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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br> 下次是……東京巨蛋啊! 許多還在為朋友圈發(fā)什么照片苦惱的人默默退出編輯關(guān)上手機(jī)。 真乖。經(jīng)紀(jì)人點頭。 燈光,音響,舞臺走位,翻譯溝通。 兩輪彩排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鐘,再是鐵打的人上車后也累得說不出話直接癱在座椅里睡死過去。 君黎坐上為他單獨準(zhǔn)備的房車,葉梧把剛買來還散發(fā)著熱氣的便當(dāng)飯團(tuán)和保溫杯遞過去。 他接過保溫杯喝了兩口潤嗓茶,擰上杯蓋放在一旁的桌上,對便當(dāng)和海苔包裹的飯團(tuán)不甚感興趣。 葉梧剝了一個金槍魚飯團(tuán)啃起來,口齒不清:“你下飛機(jī)后一口東西都沒吃,彩排時訂的團(tuán)餐你不愛吃,我買的你也不愛吃,是不是明天公演結(jié)束后你就直接飛升成仙了?” 彈走一顆噴在灰色毛衣袖口上的米粒,君黎抽紙擦干凈指尖,把紙團(tuán)丟到葉梧臉上:“看到你就飽了,怎么會餓?!?/br> “你……咳咳!”葉梧驚天動地咳了一場。 艱難咽下最后一口飯團(tuán),指著他鼻子罵:“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君黎沉默不語,打開手機(jī)不再理葉梧。 葉梧瞧著他在屏幕上不停滑動的拇指,了然冷笑:“是你臨時起意要提前飛大阪,除了我們幾個隨從,連公司那邊估計都是看到你的關(guān)西機(jī)場入境新聞才知道。就算人家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猜到你這點小心思?!?/br> 瞥到他在手機(jī)屏幕上的手指驀地停頓,葉梧更加得意。 “這五六年你也沒查出什么東西來,連人家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萬一哪天真被你查到,是一個胡子拉碴眼神猥瑣的變態(tài)男飯跟了你這么多年的行程,你會不會打破今天的記錄,被惡心得三天吃不下飯?” 君黎嘴角噙笑凝視著他,舌尖頂著牙齒,吐出一句話:“我明天就不想吃飯?!?/br> 葉梧揮拳:“我是說真的,沒跟你瞎扯。” 難得見他正色說話,君黎捏著手機(jī)撐在下頜,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的勞累下巴又尖了一些,“洗耳恭聽?!?/br> 葉梧很是嫌棄君黎現(xiàn)在這張瘦得略顯陰柔的臉,“這世界的審美我也是越來越搞不懂,下次要有王的男人這種本子我優(yōu)先給你選上。不然真是浪費了你這張臉,嘖嘖?!?/br> “啰嗦。” “那我說重點。”葉梧收起玩笑的心思,換上一副嚴(yán)肅面孔?!澳悴槿说氖卤还靖邔又懒??!?/br> “嗯?!鄙袂榈?。 “嗯?就這反應(yīng)?” “嗯。”聲音平靜。 “你就不怕公司搶先你查到那個人的真實身份,再過來威脅你?” “我沒查到的,他們?nèi)绻心苣驼页鋈藖?,我要表示感謝的。何況——”君黎眸色漸淡,音如冰弦。“威脅我什么?” 葉梧冷笑:“這種粉絲我見多了,你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他們了解的比天天蹲你家門口的狗仔都多。如果那個人為了利益向公司出賣你的信息,隨便一個有證據(jù)的黑點,都是以后公司拿捏你的把柄?!?/br> 盯著他靜漠的面容,葉梧繼續(xù):“再或者,萬一你對那個人有什么特別的……追星成功和明星結(jié)婚的例子我張口就能說幾個出來。