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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身子,吻又輕柔的落在她的唇上,極盡溫柔纏綿。 然后宋星辰就感覺他抬起了她的腿,不期然的闖入,不期然的滿足,也有身體被打開的疼痛。 這種痛是真的能夠記住一生的,像是身體被撕裂成了兩半。 之前的那點綺麗瞬間消失,再多的前戲到了此刻都成了無用之功。 她疼得渾身冒冷汗,手指不自覺的撓著他的手臂。 然后,宋星辰終于后知后覺的明白了陸參謀長臨別前那句“我老大喝完酒那戰(zhàn)斗力就跟開了掛一樣?!?/br> 可是宋星辰?jīng)]有對比不知道他這樣算不算是開了掛。 他本身就是軍人,身體素質(zhì)比常人自然是好上許多,每一次都很深入,也很有力。 她卻只能感覺渾身撕裂的痛苦沒有絲毫的減輕,她痛的厲害,嗚咽著咬他,咬得他疼了,蘇清澈也會悶哼一聲。 可動作卻是一下都不停,只是落在她身上的吻是越發(fā)的輕柔,一聲聲的哄著她?!昂芸炝耍桃幌?。” 但是蘇團長的很快……真的不快。 宋星辰痛著痛著就感覺到異常的快感,很微弱,一閃而過,可是慢慢的就被她的身體捕捉到。 于是,蘇團長就更興奮了。 她已經(jīng)不記得他花了多少的時間哄她,只知道已經(jīng)困乏的恨不得立刻睡去。 蘇清澈似乎也察覺到她的狀態(tài)不高,貼得她更緊,速度也快了起來。 那突然涌來的快/感瞬間如排山倒海一般,她的雙腿勾在他的腰上,只覺得渾身都過了電一半,眼前猛然閃過一道白光。 她顫得不能自己,蘇清澈被她這么縮著吃,悶哼了一聲,也交代在了那蝕骨的感覺里。 宋星辰原本意識就模糊到了一起,不過片刻,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實在是累到了極致。 不僅是身體上的痛,連著體力消耗也很厲害。 蘇團長把人吃干抹凈了此刻自然是要負責到底,抱著她去洗了個澡。 她身子軟綿綿的,雖然睡著了,還下意識的攀著他,他清理自己留下來的東西碰到她的紅腫,就感覺她微微動了一下,身子縮了縮。 浴室里只有輕柔的水聲,他抱著她,感覺胸腔里滿得要溢出來的滿足,勾唇一笑。 從今以后,她便是他這一生的責任。 第64章 Chapter 64, 宋星辰是踩著點趕到學校的,包剛一放下,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她拿起桌上的茶灌了一口,那透心涼的感覺就直接從喉嚨一直到胃里。 蘇清澈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她抱起書往教室走,便接起電話?!拔?,” 蘇團長還在學校門口,聽到她的聲音,才問道,“我聽見鈴聲了……” 宋星辰臉色頓時稍微白了一下,然后哼了一聲,狠狠的掛斷。 鏡頭拉回清晨。 宋星辰是被蘇清澈叫醒的,叫醒的方式頗有些破壞社會和諧…… 她是因為呼吸不過來,才驟然轉(zhuǎn)醒的,當然,你不要以為是蘇團長溫柔的用吻吻醒了睡美人。他是很干脆的直接捏住她的鼻子…… 宋星辰覺得還好不是在部隊,也不是蘇清澈的兵,不然她絕對有理由相信蘇團長能直接扔個催淚彈作為叫起床的方式。 因為蘇團長被宋星辰按在床上打了幾下之后,還辯解道:“這個方式不溫柔?那下次換個刺激點的……” 但這個話題就在宋星辰看見時間后戛然而止,然后兵荒馬亂的清晨就開始了。 蘇團長看了眼時間,不緊不慢的起身套了褲子,然后翻著衣柜的宋星辰又分神看著蘇清澈慢條斯理的穿戴好……這才狂奔進廁所,洗漱。 等她收拾好吃過早飯下樓的時候,蘇清澈正好開著車停在了門口,真是分秒不差。 然后宋星辰驀然想起來:“你昨晚好像……沒帶……吧?” 蘇清澈的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頓時滑了一下,他回頭掃了她一眼,見她那副天要塌下來的表情,頗有些壞心眼的添油加醋道:“沒帶,全部留里面了。怎么了?” 宋星辰:“……”一時之間,五味陳雜。 蘇清澈:“昨天是安全期?!?/br> 宋星辰一邊回想剛才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太露骨的表示自己的排斥了,一邊很明智的轉(zhuǎn)移話題,“我要遲到了。” 蘇清澈看了眼時間,篤定道:“不會?!?/br> 于是,欲蓋彌彰的宋星辰就著這個無聊的問題和蘇團長下了一個賭注。 賭注如下: 如果宋星辰準時到校,晚上就被蘇團長支配著為所欲為。 宋星辰聽到這個賭注的時候,臉色更不好看了,默默的瞪了他好幾眼,才勉強點頭。 如果宋星辰遲到,哪怕就一秒,蘇團長要滾去客廳睡足一個月! 蘇團長聽到這個賭注的時候,臉色也是幾變,然后……他違紀了,闖了一個紅燈絕塵而去。 所以就有了以下這個電話。 ****** 宋星辰的任務(wù)還是很輕的,宋奶奶生前教的是初中三個年級每班的美術(shù),一個星期就也一節(jié)課,她其實上起來也是很輕松的。 上午一節(jié)課,下午兩節(jié)課,她今天的任務(wù)就完成了。 但宋星辰今天的心情實在是有些糟糕,因為昨天晚上不幸發(fā)生了流血事件,她不止手上一道口子,身上也多了一道。 于是,她今天一整天的走路姿勢都有些別扭。 下午下起了雨,她下班的早,比放學提前了一節(jié)課,就站在學校的傳達室門口等。 蘇清澈去了一趟部隊,下午就出來了。 接到她的電話就直接趕了過來,沒一會就開著車過來了。 傳達室離蘇清澈停車的位置有些距離,她剛想冒雨走出來,就看見蘇清澈下了車,撐著一把傘,走了出來。 其實他走得也不算慢,可這些動作在宋星辰的眼里似乎就是被放緩了一樣,一格一格的被她緩緩捕捉到。 他穿得還是那身常服,碧綠的一身,在這微涼的雨天里卻格外的醒目。 傳達室的老大爺好奇的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宋老師,這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