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愛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紅塵滾滾滾、重生成經(jīng)紀人、反正都要在一起、我讓渣攻痛哭流涕那些年[快穿]、未來可期、抖耳朵的梗我可以舔一年別攔我!、夢歸期、十年杳無還、再過來我打你了
厲這才看到,在怪物的身后還有一具血rou模糊的尸體,看著不太像人類,因為有著羊腳和尾巴。至于再多的,卻是再看不出來了。“那是個吃人的妖怪?!奔o緒注意到付厲的目光,忙解釋道,“我們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它正在吃人。”“狗頭的那個?”付厲問道,周身的空氣開始回旋,發(fā)出呼呼的聲響。“不是,是死掉的那個?!奔o緒似是被他嚇了一跳,微微后退了一步,手上卻依然強撐著結(jié)界,“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人吃得差不多了,朔明氣不過要去抓,結(jié)果還沒動上手,這個家伙就忽然竄出來把人給殺了……”“然后,你們就想抓他?”付厲明白了,“他是乙方?”“氣息一模一樣,不過上次看到的是人臉……”紀緒說著,側(cè)過頭,看到華非正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華非擺擺手剛要說什么,一看結(jié)界里的怪物,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我的媽!這是人犬啊!你們上哪兒招來的這種家伙?!”“啥?”付厲與紀緒齊齊歪頭,那一瞬間,華非恍惚有種看到了兩只薩摩耶的錯覺,“人犬啊!考點啊!吸人腦漿的!你們是怎么……咦,怎么就三個?還有一個呢?”“謝渺在后面刻符印。”紀緒老實答道,“他說他知道一種爆破符,能拿來做個小炸彈……啊,謝渺!”兩人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見謝渺從遠處跑來的身影。那家伙邊跑還邊哆嗦,搖搖擺擺地像只小雞,手里顫巍巍地捧著個瓦片:“都,都讓一下!不好意思讓一下!炸彈來了??!”紀緒見狀,慌忙將結(jié)界開出了一道縫隙,又打出一個手印,試圖在殊晴的身旁再結(jié)出一道隔離結(jié)界。誰知結(jié)界未成,那怪物突然像是察覺到什么一樣,猛然一個回身,閃電般地抓向殊晴,任憑他的子彈打在自己的身上。殊晴躲閃不及,被他抓到了胸前,紀緒的結(jié)界放了個空。他一聲驚呼,立馬回頭看向謝苗,后者卻是一個踉蹌,穩(wěn)穩(wěn)地將手中的爆破符從結(jié)界的縫隙中遞了進去——“啪”的一聲,瓦片落地,刻于其上的符印開始發(fā)光。紀緒瞪大了眼,徒勞地擺出手勢,想要再補上一個結(jié)界,跌倒在地的謝渺茫然抬頭,顯是還沒搞清楚狀況,華非不自覺地上前一步,一腳踩在他的手背上,眼中白火旋轉(zhuǎn)。下一瞬,一片黑影罩向他的頭頂。他下意識地伸手,付厲的外套飄然落在了上面。再下一瞬,結(jié)界之中光芒大盛,付厲裹著一身風刃往前沖去,只聽喀喇一聲響,半面結(jié)界支離破碎。殊晴只感到一波巨大的力量朝自己撲來,跟著便聽到身后一聲悶哼,那個抓著自己的怪物遠遠地飛了出去。緊跟著,一股強大的風力卷上胸口,死命一拽,將他整個人都用力甩了出去,他的臉頰已經(jīng)感受到了爆破前的灼熱,然而不過一剎,那股灼熱便被替換成了冰冷和刺痛——他被付厲從結(jié)界的缺口里丟出來了,臉先著地。他驚魂未定地喘著氣,意料之中的爆炸聲響卻并未出現(xiàn)。