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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理的臉更紅了:這男人現(xiàn)在這樣子,這聲音,根本就是在挑逗她,赤果果的挑逗她!她冷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的!” 袁豈涼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了,“很遺憾的告訴你,每一次都是你?!睆腘大賓館開始就是了。 “你睜眼說瞎話!要不是你,我連接吻都不會,你還說是我……”說到這里,卓理自己又停住了,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反復(fù)思量以后,她用一種更為疑惑的表情問道,“袁豈涼,下面我要問的這個問題……很嚴(yán)肅很嚴(yán)肅,你要認(rèn)認(rèn)真真回答我。” 正在倒茶的袁豈涼點了點頭。 “……就……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在唐家哈……你……我……”,象征性的撫了撫心臟部位,“……我的睡衣是不是你給換的……?”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卓理甚至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當(dāng)然,純屬是因為害羞,因為怕在袁豈涼臉上看見肯定的表情……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第三分鐘,她顫抖著她閉著的雙眼,明顯感覺到了有一縷熟悉氣息的靠近,她的心擂鼓般的跳著,‘咚咚咚咚’的,緊張到手緊緊的攥住了桌布,緊張到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看著她左臉頰上因為緊緊閉著嘴巴而浮現(xiàn)出的大酒窩,袁豈涼淺淺笑開,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酒窩上…… 輕輕的…… 像一片柔軟的羽毛一樣,拂過臉頰,拂過那層guntang的皮膚。 卓理覺得自己快要升仙了,那種縹緲而又溫暖甜蜜的感覺像一朵朵彩色的云,在她的世界里輕輕的飛輕輕的飄,她坐在粉色的云上,笑得像個傻瓜。 “喲,姑娘,這是睡著了么?”老板娘突兀的聲音傳來,毫不浪漫的把卓理從粉紅色云朵上拉了下來,不自覺地撇了撇嘴,她偷偷瞪了袁豈涼一眼,這個男人總有辦法讓她像坐云霄飛車一樣,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幸??鞓范冀壴趧e人身上。想到這兒,她又想要瞪袁豈涼一眼,未想,這次卻被抓了個現(xiàn)行。 接收到袁豈涼眼神里傳來的‘這次又是你主動’的信息時,卓理深深覺得:這廝也是一地地道道的演技派。 再狠狠瞪回去,傳達(dá)‘你這個大壞蛋’的信息。 “好了,總算收拾好了,這豬骨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燙,你們兩位試試?!笨吹蕉恕H密’的眼神戰(zhàn)后,老板娘笑得更開心了,頗帶著些獻(xiàn)殷勤的味道說,“看來我還是沒選錯,來……你們兩位一起來試試味道?!?/br> 然后,卓理就眼睜睜的看見老板娘從托盤上拿出兩根時尚無比的黃色吸管,“筒子骨里的精華啊……兩人一起吃,來來來……吸吸更健康……” 老板娘說話間就把兩根吸管分別遞到了兩人手里。然后又繼續(xù)熱情的介紹,“快試試啊……這鴛鴦豬骨就該這么吃的,一起吸一起吸……” 卓理算是明白了老板娘的意思,但下一秒,她卻覺得惡心。她以前在學(xué)校最討厭看見情侶喝同一杯飲料,連同吃一碗飯她都覺得rou麻……下意識的,她把視線移向袁豈涼,她以為這是袁豈涼出的‘壞招’,未想,袁豈涼也是一臉囧到極致的樣子。 這下,卓理平衡了。 顯然,袁豈涼也很討厭這樣過分親密的行為,本來嘛,大冰山要是喜歡這樣甜甜膩膩的招數(shù),那就不是大冰山了,想到這里,卓理不由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拿起折疊吸管就插進(jìn)筒子骨里,挑釁似的看向袁豈涼,“我的友……你不吃我吃咯……”然后,喜滋滋爽歪歪的想象著袁豈涼吃癟的模樣。 “就是嘛,這樣才和諧啊,我先去準(zhǔn)備下一碗了?!边@是老板娘臨出包間前留下的話,這句話驚醒了沉浸在獨自YY里不能自拔的卓理,她倏地抬起頭……果然……袁豈涼也正低頭喝著豬骨湯……用……用……吸管? 為什么這么猥瑣的舉動能被這男人吃得這么優(yōu)雅啊啊啊啊——這是卓理第一個不能忍受的。 為什么他垂下的眼瞼那么好看,他右眼的眼角還有一顆淡淡的小痣,好誘人啊啊啊啊——這是卓理第二個不能忍受的。 為什么她看著他喝湯的樣子卻不想喝湯而想吃他啊啊啊啊——這是卓理第三個不能忍受的。 不過片刻,袁豈涼便發(fā)現(xiàn)了卓理的異常,離開了他的吸管,抽了張紙巾好看的擦了擦嘴,他擰著眉毛問,“為什么不喝?” 卓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可是,她還是硬生生的把它吞了回去,“……我喝,我喝……” 然后,她就把腦袋埋在了桌上,心跳又開始沒命的加快。未想,她喝個湯某人也不讓她安生,以一種疑惑而又堅定的聲音道,“這樣喝湯……挺有意思,以后可以多試試?!?/br> 卓理一口豬骨精髓卡在喉嚨里,悶吞了半天才成功咽下…… 這男人,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這么……這么誘人了? 四七回 事實證明,袁豈涼的確是越來越誘人了。 比如,這個周一,雜志社例行例會。因為上一期的雜志已經(jīng)上市,反響不錯,所以,下一期的雜志又要進(jìn)入到緊張的準(zhǔn)備階段,而采訪部在這個時候的任務(wù)尤其重大,執(zhí)行社長吳習(xí)在會議室正上位對著采訪部同仁指點江山唾沫橫飛的說一些激情澎湃的話,然而,這樣的大清早,卻沒有幾個人在認(rèn)真聽會議的內(nèi)容,唯有卓理,她從會議一開始就以一種特別認(rèn)真特別勤奮的姿態(tài)在筆記本上“唰唰”的記著什么,又用那種充滿崇拜的眼神認(rèn)真聽著吳習(xí)說話,表情要多虔誠有多虔誠。 她這個樣子讓吳習(xí)自我感覺好了許多許多倍,也正因為如此,他硬是把一個小時的例會又唧唧歪歪的延長了四十五分鐘。 出了會議室到了采訪部地盤的時候,于秋水恨恨地把卓理手里抱得緊緊的黑本子搶了過來,怒喝道,“叫你裝認(rèn)真,叫你裝!”然后,在卓理的尖叫聲中于秋水又把筆記本傳給了林培,林培再傳給了萬曉煙,連已婚婦女常馨也頗帶抱怨的接過本子,邊說著“什么重要的精神指示需要記這么認(rèn)真?”邊打開了這本黑色的筆記本??赐曛螅\罢麖埬樁寂で?。 “這這這這……這是什么啊……”——常馨不可置信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卓理幻想破滅,幾欲發(fā)狂的聲音。 然后整整一上午,采訪部辦公室里的眾女人們都圍繞著卓理的這本本子展開了深切而熱烈的討論。鑒于本子上的yin 穢內(nèi)容,眾人給卓理一個全新的部門封號——yin娃。 那么,這本本子上究竟記載了什么? “七月二十五日,書房,十五分鐘,他主動;七月二十六日早上,衛(wèi)生間,五分鐘,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