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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相信自己已經(jīng)放了手。 可如今呢,他打著石膏出現(xiàn)在她面前,眼底都是疲憊,可看著她的眼睛還是溫潤如初時,她依然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加快的心跳。 嘴上說的很是瀟灑的放下,不過是一場為了讓自己心安而蒙騙自己的騙局,不堪一擊。 葉長安,你這個騙子啊…… 她抬手掩住眼睛,終是難過地哭了起來。 ****** 沈默哲這一覺睡到晚上才起來,葉長安過來叫了兩次,見他依然都沒醒,就給他一直保溫著,等他醒了再拿給他吃。 下午的時候,沈默哲的經(jīng)紀人把他日常要用的東西都打包在行李箱里拿了過來,見到葉長安的時候更是演技爆發(fā)地演了一個苦情的忙碌工作者,后來入戲到差點就擠出金豆子哭幾聲了。 他說自己工作格外忙,沈默哲拍戲折了手,通告方面都需要他重新接洽時間,忙得腳不沾地。不過說的也是實情…… 后半段說的是沈默哲有多可憐,熬了幾天沒睡覺,現(xiàn)在折了手又疼又生活不便,沒人照顧。好像……也是實情啊…… 沈默哲吃完飯回到客廳的時候,她正坐在地板上,抱著抱枕在看視頻。 他隨之坐過去,就坐在她的身旁。 葉長安察覺到他過來,抬手拿下耳機,把聲音外放,“在看電視劇,你演的……”頓了頓,她又轉(zhuǎn)了語氣問道:“你平??醋约貉莸碾娨晞??” “不看。”他手指搭上鼠標,寬厚的手心正好覆在她的手背上,他卻似無所覺一般,神情坦然自若,“聲音再高一點,我有些聽不清楚?!?/br> 葉長安抽了抽,沒把手抽出來……紅著臉等他調(diào)完音量,這才抽手縮回自己的身前,只感覺手背上被他觸碰過的地方火辣辣的一片。 “你經(jīng)紀人下午把行李箱送了過來,你等會看看……” “我只有一只手,不太方便?!彼抗廪D(zhuǎn)到靠在墻邊的行李箱上,“你現(xiàn)在能不能幫我打開?” 葉長安想了想,目光落在他那只手上,起身去把他的箱子搬過來??纱蜷_之后,她卻有些傻眼…… 行李箱并沒怎么收拾,亂七八糟地塞做一團,襯衫,外套等,因為壓放久了都有些皺。 沈默哲也皺了一下眉頭,等看到底下塞著的貼身衣褲時,勾著唇差點笑出聲來。他的經(jīng)紀人在某些時候,真的挺……惡劣的。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聲音里還蘊著一層笑意,“我自己來好了?!?/br> 葉長安顯然也看見了,默默地后退了幾步,讓他自己簡單的收拾一下。他就坐在一邊,一只手,動作也很流暢。微微低著頭,遮住了眉眼,只能看見一點輪廓。 “我聽說是在殺青那晚碰傷的,疼不疼?” “疼?!彼J真地吐出這個字,手指頓了一下,才說道:“那晚殺青戲,我入戲了……” 葉長安靜靜地聽著,垂著眸子,很乖巧地坐在他身側(cè)。 他蓋上箱子轉(zhuǎn)頭看過去的時候,就是她的這副模樣。他心神一動,面上卻無異狀,“長安,我總覺得我對有些特殊的感情在?!?/br> 葉長安這才抬眼看向他,彎唇一笑,語氣卻有些涼薄,“說了你大概不信,整個故事脈絡(luò)其實是我連續(xù)幾晚做夢后才寫下來的,在此之前,我并沒有接觸過任何。我的生活很枯燥,除了教科書,就是輔導(dǎo)書,不然就是試卷,習(xí)題……” 沈默哲低了頭看她,見她眼底那淺涼的笑意,不自覺地想伸手去觸碰她的臉。 “大概天資有限說的就是我吧,我就是那種……無論怎么努力,都始終資質(zhì)平平的人。好像除了寫故事是我得心順手的之外,其余的一向一事無成。” “你很好。”他聲音微啞。 “不,不夠……”她眼底又有了一些淚意,“這一趟旅行我真的明白了很多,有些事情不是我努力就可以……” “但有些事情還未經(jīng)歷,你怎么知道你足夠努力?努力到可以擁有?”他的聲音微揚,隱有一絲慍意。 葉長安被他突然的嚴肅嚇了一跳,原本只是一片水光的霧氣凝結(jié)成淚,搖搖欲墜。 沈默哲突然又有些不忍心了,抬手落在她的肩頭,喉結(jié)微滾,良久,聲音越發(fā)沙啞:“跟我在一起,長安……” 她錯愕地看著他,還未能反應(yīng)過來。 沈默哲已經(jīng)低下頭來,輕輕地吻住她,她的唇有些涼,卻軟軟的,有些微的干燥。 “我不……”她下一刻便有些抵觸起來,幾乎慌亂地從他懷里掙開,“沈默哲……” 他按住她肩膀的手卻并不松手,張嘴含住她的下唇,微微用了點力。 葉長安看著他柔和的面容,心一時像是被揉碎了一樣,酸疼又甜蜜。 “我會保護你,我們會像很多普通的戀人那樣,什么都不會是問題……”他抵著她的唇喃喃細語,“長安,你不用怕?!?/br> ****** 那晚過后,隔日沈默哲就離開了,連帶著他那箱行李。 不過桌上壓著一張紙條:臨時有通告,等我回來。 葉長安看著那張紙條,一時說不上來什么滋味,手里握著手機良久,也沒決定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他。 不過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他先打了過來,聲音比之昨日更加沙?。骸伴L安?!?/br> 她輕“嗯”了一聲,就聽見他愉悅的笑聲:“臨時來一趟S市,剛下飛機?!?/br> 葉長安還沒回答,他已經(jīng)補上了一句,“不是丟下你。” 葉長安:“……” 她此刻的心情實在有些難以言喻。好像不太真實,又暗暗慶幸。 所幸,沈默哲的這一次臨時敢通告去了一個星期,在此之間,他每天都會在晚上八點給她打一個電話,不說別的,就他身邊的瑣事,趣聞。 他回來的那天,下著雨,整個A市如同披上了一層白霧,朦朧得看不真切。 葉長安接到他電話之后便在機場的地下車庫等他,他這次回來的很低調(diào),身邊也只帶了經(jīng)濟人和助理。 小顏看見她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便開始擠眉弄眼。 葉長安只當做沒看見,目光一轉(zhuǎn),看向戴著口罩的沈默哲。 他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