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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的笑了一下,“姥姥您都走了,我就不騙你了,寧寧出了車禍,還在危險期,他不是故意不來看你的,都是我的錯,以后你到他夢里了也不要責(zé)怪他,都是我的錯?!?/br>“姥姥,我叫韓庭,還沒有正式認(rèn)識,我是寧寧的追求者,我很喜歡他,我很愛他,所以,姥姥,您千萬別怪他,真的都是我的錯,您要怪就來夢里罵我,一定不要責(zé)怪寧寧。”“寧寧每次說到你的時候,眼睛都發(fā)光,一直沒有機(jī)會來拜會,寧寧很愛很愛您,所以我又有點貪心,您能去寧寧夢里看看他么,您去了,他肯定能活下來,姥姥,您去看看他吧?!?/br>“姥姥,寧寧沒來盡孝,我替他盡孝,我替他給你辦一個風(fēng)光大葬,讓您以后再也不用受委屈,我會一輩子替您守護(hù)著他,姥姥,您就放心的去吧。”韓庭絮絮叨叨的罕見的說了很多話,把他在日常生活里和陸鶴寧的一些平和狀態(tài)下的一些趣事都告訴了老太太,直到孟良回來才從病房里出來。孟良也是年紀(jì)大了熬夜熬的多了狀態(tài)不好,韓庭就很強(qiáng)勢的接手,辦出院手續(xù),安排醫(yī)生給阮珊做全面檢查,安撫孟笑寧情緒,去訂最好的棺材,甚至還叫人去把孟錦寧從派出所里保釋了出來。龍城這邊還是土葬,落葉歸根,守靈三天,而后下葬。找了最貴的風(fēng)水先生算了一處最好的埋葬地點,做了一副檀香紫檀木的棺材,按照土葬最好的規(guī)格,一切從簡而一切最精。阮珊對于韓庭這么強(qiáng)勢的插手老太太喪葬的一切事宜是很有意見的。她直覺韓庭和陸鶴寧關(guān)系匪淺,并且在看到孟錦寧像是老鼠躲著貓的一樣躲著韓庭根本不敢多說話,心里怪異更甚。她身體不支,守著前半夜就不行了,而韓庭會一直在,香火燒紙不曾斷過。阮珊本想等到葬禮過后再問,但是周圍鄰居嘴碎,家里的各路親戚看著韓庭都帶著巴結(jié),讓阮珊心里難受極了,她一方面悲痛母親離世,一方面不知道陸鶴寧去向而坐立難安,而這個好像所有事情的罪魁禍?zhǔn)滓话愕捻n庭一直在她眼前晃,晃的她不注意都不行。第三天晚上半夜,孟錦寧守到凌晨兩點,愣是沒有敢跟韓庭多說一句話,還是阮珊到了才把他解救出來。“阿姨,”韓庭禮貌的扶著阮珊在軟墊上坐下,上了一柱香,規(guī)矩的坐在一旁。“我不想跟你繞圈子,你跟寧寧是什么關(guān)系?”阮珊最近看起來像是老了十幾歲,頭頂?shù)陌装l(fā)多了一把又一把,臉上的細(xì)紋也多了很多。韓庭知道他最終會有這么一遭,他也想要跟阮珊說清楚,陸鶴寧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還躺在ICU里昏迷不醒,身上大傷小傷,肋骨斷了兩根,左腿骨折,是不宜在最近知道老太太去世的消息的,他本意就是讓陸鶴寧在德國安頓好了之后,再告訴陸鶴寧。“阿姨,我是寧寧男朋友,”韓庭說,“不是開玩笑就是像良叔會愛您一輩子的那樣的關(guān)系,我是他的唯一的男朋友。”韓庭邊說便朝著老太太遺照的方向跪了下來,“今天當(dāng)著寧寧最尊敬的兩位長輩的面子,我要承認(rèn)寧寧這次回不來是出了意外,都是因為我的原因,讓他出了車禍,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br>阮珊眼睛里的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聲音顫著:“你說什么?車禍?”阮珊一把抓住韓庭的袖子說:“你說清楚。”“事情很簡單,我和寧寧起了爭執(zhí),我把他氣到了,他就摔門開車走了,結(jié)果沒想到那天剛好發(fā)生意外讓寧寧出了車禍?!?/br>“你是他男?男朋友?”阮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準(zhǔn)確來說是我強(qiáng)迫寧寧成我男朋友,寧寧不喜歡我,阿姨,您放心,明天過后,我就會離開寧寧,讓他去德國留學(xué),自從再不聯(lián)系,寧寧喜歡的還是女生?!?/br>韓庭說的每一個字阮珊都能聽懂,但是放在一起的每一個字阮珊都不想聽懂。可是韓庭的嘴還在張張合合的說著:“所以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千萬別怪他,我替他來盡孝,來守靈,來送老太太最后一程。”說完這些話,韓庭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地上,給老太太磕頭。一下兩下三下。韓庭還沒起身就被阮珊像潑婦一般的扯著他衣領(lǐng),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又打又踢又是踹的,還不過癮,拿著用來燒紙的鐵棍,直直的抽打在了韓庭背上。韓庭都沒有吭聲,只是喘息重了一點。直到阮珊自己折騰累了,沒有力氣了,也癱倒在地,哭著流淚:“我是做了什么孽,寧寧從小就過的苦,他自制克制了一輩子,他本來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平凡的一輩子,你怎么能怎么能拉他走上這么一條不歸路……”“是我錯了,阿姨,我還是求您半年后再告訴寧寧,他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受不了半點的刺激,后面的話韓庭沒有說出口,同樣的在他面前癱倒在地陸鶴寧的母親顯然也受不了一點兒刺激了。阮珊不說話了就只是低低的啜泣,等到她再有力氣說話的時候,問了韓庭幾個問題:“寧寧現(xiàn)在在哪?”“韓城中心醫(yī)院?!?/br>“你以后當(dāng)真不再聯(lián)系寧寧?”“我可以發(fā)誓,我再聯(lián)系他,讓我不得好死?!?/br>阮珊仔細(xì)瞧著韓庭的神情,看不出作偽,心里稍微安定一點,最后說:“既然如此,韓先生就請離開吧,你跟寧寧毫無關(guān)系,你出現(xiàn)在我家惹人非議。”韓庭不說話了。阮珊堅決的想要韓庭離開。“阿姨,求您,”韓庭聲音里帶著示弱,“讓我替他走完這最后一程,寧寧是我這輩子最動心的人了……”“求您?!?/br>韓庭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求人的目光卑微到可憐,可是阮珊堅決不讓。阮珊拉不動硬要跪在地上的韓庭,兩個人僵持不下,最后還是守靈換班的人來了,阮珊才不情愿的先走了。她沒想到韓庭這一跪就是一夜,直到隔天早上九點,阮珊披麻戴孝的再次回到靈堂,看到韓庭心驚了一下,想要裝作沒看見,卻被韓庭抓住了衣袖,又聽到一句:“求您?!?/br>阮珊神色僵硬,她不知道韓庭賴在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再不情愿也點了點頭,心里勸慰自己,今天過后她以后再也不用看見韓庭了,忍,她一定忍住。韓庭一夜滴水未進(jìn),跪的膝蓋都硬了,身體僵直的站不起來,還是保鏢扶了他一把他才站起來。今天老太太出殯,夏乾不放心韓庭,又從韓城趕了過來,剛到了韓庭歇腳的小賓館就看見韓庭在換衣服,可是背上卻琳瑯滿目的全是紅痕,有的甚至已經(jīng)變青紫了。“怎么回事?”夏乾語氣不善的拉住了韓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