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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彼滦M現(xiàn)在風(fēng)風(fēng)光光人人都捧著,以后萬一不紅了,沒人理睬了,孩子心理落差會太大。 薛教練笑了笑,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都看賊吃rou,誰看賊挨打??!她安慰馮美麗道:“哪有坐在家里輕輕松松數(shù)鈔票的道理。掙錢這種事,一命二運三風(fēng)水,說不定是老天爺上輩子該了小滿的,這輩子給補回頭了?!?/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馮美麗心中一陣哆嗦。她想起幾年前那個奇怪的夢,忍不住打起寒顫來,趕緊問薛教練:“這邊的神仙管不管事兒啊,我想去好好拜拜,給小滿保個平安?!?/br> 薛教練立刻來勁兒了。她以前在國家隊的時候,她們出去拜個佛都得偷偷摸摸,畢竟是國家隊,求神拜佛的影響多不好。到了港城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邊人特別信這些。什么風(fēng)水大師命理師之類的,都是豪商大富的座上賓,廟里頭的香火也極旺?,F(xiàn)在她們隊里每次出去比賽,必然要好好拜一拜。用本地人的話來說,拜了未必保平安。但是一旦沒拜神,出了事,那就肯定是沒拜造成的了。 馮美麗啞然失笑,這算是什么道理啊。 薛教練瞪眼:“這不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么。哎喲,我說不清楚這些。等林醫(yī)生過來,聽她跟你掰扯,一套套的,說的你絕對暈了?!?/br> 馮小滿從片場回來以后,她媽就塞給她一串紅繩,非得她戴在手腕上。馮小滿囧囧有神,不明白她媽這是什么意思。結(jié)果她媽說紅繩是請廟里的高僧開過光的,一定得帶著才能辟邪。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那根紅繩,無奈道:“媽,我開過年也就十九歲,還不到本命年呢,急什么啊?!?/br> 馮美麗經(jīng)過薛教練“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洗禮,相當(dāng)堅持。 馮小滿沒法子,只好把紅繩給戴上了,回房間背劇本去了。她要不聽她媽的話,她媽肯定能叨叨她一晚上。 馮美麗看著女兒戴好了紅繩,一顆心這才落到了肚子里頭去。那位大師說了,她家小滿原本就不是這世間的魂魄,是九命貓妖拿自己的一條命給拽回來的,得用紅繩給鎮(zhèn)住了。不然,一旦她被發(fā)現(xiàn)了,被會被從這世間帶走。 當(dāng)時馮美麗就臉色煞白。她到今天都記得,她的小滿抱著那只小貓在路上走。花盆砸下來的時候,小貓?zhí)饋硐袷歉裁礀|西廝打的模樣。薛教練說的沒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立刻就花了一千塊請了這紅繩回來。 被貓妖給拽回一條小命的馮小滿同學(xué)往床上一趴,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地讀起劇本來。她參演的好萊塢電影是一部實打?qū)嵉膭幼髌K诶锩姘缪莸慕巧且粋€特工兼打手,身手了得。 就目前的環(huán)境,能夠在好萊塢鏡頭中正面露臉的亞裔角色,基本上都不外乎特工打手或者是□□之類的。聽上去很悲哀,但這卻是事實。 馮小滿意只能自我安慰,日本演員在中國發(fā)展的話,能夠扮演的角色基本上也都是日本鬼子之類的。這是市場導(dǎo)向造成的結(jié)果。好萊塢拍出的片子,難不成還指望其他有色人種來拯救白人嗎?救世主必然得是白人英雄。 她唯一慶幸的是,她所扮演的角色雖然不算什么正面形象,但好歹是沒有什么大量的□□戲之類的。畢竟,她現(xiàn)在的人設(shè)需要更加積極努力向上。對,她是□□事件中的受害者。但是,受害者贏得大眾同情的一個重要前提是,她必須得是完美的受害者。她不可以又□□爆出,她必須要形象積極而美好。 呵,這荒唐的世界。 第二天一早,馮小滿匆匆忙忙地坐上公交車然后轉(zhuǎn)乘地鐵,奔赴片場。結(jié)果在等待地鐵的時候,她居然意外碰上了奧斯蒙·布蘭科。后者手里捧著紙袋,里頭還裝著冒著熱氣的早飯,顯然還沒來得及吃完。 馮小滿看著奧斯蒙就這么大喇喇地站在地鐵前面,連個墨鏡都沒戴上,不由得驚訝。她挑挑眉頭,小聲問對方:“你怎么敢就這樣上了地鐵?” 就她這樣的三線小明星,好歹也戴著帽子口罩啊。當(dāng)然,主要目的是為了御寒。好歹也是超模,不能穿成粽子毀了形象,只能在配飾上下功夫了。 貌奧斯蒙笑了起來,揶揄道:“也許,你應(yīng)該擔(dān)心你自己的處境。你被發(fā)現(xiàn)的機(jī)會更高?!?/br> 馮小滿被逗樂了。這還真不是沒可能。說句實話,最基本的,在中華大地上,她這張臉的辨識度可比奧斯蒙高多了。大部分國人跟老赫一樣外國面孔臉盲,外國人在他們眼里瞅著長得都差不多。 地鐵來了,他們隨著早高峰人群一起上了地鐵。這位好萊塢巨星選擇地鐵出行的原因非常簡單,因為港城人多車多地方小,再有秩序,交通高峰期塞也是出了名的。地鐵剛好可以從酒店直接將他帶往片場。 馮小滿點頭:“是的,我覺得坐地鐵是最方便的。不用擔(dān)心車子晚點,也不用擔(dān)心塞車?!?/br> 正值高峰期,兩人都沒能找到位置坐,索性就站在扶手邊小聲聊起天來。馮小滿看到奧斯蒙抬手的時候,露出了手腕上的紅繩,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也去求了這個?” 奧斯蒙笑著點頭:“是的,我的經(jīng)紀(jì)人告訴我,到什么山頭燒什么香。” 他后面這句話是用中文說出來的,發(fā)音極為古怪,惹得馮小滿不住地笑。她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紅繩:“我媽幫我求來的。昨晚我一到家,我媽就讓我戴上了。她一直說這個非常靈驗,讓我千萬不要脫下來。” 奧斯蒙點點頭,贊嘆道:“你的母親一定非常愛你。你非常幸運,可愛的姑娘。” 馮小滿點點頭,笑了:“對,我有全世界最好的mama?!?/br> 他們下車的時候,馮小滿被人認(rèn)了出來,有人找她簽名。大約是港城人民見多識廣,區(qū)區(qū)一位馮小滿完全不足以令他們瘋狂。除了在地鐵站的這幾位找她簽名的年輕女孩以外,壓根就沒有其他人對她有興趣。 奧斯蒙夸張地聳聳肩:“你看到了沒有?果然是你被認(rèn)出來了。” 馮小滿這下子得意起來:“那當(dāng)然啦,我可是世界冠軍?!?/br> 說著,兩人都笑了起來。 馮小滿自我調(diào)侃道:“其實除了狗仔隊以外,我走在大街上也壓根不會有多少人注意我。即使注意到我,唯一的原因也是我比一般的女孩子個子高一些。” 奧斯蒙笑著點頭:“對,狗仔隊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提醒我們,我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