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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不遜色于球拍之于球員。她們有自己用慣了的舞鞋,臨時換鞋的話,會有種不襯腳的感覺。在做一些高難度動作時,常常會覺得不服帖。所以很多時候,藝術(shù)體cao運動員比賽時雖然鞋底已經(jīng)黑黑的了,也不會在比賽中途臨時再換一雙舞鞋。因為這樣的話,會影響她接下來的比賽發(fā)揮。 馮小滿聽著丁凝的哭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直覺告訴她,丁凝不至于糊涂到將舞鞋跟衣服混在一起泡在水里頭。但這話她不能說,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難不成指責(zé)有人使壞? 她能想到的事情,見多識廣的教練自然能夠想到。陳教練提出了疑點,鞋子跟衣服到底不同。丁凝再馬虎,衣服洗好了晾著,為什么丟下濕漉漉的鞋子不管?況且這雙鞋還不是在盆里泡著,而是直接擺在了地上。 王部長神情嚴(yán)肅,這件事情不能打馬虎眼。如果真的是隊里有姑娘對丁凝有意見,在這種時候下黑手干擾比賽的話,那情節(jié)性質(zhì),就相當(dāng)嚴(yán)重了。這不是平常無事,鬧了小矛盾,私底下小小地報復(fù)一下,這可是國際大賽,容不得任何人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比賽結(jié)束了,她們這一次取得了相當(dāng)亮眼的成績??墒撬囆g(shù)體cao隊的氣氛,卻變得非常的緊張。 教練組商討以后,決定這件事情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萬一這回,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去了,那么下次,等到奧運會的時候,是不是還有人敢在自己隊友的水里下瀉藥什么的?好讓對方不能上場比賽啊。這要真成了這樣,豈不是人人自危。 丁凝眼睛都哭腫了。發(fā)生這種事,她整個人都如墜冰窟。再討厭她,再不喜歡她,也不能在她第一次參加世界大獎賽的時候,動這種手腳啊。她現(xiàn)在看自己的隊友都心里頭毛毛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有誰在背后給她一刀。 馮小滿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丁凝了。最后孫巖給丁凝出了個主意,回國后買個密碼鎖,以后所有的東西都鎖在箱子里頭,免得別人有動手腳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韓國選手孫妍在曾經(jīng)在比賽中舞鞋掉了,不過她還是堅持比完了整場比賽。 有沒有哪位仙女能夠猜出來是誰下的黑手? 第165章 幻覺 教練們很快就開始了內(nèi)部排查。赫主任要求每個人都要交代自己的行蹤,說清楚自己在那個時間段的動向以及能夠證明的人,包括集體項目組的隊員也不例外。 馮小滿后面幾天都在房間里琢磨自己的成套,該怎樣表現(xiàn)的更好。這一點,林醫(yī)生能做證。龐清則是一直跟孫巖在一起,陸教練與薛教練都是證人。 其實丁凝同房間的隊友嫌疑最大,而且她缺乏證人。 丁凝惶恐不安,她私底下跟馮小滿說,她甚至希望就是她自己糊涂,不小心把鞋子給弄濕了。因為這樣的話,還沒有那么可怕。一想到有可能是跟自己朝夕相處的隊友,把她的鞋子給故意弄潮了,讓她不得不換一雙新鞋上場比賽;她就頭皮發(fā)麻。 但是被重點懷疑的女孩子賭咒發(fā)誓,她絕對沒有對丁凝的舞鞋動過手腳。她情緒激動地表示:“我瘋了嗎?這可是世界大獎賽,我還指望著能拿一枚獎牌呢!” 這也是教練組也猶疑不決的地方。集體項目不同于個人競技啊,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丁凝出了情況,她們?nèi)魏我粋€人都落不到好處,反而被連累。 那姑娘怒氣沖沖道:“她說她平常穿的舞鞋弄潮了就真弄潮了啊!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發(fā)揮不好臨時找的借口呢!反正之前我可沒聽她提過這茬。自己到了比賽場上出了狀況,就拿鞋子說事兒。舞鞋招她惹她了?” 她的說法也不是完全無的放矢。除了丁凝自己,的確沒人能證明她的舞鞋是臨時出現(xiàn)問題才換了新鞋。她們的舞鞋都是一樣的,旁人也看不出哪跟哪兒不一樣。 丁凝長了十張嘴巴都說不清楚。 赫主任則是勃然大怒,這種行為在主任看來是絕對不被允許的。這是推卸責(zé)任,這是憑空誣陷!原本定下的比賽結(jié)束后在喀山休整一天,帶她們?nèi)ス湟还浯蠼烫梅潘梢幌碌挠媱澮踩∠?。他得回去?yán)肅處理此事。 丁凝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迅速地萎靡了下去。她不停地試圖解釋:“我沒有,我沒有故意弄濕鞋子?!?/br> 馮小滿抱著她,安慰道:“沒有,沒有,不是我們丁凝弄的?!?/br> 林醫(yī)生皺著眉頭,將丁凝帶到了自己身邊寬解。再這樣下去,這個丫頭會承受不住這么重的精神壓力的。林醫(yī)生從一開始就覺得赫主任對于此事的處理極為不妥,很容易造成女孩子們的心理障礙。只是她的身份尷尬,赫主任一直都對她的存在不以為然,自然容不得她插手。 薛教練看著蔫蔫的丁凝,都要心疼壞了。丁凝這小丫頭是她正兒八經(jīng)看著長大的,現(xiàn)在雖然不歸她帶,但打小的感情是消不掉的。她肯定不相信是丁凝故意推卸責(zé)任,才說舞鞋被人弄潮了的事情。因為丁凝的個性就不是一個會推諉責(zé)任的人。她身上有點兒大家姐的氣質(zhì),以前南省省隊的小丫頭們闖禍,丁凝還經(jīng)常主動出頭頂缸。 丁凝小臉又白又瘦,一晚上沒睡好,現(xiàn)在人都蔫蔫的。林醫(yī)生寬解了她幾句,讓她先瞇著眼睛休息。馮小滿捏著她的手,不停地摩挲著。 大概是在熟悉的人中間,丁凝緩緩地睡著了。馮小滿漸漸的,也困倦了起來。跟著瞇眼打盹兒。正當(dāng)她睡的香的時候,忽然被丁凝的一聲尖叫給吵醒了。丁凝滿臉驚恐地重復(fù)著“我沒有,我沒撒謊”。 林醫(yī)生趕緊將丁凝喚醒了,后面一直都在開解丁凝。 薛教練表情凝重,她去找陸教練為丁凝作擔(dān)保。丁凝是決計不可能撒謊的。 她沒撒謊,就意味著隊里面肯定有人撒謊。 因為馮小滿的那一枚單項獎牌,原本藝體隊全體人員是要去京中接受表彰的。但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種事,赫主任自覺無顏見人,他再三再四地強調(diào)小小成績不值得驕傲。藝術(shù)體cao隊的全體成員一定會以更好的成績來回報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懷的。 敷衍完上司,赫主任就火急火燎地把人拉回江省體cao基地去了。這件事,他一定要大查徹查,堅決不能讓不正之風(fēng)侵蝕了他帶領(lǐng)的隊伍。 后面發(fā)生的事情,馮小滿她們就不清楚了。她只知道,一回江省基地,薛教練就直接警告她不許再瞎打聽。她的每天的任務(wù)就是帶著丁凝好好練基本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