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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而且發(fā)現(xiàn)蜜月簡直是件痛苦的事情,白天要去玩,晚上還要被人翻來覆去的煎著運(yùn)動,好想去死一死。 原來度蜜月才是最恐怖的! 海景房里,一張大床上是交纏的男女,曖昧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 感覺著那劇烈的入侵,終于忍無可忍地伸出爪子在他后背撓了幾下,“你、你……夠了沒有?明天還要坐船去島上玩呢……”明明心里氣憤,但是虛弱的聲音帶點(diǎn)天生的嬌嗲嫵媚,反而有點(diǎn)兒像在朝男人發(fā)嗲一樣。 果然因?yàn)檫@個聲音,他更激動了,甚至深入到一個讓她覺得恐怖到頭皮發(fā)麻的位置,腦袋一片空白,聲音哽在喉嚨里,只余下他喜歡聽的喘息聲。 等她被他摟到懷里,趴在男人汗?jié)竦男靥派?,然后一口咬了下去,憤憤地用濃重的鼻音道:“都說明天要坐船去島上,你還……” 因這么一咬,他的身體瞬間有些緊繃,然后抱著她換了個姿勢,在她的頭皮發(fā)麻中又一次進(jìn)入。他咬著她的耳墜,含糊地道:“今天你辛苦點(diǎn),明天給你睡一天,后天咱們再坐船去島上玩……” “喂!”顏婳怒了,又伸手撓他,“你每次都說這種話,小心x盡人亡!” “不會,我忍了五年,現(xiàn)在是在補(bǔ)五年的份量?!?/br> 等顏婳聽明白了他的話,頓時臉皮有些控制不住地抽搐,弱弱地道:“五年什么的,那時候我們才交往,你……”難道男人都是這么邪惡的?她那時還是個青澀的少女一枚好不好? “有什么奇怪的?我那時候喜歡你,已經(jīng)計(jì)劃好以后要和你結(jié)婚了,自然是想和喜歡的女孩子做這種事情,如果我不想,那才可怕好不好?” “……” 等他們度蜜月回來后,便聽說了覃明天懷孕的事情。 所有在n市的朋友聽后,都紛紛拎了禮物去他們家探望孕婦,然后坐在一起猜測覃明天肚子里那顆才一個多月的小豆芽是男孩還是女孩,將來長得像誰之類的。 “男孩,像歐陽!”顏婳斬釘截鐵地道。 檀紫瓊等人看向她,發(fā)現(xiàn)她滿臉肯定。 祁澤挑了下眉,然后攬著他老婆道:“既然阿婳說長得像歐陽的男孩,那一定是了!” 歐陽璟聽后有點(diǎn)兒不樂意地道:“我還想要個長得像明天的女孩子,乖巧又可愛,將來還會是個大美人,讓那些男人追個十年也追不到,你們怎么可以打碎我的夢想?一定是女孩!” 聽到歐陽璟的話,所有人滿臉黑線,看來他對于當(dāng)初自己追著覃明天跑的苦逼深有體會,所以也想生個女兒去坑一下別的男人,這樣才有平衡感。 “怎么?你覺得自己委屈了?”孕婦覃美女溫溫柔柔地看向現(xiàn)在的丈夫。 歐陽璟被她一看,立刻腦袋充血,什么都是浮云了,立刻搖著尾巴蹭過去,拉著老婆的手傻笑。 覃明天拍拍他的腦袋,看著一米九以上的高壯男人這么沒尊嚴(yán)的樣子,在場的人統(tǒng)統(tǒng)噓他。 等回到家后,祁澤和爺爺打了招呼后,便拖著表情有點(diǎn)那啥的顏婳回房,鎖好了門后,然后撲過去剝衣服開吃。 “喂!現(xiàn)在是白天!”顏婳伸腿抵住他的胸膛。 “沒事,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祁澤繼續(xù)剝。 顏婳滿臉黑線,說道:“你不必這樣,咱們好好說話,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祁澤動作一頓,看著躺在身下快要被剝光一副等著他去享用的嬌妻,某個地方已經(jīng)硬了,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先做了再說。 顏婳又開始去撓他,撓到最后,雙手已經(jīng)改抱著他汗?jié)竦谋碀L來滾去了。 現(xiàn)在他們還是新婚期間,難免會熱情了一些,幸好現(xiàn)在年輕,廝混得激烈點(diǎn)也能承受。不過,避孕卻是難免的,顏婳看在眼里,也不說什么。在祁澤的計(jì)劃里,并不打算這么早要孩子,決定再推遲多兩年,顏婳心里計(jì)算著小睿睿出生的時候,心里也贊同。 等結(jié)束后,祁澤輕輕撫著她鬢角微濕的發(fā),聽著她軟軟的聲音將高三那年的神奇穿越之事娓娓道來,只覺得不可思議。雖然當(dāng)初早有懷疑,但他只是懷疑她能預(yù)言什么的,以為自己有一個超能力女友,擔(dān)心被人知道對她不好,所以從未多問她,可是事情的真相遠(yuǎn)比超能力什么的更離奇。 等聽完一切后,祁澤突然翻身壓住她,逼著她雙眼與自己對視,問道:“你愛的是誰?” 顏婳:=口=! “是我……還是另一個十年后的祁澤?”他有些吃醋地問,即便知道那個祁澤也是自己,可是畢竟是另一個平行時空的自己,而且還是十年后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社會成功精英男士,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難道顏婳當(dāng)初是因?yàn)槟莻€祁澤才會和他交往? 顏婳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聲氣地說:“當(dāng)然是你!你問什么蠢問題?別那么蠢,和你的智商不符?!?/br> 顏婳也難得嘲諷了他一次,心里挺爽的。 祁澤卻不在意,聽到她的話,只覺得心花怒放,抱著她又滾了一圈,貼著她的臉親昵的蹭著,蹭到最后,溫柔地吻她,輕聲說道:“謝謝你?!?/br> 如果沒有顏婳,他的爺爺就會在五年前去世,原來當(dāng)時并不是巧合,而是顏婳特地翹課守在那里,只是為了救他的爺爺,讓他不必像另一個時空的自己那般,一生遺憾。 明白這點(diǎn),他的眼睛有些濕潤。 顏婳安靜的抱著他,摸著他的頭發(fā),包容他偶爾的脆弱感性。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臉,在她唇邊柔柔地印一下吻,輕聲道:“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愛你?” 顏婳瞬間臉紅,眼睛濕潤潤的,笑道:“沒有,但我不介意你說?!?/br> 祁澤聽后忍不住用力地?fù)肀?/br> 然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記得高三時有一天,你精神很不好,我問你時,你還說了一個名字——祁睿。”他摩挲她的臉,“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了,原來咱們會有一個叫祈睿的孩子?!碧澋盟菚r候還暗暗吃醋,說要找出這個讓顏婳惦記的人,誰知道竟然是未來的兒子。 “對,他挺可愛的,可是越長大越熊,不過你總是有辦法忽悠他。”想到那個世界的父子,顏婳忍不住噴笑。 祁澤想到顏婳說的畫面,然后覺得如果他們以后有孩子,估計(jì)也會這樣忽悠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