況且,不論男女,不論你的目的是什么,公司都能拿來大做文章?!?/br> “不要忘了,你的合約兩年后到期?!?/br> 君黎捏著手機(jī)點了點下頜,而后淺淡一笑。 “沒忘?!?/br>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四年,再次作為新人回歸了,忐忑不安不自信。 這次下定決心要在寫文的路上一路走到底,裸辭了一份做了很多年的工作,踏踏實實坐回到電腦前開始碼字。 不過也因為太久沒完整地去構(gòu)思一篇文,從剛開始落筆到現(xiàn)在,始終沒停止過質(zhì)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天賦做這件事,但是不能再后悔了。 畢竟寫自己喜歡的故事并以此為生是堅持了十多年的夢想,不想也不甘心放棄。 所以第一次寫溫馨系甜寵文,把畢生能寫出來的暖寵橋段全壓給薄槿和君黎這倆親生孩子了。他們可以放心談個甜甜的戀愛,平安幸福地渡此一生。 所以如果有幸被你看到也被你喜歡了,請一定支持他們也要支持我哦!【淚眼汪汪求收藏求評論咩/(ㄒoㄒ)/~~】 ——來自窮的揭不開鍋的某默。 【日更,每天下午6點不見不散,(づ ̄3 ̄)づ╭?~】 真的是你 沖破屋頂?shù)膽?yīng)援吶喊,波瀾壯闊的音樂,華美絢爛的燈光,伴著四萬多人震耳欲聾的安可聲,漸熄漸滅。 公演于12月30日晚10時落幕。 安保人員指揮龐大的人流退場,數(shù)百輛大巴次序井然地接滿意猶未盡的粉絲,依次駛離巨蛋體育館,車燈在遠(yuǎn)方連成壯觀的洪流。 誰也沒注意到有五六輛大巴從體育館后方走上相反的方向,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借著夜色和大巴的掩護(hù)悄然離開。 大名鼎鼎的名牌經(jīng)紀(jì)人兼助理,頭一下一下撞上車窗,捏著兩本護(hù)照哀嚎:“jian詐,居然使用美人計,明知我最吃那一套,你就是故意的!” 壓低了鴨舌帽檐,君黎鼻音吃重嗯了一聲?!肮室獾??!?/br> 葉梧皺眉,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一掌拍開。 “感冒了嗎?” “所以請你安靜,我很困?!?/br> 葉梧就著車內(nèi)儀表燈微弱的光線打量帽檐下的他。 一下臺就卸掉妝容的臉上透著一絲青倦,原本閉上眼就變得無辜的模樣此刻卻是一片蒼白。 想到一小時前舞臺上他汗如雨下的樣子,和燈光熄滅后他穿著輕薄的舞臺服,在逼近零度的舞臺鋼鐵架下一一和工作人員擁抱道謝的樣子,莫名心軟了下來。 不由放緩了聲音:“置物箱里有我之前備好的藥箱,我拿水過來你吃幾顆感冒藥再睡?” 君黎把帽檐壓得更低,側(cè)過臉對著車窗,聲音微齉:“你很煩?!?/br> 靠,心軟被狗吃了。 葉梧報復(fù)地拿出手機(jī)點開微博,手在屏幕上戳了幾下,哼笑幾聲?!暗浆F(xiàn)在還是沒更新,看來人家真的不喜歡你了。” 回復(fù)他的是一個飛來的帽子。 葉梧心滿意足,放低椅背準(zhǔn)備睡覺。 車子在高速路上飛馳,車廂安靜了下來,君黎緩緩睜開雙眼。 車窗被調(diào)成透明色,尚未圓滿的殘月將光芒覆蓋在大地上,也將清冷的月光落進(jìn)他的黑眸。 夜深了。 * 飛機(jī)降落在旭川機(jī)場時已經(jīng)凌晨四點,天空飄起了微雪。 接機(jī)的人是一個裹著厚厚羽絨服帶一個寬大皮帽,身材矮瘦的男人。 把行李箱搬進(jìn)后備箱,請兩人坐上一輛雪地越野車后他才坐進(jìn)駕駛座。點火后凍得通紅的雙手不停搓著,呵出的熱氣迅速冷卻為白霧。 “君先生,葉先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