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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薄槿去廚房準備茶點,喬歐南邀請君黎到書房喝茶。 正對門口的是整面落地窗,其余幾面墻則是數(shù)米高的書架,君黎粗略掃過一眼便看到數(shù)種語言的書籍。 還有滿室隨處可見的黑色手杖。 喬歐南坐在沙發(fā)上邀請君黎,舉手投足皆是氣度:“請坐?!?/br> “謝謝?!本枳剿膶γ妫f:“喬先生單獨找我來,是有什么事要講?” “雖然我不是阿槿的親生哥哥,但這些年來我和夫人一樣,把她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關(guān)心寵愛。所以接近阿槿的所有人,我都會一一過目?!?/br> 喬歐南單刀直入:“你的背景報告我已經(jīng)看過,關(guān)于你成立個人公司的事我也有所了解,我可以投資你的公司?!?/br> 君黎波瀾不驚:“如果是因為阿槿的關(guān)系,喬先生大可不必。” “阿槿這孩子,從小就有自己的主意,除了排查她身邊人的背景,我和夫人不會過多干涉過她的生活?!眴虤W南笑,“至于投資,是因為你的作品和為人?!?/br> 君黎淺笑:“好演員不一定是好的商人。” “僅靠演戲,再好的演員也不能達到你現(xiàn)在的高度?!?/br> 喬歐南說,“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你使了多少手段,而是你的思考和理智足以駕馭一家公司?!?/br> 君黎怔了怔,而后緩緩一笑:“多謝喬先生的賞識?!弊髡哂性捯f: 要一口一口吃……不做拉燈黨,全靠自己去領(lǐng)會,HIAHIAHIA 等我回來 私人飛機于晚八點降落在申城津川機場, 距離出發(fā)前往雷克雅未克那日已過去十天。 君黎和機組成員致謝道別, 機長走出駕駛室,與他握手時說:“再見, 先生和夫人期待你們下次的到來?!?/br> “我也很期待?!?/br> 出關(guān)后薄槿被君黎牽著走在貴賓通道, 通道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 安靜地能聽見腳步聲, 卻教她心神不寧:“你不怕被人拍到嗎?”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君黎反問。 薄槿轉(zhuǎn)頭望著他, 說:“真話是什么?” “怕?!本栉站o她的手,“我怕你突然暴露在閃光燈下,會不會承受不住。” 薄槿默然。 君黎說:“不過這是我的私人行程, 連葉梧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回國,其他人大概也不會猜到我的返程時間。” 可是他也不曾想過, 如今狗仔的毅力已是登峰造極。 從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機,開機的一瞬間, 手機便被數(shù)百條信息提示消息塞爆。 君黎眸光微動,預(yù)感到了什么, 手機恢復(fù)正常后打開網(wǎng)頁, 幾家權(quán)威媒體的頭版頭條內(nèi)容無一例外,全是他的名字。 一腳踏出貴賓通道的剎那,左右的閃光燈將夜晚映成了白晝。 君黎驀然轉(zhuǎn)身, 把還沒來及邁出腳步的薄槿護在懷中, 退回通道內(nèi)。 薄槿感到他的心臟在狂跳,如她一樣。 君黎扯過薄槿大衣上的擋風帽蓋住她的半張臉,手機恰好響起, 看到來電名稱按下接聽鍵。 聽筒里是葉梧的咆哮:“你他媽玩得樂不思蜀啊手機沒一天開機,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發(fā)了多少信息,我他媽以為你隱居去了!還知道回來,你在哪呢?” “貴賓通道?!?/br> 葉梧又罵了一聲:“那群娛記天天輪班守在每個通道口,守其他出口的人很快會過去,安保攔不了多久。往回走,我馬上過去?!?/br> 被他牽著快步往回走,薄槿跌跌撞撞,問他:“很多人?” “一百,兩百或者五百?!?/br> 君黎回頭望向,記者粉絲路人如決堤的洪水般慢慢涌向通道口,不斷嘗試突破機場安保筑成的人墻。 走出貴賓通道,君黎俯身在她面前,往上拉了下她的毛衣高領(lǐng),說:“阿槿,什么都不要聽,也不要去看。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帽子擋在眼前,薄槿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能聽到略顯急促的喘息,點頭說:“好?!?/br> 葉梧從遠處大步跑來,君黎把薄槿帶到他面前,說:“照顧好她?!?/br> “放心?!?/br> 君黎接過葉梧遞來的墨鏡戴到眼前,折身返回貴賓通道。 機場加派的安保人員迅速跟上將君黎圍在中央,保護他免受人群沖擠。 看到君黎現(xiàn)身在通道出口,人群終于沖破安保防線將他團團包圍,高舉著大炮攝影機話筒,聲嘶力竭地吼出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而這次君黎沒有一刻停留,在安保人員的開道護送下,穿過無數(shù)鏡頭大炮坐上等候已久的車。 人群全朝著貴賓通道的方向狂奔,葉梧帶著薄槿從普通出口順利出站離開。 把薄槿塞進后座,葉梧坐到駕駛座扣好安全帶,拿起副駕座上一瓶未開封的水遞給她,踩下油門迅速駛離航站樓。 薄槿捧著水說:“不等君老師嗎?” “等個屁,擠死他拉倒。”葉梧忍不住爆粗,從后視鏡瞥到正在擰瓶蓋喝水的女人,說:“你們睡過了?” 薄槿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邊咳邊掏出大衣口袋里的手帕捂在嘴上。 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 “發(fā)什么神經(jīng),要么早要么晚,偏偏現(xiàn)在搞這一出,不怕投資方全撤了。”葉梧氣得不停捶打方向盤撒氣。 薄槿止住咳聲向窗外望去,車子剛好繞到貴賓通道附近,她一眼便看見人群中央那道清峻的身影,被十幾位機場安保人員一路護送上車。 葉梧開車不遠不近地跟在那輛車后。 鈴聲響起,葉梧摸出兜里的手機放在耳邊,聽了一會把手機向后遞去:“找你的?!?/br> 薄槿接過電話,說:“君老師?” 懸吊的心落了回去,君黎摘下墨鏡揉著額角說:“沒事吧?” “沒有,我們在你后面?!北¢鹊晚?,問他:“你呢,有沒有受傷?” 君黎頭疼得厲害,閉目靠在椅背上:“我很好?!?/br> 疲憊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入薄槿耳中,她微微笑著,說:“那你回去以后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寓?!?/br> “不可以?!?/br> 君黎輕笑:“你要陪著我?!?/br> * 甩開跟車的狗仔娛記,葉梧把車交給君黎,留下一句“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跳上君黎的房車,大搖大擺得拐回大道,引來一溜車跟在屁股后。 車停在一幢陌生的別墅外,薄槿看向君黎。 君黎為她解惑:“清瀾灣外面全是記者?!?/br> 熟悉完環(huán)境,君黎牽她到樓上臥室,說:“換洗衣服在衣柜里,其他的東西在浴室。如果缺什么,你再告訴我?!?/br> “好?!北¢日f。 君黎注視著她的眼睛,伸臂抱她入懷,下頜搭在她頭上,說:“不要擔心我?!?/br> 薄槿抿唇:“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