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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還有小包子值得期待耶。 P.S: 實踐證明,網(wǎng)上遇到突發(fā)事件隨手截圖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不然,你以為看過一遍直播,能記住那么多細節(jié)嗎?作者有話要說: 胃養(yǎng)得好了些,加快一下。結(jié)婚記,生子記,瑣碎記,夫妻相性一百問。爭取十一之前結(jié)束。另,不知道看到這里的小天使還有幾個,就當默自言自語鳥:乃們想看姐弟偽.禁.忌咩? 奇異恩典.三 婚期是稀里糊涂定下來的。 后來薄槿每每回想起當時的情形, 思前想后只找到一個詞語能形容: 一時沖動。 也許是那晚青森的夜空太過干凈, 或者是巡游的歡歌起舞太過熱烈,也可能是煙火鋪滿天幕的畫卷太過美好。 以至于當君黎突然說:“婚禮定在下周好不好?” 她連思考都忘記了, 點頭說好。等到被他擁入懷中的時候, 薄槿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君黎說定在下周, 一點也沒有騙她, 當晚便帶她飛到北海道。 一覺睡醒, 旁邊只有枕頭留下某人睡過的痕跡。 薄槿摸過床頭的鬧鐘,看到時間瞬間清醒,她居然睡到下午兩點? 翻身下床四處看了看, 才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里。觸目可及之處,所有物品裝飾都與民宿的傳統(tǒng)風格迥異。 來到窗簾邊拉開, 窗外樹木成蔭陽光明媚。枝繁葉茂的橡樹,烈烈如火的扶桑, 還有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針葉林。 呆滯了半晌才去浴室,洗漱用品整潔地陳列在洗手臺上。 整理完畢后換上家居服, 薄槿帶著滿腹疑問走出臥室。踏到地板上的那一刻, 有一瞬的恍惚。 陽光肆無忌憚地從東南兩面與屋頂齊高的玻璃墻照入大廳,像置身在廣袤天地中。 大廳中是一組素色沙發(fā),墻邊隨意擺放了一把躺椅, 一盞淺色木紋燈罩的落地燈, 一株綠寶石海棠盆栽。白色長絨地毯上散落著幾本攤開的書和畫冊,風從天窗通風處徐徐灌入,翻動著書頁沙沙作響。 用后來舒華的評論來形容: 極簡風格與大自然的完美融合, 十分符合你們這對新婚藝術(shù)工作者的文藝細胞,君黎應(yīng)該費盡了心思吧。 薄槿去繁就簡,翻譯成“這個房子非常漂亮適合新婚夫婦居住”,這樣就很容易理解了。 這些都已經(jīng)是后話。 最終導(dǎo)致薄槿站定在廳中的,是屋外的顏色。 她記得下飛機時君黎說到要去美瑛,為什么這里又像是在富良野,不然漫山遍野匯成紫海的薰衣草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正當薄槿一臉茫然不知所處何處,此起彼伏的驚呼穿透玻璃傳入了耳朵。 熟悉的身影進入視野,雀躍地撲進花海,看到玻璃墻邊的她紛紛張臂揮手。 她的室友舒華,君黎的化妝師小葵,還有…… 薄槿奔到門前推門而出,快步走下木梯來到他們身邊。 一個撲上來:“阿槿!” 兩個撲上來:“阿槿jiejie!” 艾莉和奧格沖上前團團抱住她,又蹦又跳激動得像是多年未見——實際上距離她和君黎離開奧斯陸,只有不到三個月而已。 薄槿艱難地望著君黎身邊的另外兩個人:“哥哥,jiejie,你們最近還好嗎?” “很好,看起來你也很好?!蔽狙胪熘鴨虤W南的手臂,抬頭和丈夫相視一笑?!拔覀儼㈤纫惨蔀樾履锪?,可我總覺得她還是那個十三歲的小姑娘?!?/br> 君黎聞言輕輕笑了,薄槿眸光轉(zhuǎn)到他身上時怔了怔。 分明有什么東西在他眼底一閃而過,待她仔細分辨時又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 剛從艾莉和奧格懷中脫身,另外三個帶著滿身薰衣草香氣的人便來到面前。 舒華上來就是熊抱:“小丫頭片子你過年明明回國了,居然敢不來看我,膽兒肥了??!是不是覺得有君黎撐腰,我就沒法拿你怎么樣?” 薄槿被勒得差點閉過氣,在舒華腰窩上撓了兩下,成功讓她松開了手?!昂f,你過年去哪兒逍遙了自己不知道?我回公寓撲了空,你還跟我倒打一耙?!?/br> 舒華:“……”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啊啊啊都怪見到君黎太激動把這茬給忘了。 小葵趁機拉住薄槿的手,古靈精怪地笑著:“薄jiejie告訴你哦,我在雪國劇組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老大喜歡你了,聰明吧?” 回憶起每當別人八卦君黎和女主角是一對,小葵那聽不下去想要吐槽的表情,薄槿忍俊不禁。 正想問小葵是怎么看出來的,君黎忽然清咳了兩聲:“一路上都辛苦了,進去休息一下,我準備了下午茶和點心?!?/br> 艾莉聽到點心眼睛一亮:“黎,我想吃北海道生巧和草莓大福?!?/br> “都有?!本铓舛ㄉ耖e。 奧格一副小饞鬼的模樣:“銅鑼燒和壽司呢?” “都準備了?!?/br> “那烤rou呢?” “……”君黎一默:“下午茶似乎并不適合吃烤rou?!?/br> * 除了沒有主餐,多達五層的點心塔和茶幾上,擺滿了眼花繚亂的點心。 薄槿喝著綠茶粗略看了一眼,君黎大概把能想到的都買來了。 甜品如生巧,夏柑糖,半熟芝士,奶油葡萄干夾心餅干。點心如各式麻薯大福,水無月,銅鑼燒。還有吃起來咸香酥脆仙貝,柿種。 邊吃邊感嘆神奇,最后還是尉央制止了吃到停不下來的兩個孩子,以免撐破了肚皮。 尉央放下茶杯,溫柔笑著:“我們邀請的設(shè)計師應(yīng)該就要到了,阿槿,你大概要辛苦一會。” “辛苦什么?”薄槿看著君黎。 君黎抬手按在她頭上,表情很是莫測:“馬上你就會知道?!?/br> 疑問沒有持續(xù)太久,薄槿在廚房和君黎一起收拾杯碟,又一輛車子停到門前。 君黎甩掉手上的水珠,傾身吻了吻她的額角,說:“他們到了,你先過去迎接一下,剩下的這些我來收拾就好?!?/br> 薄槿擦干手,將信將疑地回到大廳。 喬歐南已經(jīng)推開大門,一位西裝革履衣著妥帖的外國男人依次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向他鞠躬。而后轉(zhuǎn)向大廳,又是紳士有禮的鞠躬問安。 “香農(nóng)先生?”薄槿詫異地來到中間那位花白頭發(fā)的老者面前,“您不是說過不再離開羅馬的嗎?” “那是因為您的婚紗禮服由我親自設(shè)計制作,我必須親眼看您穿上它,再做最后的調(diào)整。您知道,我是不折不扣的完美主義者?!崩险呱裆珖乐?,說話倒很風趣。 舒華聽不懂他們嘰嘰咕咕在說什么,倒見身邊今天剛認識的女孩子一臉激動,好奇:“你認識那個老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