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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卻不介意稍作停留,在周遭的桌上、椅上,甚至他們的衣服上,輕巧地歇著,薄薄的翅膀猶在微微動著,帶著一種仿佛臨近沉睡的寧靜。“好的。不傷人。”付厲從自己的鼻尖上捏下一只,感應了片刻后說道。美島不明所以地點頭,突然聽見華非的聲音打地上傳過來:“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摔得好痛!”——方才門打開的時候恰逢他高抬小短腿,人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給摔地上了,現(xiàn)在還在趴著呢!美島惠流這才反應過來,剛要上前去扶,付厲已經(jīng)搶先一步。華非咕咕噥噥地站起來,聽見一陣低低的笑聲在房間內(nèi)部響起,他詫異抬頭,只見一個穿著淡藍色圍裙的女孩正坐在輪椅上沖他微笑,身體以一種不是很自然的方式歪著,柔順的黑色長發(fā)垂下來,擋住了半邊臉。露出的另外半張臉上,明亮的杏眼正彎著,淺淺的酒窩正陷著,愉悅的神情是再明顯不過。華非盯著面前的女孩看了片刻,嘆了口氣:“紡啊,你哥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答應我,下次別這么玩了,成不?”“開個玩笑而已,誰知道非非哥你這么不當心?”藍紡笑嘻嘻地說著,從桌上的果盤里拿起個裂著口的石榴就朝華非扔來。她胳膊軟綿綿的,好像沒什么力道,石榴飛到半途就掉了下來,華非慌忙伸手撈住,胳膊因為陡然承受的重量而往下一沉,慌忙把那石榴又扔給了付厲。付厲懵懵懂懂地接了,拿著顆拳頭大的石榴也不知道干啥,便就那樣捧在了手里,像捧著一顆心。藍紡歪頭瞧著他,笑道:“你好,你就是付厲了吧?我聽我哥提過你,聽說你挺厲害呢,這次真是麻煩你啦,大老遠的跑過來。剛才我聽你們說妖怪從網(wǎng)線里鉆出來什么的,怪有意思的,就開了個小玩笑,沒嚇到你吧?”付厲蹙眉想了想,又見華非沖自己悄悄擺手,便搖了搖頭。藍紡又是一笑,再度開口,她的聲帶像是受過損傷,發(fā)出的聲音對于女性來說實在過于沙啞破碎,她的語氣里卻滿是輕快:“那太好了。麻煩你們先休息會兒吧,我等等就和九尾去準備晚飯。美島先生,可以拜托你先帶他們到房間里去嗎?就在你房間的旁……啊,九尾!”華非循著她的目光看去,正見居心客大踏步地從外面走來。這只狐妖自打他摔倒的那一刻起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此刻再出現(xiàn),手里卻多了一只半透明的袋子,里面似有活物在撲棱,袋壁上隱隱透出很淡的藍色。藍紡看了眼那個袋子,心領神會地抬起頭:“真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其實你不用抓回來也可以的,它們自己會飛回來……”“你喜歡?!本有目偷卣f著,走到藍紡的身邊,打開袋口猛地一抖,充滿活力的淺藍傾瀉而出,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剎那的迷離,很快便又具現(xiàn)成一只只巴掌大的蝴蝶,圍著藍紡棲息打轉,薄薄的翅膀濾著陽光,拍打著閃動的光點,直到最后,統(tǒng)統(tǒng)落在她的圍裙上,成為一個個生動安靜的剪影。“謝謝?!彼{紡低頭看了看自己布滿蝴蝶圖案的圍裙,小聲道。“不客氣?!本有目驼f著,蹲下身去,溫和地拍了拍藍紡的腦袋,“不過說真的,下次別再開這種玩笑了,起碼在事前,得讓我知道——剛剛真的被你嚇死。”“嗯?!彼{紡輕輕引了一聲,略一偏頭,遮住半臉的黑發(fā)微微滑落,露出點紅色的疤痕。居心客發(fā)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嘆息,伸手撥了撥她的頭發(fā),將那道疤痕再度擋住。華非在兩人身后靜靜地看著,忽覺此時此刻,居心客給人的感覺又變得柔和且熟悉起來。就像是一把劍,終于歸到了他的鞘里。一小時半后,藍紡家的書房里。“你男朋友……對你還挺不錯的?!蓖盹堖^后,藍紡要去書房整理東西,華非自告奮勇過來幫忙,順口就拋出了這么一句感嘆。藍紡正往膝蓋上一本一本地疊著書,聞言一怔,旋即微哂,小幅度地搖了搖頭:“他不是我男朋友?!?/br>“誒?不是嗎?”華非驚訝了,“我看他對你……我以為你倆都住一起了。”“這房子是他的,我現(xiàn)在只能算是借住在這兒?!彼{紡說著,將膝頭的書抽出一本,填進架子,跟著轉動輪椅,稍稍挪了挪位置,“哥哥說家里不安全,所以我現(xiàn)在才在這里借住。這份恩情,我之后會好好回報的?!?/br>“我覺得你真說回報的話,他估計會氣死?!比A非吐了吐舌頭,“他看著真的挺喜歡你的?!?/br>“那是因為他有些事情搞錯了。等他想明白了,也許就不喜歡了?!彼{紡平淡地說道,隨手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又彎腰瞟了一眼華非,突然說道,“非非哥,你這幾天是不是沒睡好?”華非:“……紡啊,不是哥說,你這話題,轉得也太硬了吧?!?/br>藍紡咯咯一笑,又從桌上拿起本書,cao著輪椅在華非后面轉來轉去:“是傷口疼的原因嗎?我看你眼下泛青,精神狀態(tài)也不太好,看著像是腎透支了一樣。”“去去,瞎說什么呢。”華非威脅似地沖她揚了揚手里的大厚書,反身將書放在了書架上,跟著便不動了,垂著眼簾,不知回憶著什么。過了片刻,他轉過臉去,正對上藍紡閃閃發(fā)亮的目光,又是一怔,旋即便嘆了口氣:“你這人啊,還真是……敏感就算了還好打聽,真不知道是跟學的。”“你?!彼{紡直言不諱。“別什么都扯到我身上!我跟你哥才認識多久跟你又認識多久!一年都見不上幾次面,這個鍋我可不背?。 ?/br>“非非哥那你可是過謙了。見得少又怎么樣,您影響深遠啊,當初要不是被你不知死活的探索精神所打動,我也不會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啊。”藍紡笑瞇瞇地說著,將手里的書放到膝蓋上,“來嘛,和我講講嘛,是又有新的暗戀對象了嗎?讓人夜不能寐,思之如狂的那種?”“你腦補得倒是挺美?!比A非搖了搖頭,轉過身,又整理起了面前的書架,“行,那我就隨便講講,你也就隨便聽聽——我動手動嘴,你動個耳朵就好了,不然等等哪里磕了碰了,我怕你那狐貍得撕了我……”華非要說的事不長,再怎么斟詞酌句拖拖拉拉,五分鐘也夠了。當然他略過了毀約師、韋鬼一類的關鍵詞,但這無損于故事的核心部分,也毫不妨礙藍紡的理解。“也就是說,最后小甄只能被消滅了,還連累了一個普通人是嗎?”藍紡垂著頭,低聲道,語氣帶著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困擾你的是這么痛苦的事,早知道我就不問了……”“沒事沒事,正好我也憋得狠了,跟你私底下說說,就當紓解了?!比A非搖搖頭,邊說邊搖著掃帚,“說真的,這事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