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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自己是袁豈涼眼前的電腦屏幕。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另一種急切的悸動又入侵她的腦海:她要怎么才能知道袁豈涼到底喜不喜歡她呢?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知道,想知道的程度大于想知道季競堂這幾年不來找她是為了什么。然后,想著想著,心里就像有一只貓爪在撓她一樣,再接著,她便開始構思著要怎么開口詢問了。 這么想著,她又把眼神移向袁豈涼,還沒來得及在腦海中形成完整的策略,她不受控制的嘴巴就突然溜出一句,“大冰山,你想泡我么?” 正喝水的袁豈涼不幸被水嗆住。 卓理也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然后覺得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飛速的將臉埋在自己的電腦里,久久不敢抬頭。 終于從被水嗆住的囧狀里收回神來的袁豈涼卻突然卷起了一彎奇異的笑容:她總算有了意識么?下一步,袁豈涼輕輕推開面前的電腦:這件事可比手頭上這些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工作更重要。再下一步,袁豈涼雙肘支向書桌,整個人整張臉都靠卓理更近了一些,再下下一步,他順便也把卓理那臺礙事的電腦挪遠了一些,成功的看到卓理坐立不安的動作和一張紅透了的臉,嘴唇勾起誘惑的笑容道,“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br> 卓理整個人都傻呆了。 她緊張,不止因為自己的那個問題那么直接,更因為……袁豈涼這張靠近的臉讓她想到林培幾個月前跟她說的一番當時讓她覺得很不屑的話—— ——袁豈涼是一個很適合接吻的男人。 ——和袁豈涼接吻一定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袁豈涼接吻時的側臉和下顎弧度一定很漂亮。 ——我寧可用一百個男人的吻來換袁豈涼的一個吻。 她,現(xiàn)在,此刻,很想知道和近在眼前這個人接吻是什么感受,也很想看到他接吻時的側臉和下顎,想知道是不是真像林培說的那樣…… 袁豈涼完完整整的將卓理那張紅透了的臉收在眼底,然后,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用更誘惑的聲音道,“你的表情似乎是在期待……” 卓理受驚的抬頭:她那樣無恥的想法都能被看透???。?! 袁豈涼卻突然不轉話鋒,而是把筆記本電腦重新移回眼前,嘴角的笑容一直掛著,不曾收起:對待卓理這樣的感情二百五,欲擒故縱是十分必要的。雖然,他費了很大的勁才止住自己那番想一把把那張紅透的蘋果一樣的臉扯到自己面前,狠狠啃幾口的沖動。但是,為了能讓以后的情路更好走,能讓那個叫季競堂的勁敵永遠沒有再度回擊的可能,他必須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是:讓她自己燥得難受。 卓理真的很燥。她一直覺得袁豈涼剛才那姿勢是想吻她來著,她記得她明明很大聲的問出那句‘你想泡我嘛?’,這么空曠的書房,對面那人是聾子才會聽不到她講什么。那么,既然他聽到了她的問話,為什么不回答她,還反問她一遍?她想不通,實在想不通。她想不通也就算了,這男人竟然還能心平氣和的分析她在期待他什么……而且,他還不把她在期待什么說給她聽! 啊啊啊啊啊…… 大冰山是變態(tài)! “我走了!”卓理還沒關好機就一把合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拔了電源,踏著大步子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書房。她想,她再呆下去就很有可能會做出如下舉動:站起來,一把拖起袁豈涼,將之按在墻上,拉下他的脖子,狠狠蹂躪他那張好看的嘴巴好看的臉,然后,去TM的下顎曲線,去TM的吻戲,她還要咬死他! 書房的門被摔得震天響。 袁豈涼這才收回隨著卓理而去的視線,笑容幅度越來越大了。他能從卓理那張什么都藏不住輕易看清她的想法,雖然他不知道這樣意外的驚喜是何時生根于卓理心中的,但是,這已然生出的根讓他欣喜若狂。這樣的欣喜若狂和他以往打贏過的任何一場官司都不一樣。打官司,即便再難,結局無非兩種:輸和贏,而且,大多時候,他對贏充滿信心??墒亲坷聿灰粯樱囊磺袑τ谒麃碚f既已知又未知。他能清楚的了解到她的不諳情事,他也從伍丘實那里唐之善那里清楚的了解到季競堂此人的存在,他更從伍丘實的失敗里看見這樣不諳世事的卓理對待自己不感興趣的男人是多么的狠絕和不留情面。他可以表白,他可以追求,但是,他不可以失敗。 而今天,卓理的小女兒憨態(tài)和不正常的表現(xiàn)讓他完完整整的體會到了情愛帶來的成功感,那種感覺就像是費了千辛萬苦終于摘到了一顆遙不可及的星星。 這夜,袁豈涼工作到很晚很晚,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通宵趕工,這次,他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有收起過。 這夜,卓理卻失眠了。輾轉于床,她費盡所有腦細胞,仔仔細細的思考著袁豈涼的用意,最終,沒有猜透。 這夜,袁豈涼決定:出差回來,他會讓她知道——關于她的提問的——答案。 這夜,卓理決定:她要再從于美人那里多弄些花招來,好好整整那塊臭冰山。 三七回 第二天早晨,卓理撐著一對大黑眼圈起床的時候,唐之善正端坐在飯廳里,眼神犀利的上下橫掃卓理身上的每一寸。那種帶著電荷的眼神掃在卓理身上,她只覺得火辣辣的疼。于是,下一刻,她便飛身閃進衛(wèi)生間,裝出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 扒了幾個包子,卓理想在唐之善嘮叨之前離開唐家,未想,這次攔住她的不是唐之善,而是邵芝菀。她笑瞇瞇地把一盒酸奶遞到卓理手上,然后意味深長的對卓理說,“豈涼要我轉告你,他去江城出差一個星期。” 卓理聽完這句話,頭一個反應是:什么情況? 下一個反應是:袁豈涼為什么要邵芝菀轉告這話? 再下一個認知是:為什么唐之善喝稀飯的那張臉微笑得都快抽了? 一大清早回到,卓理又從部長吳習那里接到了一個難度任務——七月份的封面人物——豪瑪大廈二十八層聚光電子的年輕老總祁洋。從該人物的資料里面,卓理知道,這位祁洋不僅是Z市電子業(yè)界的翹楚,最近,他的產(chǎn)業(yè)觸角又伸向了房地產(chǎn)。Z市新區(qū)有一條街的商鋪都是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萬曉煙說,那里一間店鋪的月租金夠她吃穿大半輩子。 卓理直覺知道:這男人絕對不簡單。第一,他年紀不大,今年才剛滿二十七歲,經(jīng)歷和許多電子界強人不同,他不僅沒有很硬的豪門家世,也沒有很實的海外留學文憑,他甚至不是電子計算機類專業(yè)畢業(yè)的??墒?,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五年內(nèi),名聲響徹Z市,甚至全國。 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