他訝然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結(jié)界里不知何時又升起了一堵風墻,正好堵在結(jié)界的破損處。同樣也堵住了付厲和人犬逃出的路。殊晴的喉頭滑動了一下,耳邊傳來謝渺的呻吟——華非的腳依然踩在他的手背上,不僅沒松,還踩得愈發(fā)用力了。結(jié)界之內(nèi)的光芒愈來愈盛,直至十幾秒后,才終于漸漸黯淡。光芒熄滅,風墻撤下,付厲搖搖晃晃地從里面走出來,衣服上散發(fā)出一股被炙烤過的氣息,神情很疲憊。殊晴爬起身來,越過他的肩膀朝后看,沒看到人犬的影子,只看到結(jié)界的另一頭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缺口。“那個乙方呢?”他問付厲,眉頭擰得緊緊的。付厲搖了搖頭,撲通一聲坐下,倒在了華非的懷里。殊晴情不自禁地“靠”了一聲,換來紀緒責難的目光,兩人的身旁,謝渺忍不住輕輕嗚咽起來。華非的腳,依然沒有拿開。第75章懲兇者(3)付厲的狀況比想象中的好,但也比想象中的糟。華非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翻來覆去地檢查了下,慶幸地發(fā)現(xiàn)除了衣服被抓破了之外,人并沒有受到實質(zhì)性的傷害,然而付厲的狀態(tài)卻有些虛,臉色蒼白,雙眉緊緊地蹙著,一手捂著胸口,閉著眼睛不愿動彈也不愿說話。華非回憶了一下這幾天和他的相處,依稀記得付厲近來似乎并沒有什么拿語言獻祭的跡象,又看到雞仔一樣大的風鳥從天而降,停在付厲的肩頭,便懷疑他可能是在獻祭不足的情況下又從這只叫“吃雞”的風鳥神使那里請了額外的力量,結(jié)果就是兩者都透支了。……所以說這算哪門子的神使啊,動不動就被透個底朝天,簡直比校園貸還不靠譜。華非又急又氣,一面扶著付厲的腦袋不讓它滾下去,一面又狼狽地單手翻著背包,竭力想要找出些能派的上用場的東西。謝渺與紀緒本來想來幫忙,結(jié)果手還沒伸出去便被殊晴拽走了。幾人在旁邊一陣嘀嘀咕咕,臉色都不太好。華非隱約聽見他們在說什么“時光倒轉(zhuǎn)”、“重來一次”之類的話,止不住地便是一陣怒:“我說你們要談能不能回家談?沒見人還在這兒躺著嗎呢?有必要急成這樣?”幾人聞言,紛紛回頭。紀緒頗有些尷尬地笑了下,告了聲罪,順勢推了把謝渺,后者正因為方才的失誤而被殊晴嘲得眼眶發(fā)紅,當即便揉著手背可憐兮兮地走了過來,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個小布口袋,稀里嘩啦倒出一堆稀奇古怪的石頭,邊手忙腳亂地翻檢著邊說自己是過來幫忙。華非聽到他說幫忙心里便是咯噔一下,然而看著他又是找石頭又是搗粉末的,手法還算熟練,便漸漸放下心來。又見過了一會兒,紀緒拉著一臉陰沉的殊晴也走了過來,單膝跪在地上,又是道謝又是道歉,雖然用詞古怪,態(tài)度倒是十分誠懇。華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火氣漸消,也不再防備似地抱著付厲腦袋,松開手,任憑謝渺將他手中那些據(jù)說“很有恢復力”的粉末抹在付厲的額頭。謝渺說這個最好還要抹些在脖頸和胸口,華非便從他手中接過粉末,解開付厲的衣服,自己幫著涂。涂著涂著,忽然聽見殊晴“嘖”了一聲,還以為是自己手法不對,倉皇抬起頭來,卻見殊晴正滿臉不耐煩地扯過紀緒的身體,對著他唰唰唰地比出一通手勢。紀緒皺起眉,回了一套同樣行云流水的手勢動作。殊晴表示更是不悅,兩手都舞出了風聲,紀緒用一種“你怎么這么不懂事”的眼神注視著他,稀里嘩啦又是一組快速的動作,邊做還邊把殊晴往旁邊領。殊晴跟著他一道往邊上走,一面走一面繼續(xù)他們氣氛并不算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