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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不約而同發(fā)出感嘆。只有來自泰國的King不曉得這里有什么典故,低聲和Mild耳語。不多時,在兩名攝像跟拍的簇擁下,許寰眼眶通紅的從“游戲屋”走出來,感情充沛的程甄立刻跑上去圈住他的肩膀,“別難過了,我也很喜歡許珮大神,但是……唉!我理解你!”施天辰跟在他倆身后沒有吭聲,只是適時的遞上一塊手帕。原本并不起眼的許寰因此成為視覺的中心。一招鮮,吃遍天。嘗到甜頭后,許寰越發(fā)變本加厲,整個下午及至晚上,他都乖巧的扮演一位痛失兄長的好弟弟,把小白兔的形象發(fā)揮得入木三分,時不時就要嘆一口氣,眼圈一直都是紅的,施天辰冷眼旁觀,這演技挺真實,怎么拍戲還那么稀爛呢?轉過天來的早餐時間,節(jié)目已經(jīng)在錄制,大家在攝像機前相互寒暄,施天辰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小寰,你昨天說夢話了,很痛苦的樣子,是做噩夢了嗎?”突然被cue到,許寰趕忙道:“我說了什么?”施天辰給面前的吐司涂花生醬,慢條斯理的答道:“你一直在喊許珮。”“???”許寰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他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說了夢話,昨天太累了,連做沒做夢他都不記得,但昨天是他自己把許珮時時掛在嘴邊的,現(xiàn)在施天辰提出來,他只能就坡下驢。他勉強應道:“啊,可能是夢到了吧。”Mild無所顧忌的問道:“你不是很懷念你哥哥嗎?怎么會很痛苦呢?”許寰低頭攪著咖啡,不經(jīng)意道:“就是因為太懷念了,總是會反復夢到他離開的那天?!?/br>“這樣啊?!盡ild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等大家興起新一輪的唏噓,只聽卓文曦突然來了一句:“既然那么懷念,為什么還要賣掉人家的房子?”越是平常不多話的人,乍一發(fā)言就有石破天驚的效果。一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動作。在座的除了幾位新人和來自泰國的King以外,都或多或少的和已故影帝有那么些交情,尤其是江汀,秦昭,和卓文曦,但是江汀性格油滑八面玲瓏,不會做得罪人的事,秦昭和許珮曾合作過不少影視劇,但他和許珮的性情比較像,都是外冷內(nèi)熱的人,誰成想第一個打破砂鍋的居然是和許珮交集最少,只為他唱過幾首主題曲的卓文曦。這話一出,不止許寰尷尬,連施天辰也被推到了話題的中心。他出手買下了許珮的房子,一時風頭無二,或許在粉絲心目中,偶像是為了自己的偶像一擲千金,這種豪舉令人贊揚,但在圈內(nèi)人看來,大部分人都認為他在借此炒作,只是沒有人會那么不通事理在正主的面前提出來。卓文曦問完這句話便定定的注視著許寰,似乎他真的想得到一個答案。許寰看看施天辰,他的師兄這時還在專注的忙活他的吐司,一層花生醬上又抹了一層黃油,他的眼中此刻填飽肚子是最緊要的,此間發(fā)生的其他事都與他無關。而節(jié)目組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期請這么多關系交叉縱橫的嘉賓就是為了此刻,自由發(fā)揮吧親素材越多越好。所有的鏡頭都對準許寰和卓文曦,許寰在加入節(jié)目的第二天終于如愿成為最閃亮的那顆星。“嗯,”許寰干巴巴的咽了口吐沫,迎著卓文曦似乎能穿透一切的冰冷目光答道:“那是因為,留著,反而觸景傷情?!?/br>這個借口很勉強,但也算是一個正面回答。畫面被按下播放鍵,杯盤聲再次響起,大家的注意力回到餐桌上。但卓文曦卻沒有放過他,“觸景傷情,不去就是了,又不是麥當勞,遍地都是。”“……”許寰這次真的鬧了個大紅臉。卓文鈺捅捅自家小弟:“小曦,你今天怎么了啊?!?/br>“沒怎么,”卓文曦還是云淡風輕的樣子,他看向另一個方向:“原本不想提的,是他自己總提起許珮。我也順便懷念一下?!?/br>“咣當”一聲,許寰的椅子一響,他人已經(jīng)站起身,羞憤的離開了餐廳。一片安靜中,施天辰慢吞吞的起身,“我去看看他?!闭f完便跟過去了。“唉……”一片靜默里,江汀摸摸鼻子,對不知情的小輩們解釋道:“許珮他……人很好,卓神,我也叫你聲卓神吧,你牛逼,你說出了我想說的話!”卓文曦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繼續(xù)享用早餐。第68章戀愛腦微信【直男統(tǒng)籌群】助理A:哇啊救命嚇死我了??!爆裂心.jpg小策劃:卓神也太敢說了吧——節(jié)目導演助理B:弱弱的說我也想說——助理A:人家畢竟是許珮大神的表弟啊,兄弟倆的事,外人不好插嘴吧?節(jié)目助理B:但人剛走就賣房產(chǎn)的確有點說不過去……小策劃:這里沒有許寰粉吧?節(jié)目助理B:沒有,大家都是看在許珮大神的面子上才粉他而已!伶俐的跑腿工:確實,他本人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小策劃:今天我是卓神唯粉了……羞澀.jpg軟綿綿:唯粉1助理A:鋼鐵直跟過去了,不知會怎么哄?心動.jpg小策劃:鋼鐵直也是許珮粉的說!助理A:人家現(xiàn)在是師兄弟,肯定站一邊,鋼鐵直很照顧許寰的感覺監(jiān)工C:你們還聊,老金在看了?。〈罄?jpg軟綿綿:閉嘴.jpg……………………施天辰在一間空置的雜物房找到許寰。后者蹲在地上,緊緊抱著膝蓋,他的頭低垂,露出一截細瘦的脖頸,他背靠一只巨大的黑色皮革儲物箱,身側是一扇窄瘦的拱形窗,窗玻璃是印花的磨砂款,室內(nèi)沒有開燈,陽光透過彩色玻璃射進來,留下斑駁的碎影,紅的,藍的,黃的,不規(guī)則形狀的光斑打在地上,也打在許寰的頭上,配合他深垂著頭的姿勢,畫面如同一幅十七世紀的油畫。而畫的主題大概就是羞愧與懺悔吧。“小寰?”施天辰輕聲喚道。許寰把頭垂得更低,“師兄……”聲音又低又細,像被拋棄的貓仔。那一瞬間,施天辰有點心軟,他回頭用手勢示意攝像暫時不要跟進來。許寰的聲音像被悶在了肚子里:“大家是不是都很討厭我?”“……”“他們是因為嫉妒吧?”嫉妒你什么呢?嫉妒你有一個樂于奉獻的表兄?施天辰在原地沉沉的吸了口氣,慢慢走過去,聲音低沉:“你還沒明白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