車送你們來,回來再來接你們,這多好?真是有親戚不會使啊,我這傻妹子傻就算了,怎么妹夫也跟著犯傻呢?” 裴然嘴角抽了一下,強忍著不做回應(yīng),丁瑤摸摸頭,把臉塞進圍巾里。 “威尼斯都快沉了,先去看看也是好的,不過國外很亂的,你們倆小心點,裴然你照顧好瑤瑤,她身體不好,旅游多注意休息,不要一整天的日程都是走走走吃吃吃?!?/br> 裴然刻板地“哦”了一聲,算是應(yīng)下了,心里卻在想,我看起來是那種只會帶著她走走走吃吃吃的人嗎? 車子好不容易到了機場,丁瑤和裴然倆人逃命一樣下了車,快速辦了登機牌,準(zhǔn)備過安檢。 袁城在后面跟了一路,等他們過安檢的時候,終于算是要和他們徹底分開了。 “我說的話雖然有點多了,但都是為你們好,都記著啊,別忘了,在那邊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少帶現(xiàn)金多帶卡,免得被人盯上,現(xiàn)在咱中國人出國太多外國人盯著了,都以為咱們是土豪呢,招搖——”袁城苦口婆心。 “我知道了,哥你快回去吧,上次你沒請假跑出來莊老就不高興了?!倍‖帗]揮手和袁城告別。 袁城嘆了口氣,笑著朝他們揮手,目送他們過安檢,然后身影消失在他眼前。 其實這樣也很好不是嗎?他圓了多年的心愿,找到了自己的meimei,可以名正言順地疼愛她,關(guān)心她……至于情人,天涯何處無芳草呢?他袁城還怕找不到老婆嗎?你說是不是? 候機時,丁瑤百無聊賴地用手機看新聞,本來散漫的心情在看到一條關(guān)于熟人的新聞事集中了起來,她聚精會神地點開,看完之后就送到了裴然面前。 裴然順勢看了一眼,又把視線移回了書本上,漫聲道:“她也算求仁得仁?!?/br> 丁瑤看著報道里金林市警方和云谷警方合理逮捕孫某某的新聞,以及對方被打了馬賽克的照片,還有新聞內(nèi)容,也不知是該嘆氣還是松一口氣。 想當(dāng)初,剛認識小櫻的時候,她對她的印象那么好,事情到底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呢? 說到底,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多好? 她慢慢抓住了身邊男人的手,他正在看書,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反握住了她。 他的手干燥,溫暖,修長白皙,是一雙很好看的手。 丁瑤睨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柔聲問他:“你會有厭煩我的一天嗎?” 裴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書本,但他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她。 “不會?!?/br> 他回答的那么果斷,幾乎是下意識的,而人潛意識的答案,也是最真實最可靠的。 這是多么來之不易的結(jié)果啊。 “我也不會。”丁瑤抬手兩人交握的手,親了一下他的手背,他驚訝地轉(zhuǎn)頭看來,眼鏡片后那雙干凈如水的眸子與她初見他時有了許多改變。 那時候,她覺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