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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更加高昂和激動的哭泣聲。一旁的沈??床幌氯チ耍鲃诱境鰜斫忉屨f:“大伯,是這個吳jiejie突然闖進來,一句話不說抱住我哥就親,我們都嚇了一跳的?!?/br>“這……”沈母愕然,沈父也是面色尷尬又驚愕,吳父聞言更是無地自容,連連搖晃著自己女兒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說話!”吳佳穎感覺像是要哭抽過去,她邊抽噎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我沒辦法,我喜歡他,可他為什么……為什么要拒絕我,我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我都可以改啊,改成他喜歡的……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怎么樣,都可以的……都無所謂的……”沈希內(nèi)心:臥槽……牛逼了……沈白內(nèi)心:我他媽現(xiàn)在很想打女人。沈母顯然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但是知子莫若母,她知道從這一刻起,沈吳兩家的這門親事,算是徹底再無可能。她擔憂地看了一眼沈白又看了看丈夫,率先開口說:“好了好了,哎呀,這種事情終歸是要講求你情我愿的。老吳啊,這次算是我們對不起你們家,沒鬧明白就亂點鴛鴦譜,讓佳穎這孩子受委屈了。佳穎啊,阿姨跟你道歉,快別哭了,啊?!?/br>“媽,您老道什么歉,難道不應(yīng)該是這位吳小姐向我道歉才對嗎?”沈母一巴掌拍在沈白身上,氣道:“你腦子進水啦?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親你一下,你還擺起譜來了?”“女流氓就不是流氓了?”吳佳穎的哭聲更高亢了。“你你你……”沈父終于聽不下去了,顫抖著手直指大門對沈白說:“你給我滾!”“好?!鄙虬椎故欠浅8纱嗟匾豢趹?yīng)下,繼而身形瀟灑步伐果決地繞過幾人下了樓,大步流星地走到玄關(guān)處拿起外套拉開大門,揮一揮衣袖就這樣消失在其他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被留下的沈希: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就在沈希思考著自己是該追著沈白一起走還是留下來安慰大伯大伯母的時候,一旁的吳佳穎突然情緒激動地掙開自己父親的手,瘋了一樣地跑下樓,拉開大門就沖了出去。“佳穎!”吳父只來得及喊出女兒的名字,就被砰地一下關(guān)門聲逼回了剩下的話。他頓時也急了,一邊喊著佳穎啊一邊要跟著追下去,沈父連忙拉住他勸道:“老吳,你別急!”然后扭頭看向沈希:“希希,你快追出去看看。”作為唯一一個留下來的身強力壯的年輕人,沈希當仁不讓地成了被使喚的苦力,她哎了一聲,飛快地小跑下樓追了出去。沈希一路追到院子外面,卻發(fā)現(xiàn)連半個人的影子都沒有了。沈白和他的車,還有吳佳穎,仿佛使用了移形換影般,統(tǒng)統(tǒng)都找不見了。“哎喲我去?!鄙蛳H嘀U些跑岔氣的肚子,拿出手機給沈白打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來,沈希氣沖沖地吼道:“你跑去哪兒了?”沈白的語氣居然相當莫名其妙:“我回家啊?!?/br>“你大爺?shù)?!那我呢!”沈希氣得直跺腳。“哎呀,”沈白好像突然想起來還有沈希,非常不好意思地說:“我還真給忘了。”沈希氣得站在路邊撒潑打滾,“你忘恩負義!你卸磨殺驢!你兔死狗烹!”“你又是驢又是狗的,到底是什么動物?”“反正我沒有你這樣的哥!”沈白調(diào)侃夠了,對沈希說:“行了,你今晚就在我家睡吧,替我當一回貼心小棉襖,反正明天也是周末?!?/br>沈希其實也沒想著要再跟沈白一起去他家,畢竟電燈泡的滋味也不好受,只不過這樣直接被忽略掉,簡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這邊發(fā)泄完之后,沈希倒是想起正事,對沈白說:“對了,你剛出門沒多久,吳佳穎就追著你也出來了,你看見她了嗎?”沈希聽到他冷笑一聲,輕描淡寫地說:“沒看見,怎么了?失蹤要超過24小時才能報案,先等等吧?!?/br>沈希:“你這也太無情了……”“對待敵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br>“可吳佳穎也不算是敵人吧,她不就是喜歡你……”大概作為女孩有種莫名的惺惺相惜之感,沈希替吳佳穎說起了好話。“以前不算,今晚以后就是了?!?/br>“喂,你一個大男人心眼這么小,她哪里對不起你啦?”“她沒有對不起我,但是我如果不這樣做,我就要對不起你嫂子了?!?/br>“……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夸你還是該罵你?!?/br>“夸的罵的你都先收收好,別在外面呆著了,趕快回去吧?!?/br>“哦?!?/br>掛掉電話,沈白心情意外非常暢快地哼著小曲驅(qū)車一路朝市區(qū)奔去。他沒有注意到,身后一輛出租車里,吳佳穎坐在副駕駛,目光死死鎖定前方的黑色卡宴,對司機師傅說:“跟著前面那輛車?!?/br>顧西恩跟著項目組加班到晚上七點多才離開,司機例行先將其他人送回酒店,又掉轉(zhuǎn)車頭,送顧西恩往銀海小區(qū)。車子堵在一個紅燈過于漫長的十字路口,顧西恩意外接到了沈白的電話。他有些驚訝地接起來,就聽到沈白著急忙慌地問:“你跟鐘梨那丫頭在哪兒吃飯呢?”顧西恩卡了殼,約鐘梨吃飯只是一個噱頭,沒想到沈白居然還當真了。他尤為心虛地反問一句:“怎么了?”“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們?!?/br>顧西恩:“啊……?”“啊什么啊,我剛從父母家出來,這樣吧,你直接把定位發(fā)我?!?/br>顧西恩一時不知道怎么接,回了聲好,掛斷電話硬著頭皮把定位發(fā)給了沈白。半分鐘后,沈白再次打過來:“這分明就是回咱家的那條路,你倆蹲在馬路牙子上吃飯呢?”顧西恩:“那個……我沒約鐘梨吃飯,今晚加班來著?!?/br>讓顧西恩沒想到的是,沈白那張叨逼叨的嘴,居然沒有對此發(fā)表任何意見,只是說了句:“那正好,我也快到家了,你要是先到的話在小區(qū)門口等我一會兒,我?guī)愠燥埲??!?/br>一頭霧水的顧西恩回了聲好,這邊掛了電話,紅燈過去,司機踩下油門,車子飛快朝銀海小區(qū)駛?cè)ァ?/br>到了小區(qū)門口,顧西恩下車道別了司機,一個人站在路邊等著沈白。不消一會兒,沈白的車就從對面風馳電掣地疾駛過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卦陬櫸鞫髅媲巴O?,他搖下車窗,笑瞇瞇地對顧西恩說:“上車?!?/br>顧西恩拉開車門坐進去,人還沒坐穩(wěn),就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過去,沈白兩只手握住他的肩膀,不由分說地將人一股腦地揉進了懷里。顧西恩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剛要掙脫開,就聽到把頭埋在自己頸窩的沈白,甕聲甕氣地用非常委屈的聲音說:“媳婦……我好想你啊……”他說話間呼出的氣流,撓得顧西恩的脖子一陣過電般的酥麻,顧西恩頓住掙扎的動作,伸出手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背,輕聲問:“怎么了?”“沒事。”沈白呼吸間充斥著屬于顧西恩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