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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幾位高管折磨得死去活來,痛并且痛著。他們不僅懷念起以前的齊總,跟現(xiàn)在的大boss比起來,原來以前的是多么和藹可親啊。只是能怎么辦呢,還不得熬著,只要等到大boss火氣過去了,自然就不再折磨他們了。“你們看看你們做的都是什么,我上次……”齊天麟將設(shè)計部趕了一個星期的企劃書扔在桌上,直接開懟。設(shè)計部主管是一肚子苦水,齊總,企劃書確實(shí)不是很完美,可也沒有你說的那么一文不值吧。你也得為我們想想不是,企劃書的期限是一個月,你硬生生斬了四分之三,我們也很委屈的好不好。這些話,她只敢在心里哭訴。齊天麟剛訓(xùn)完設(shè)計部,正想喝口水繼續(xù)懟其他部門時,手機(jī)響了。他第一時間就拿起手機(jī),一看是陌生號碼,頓時皺起眉頭,怎么不是小家伙,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嗎,他就非得這么倔,跟自己對著?這幾天他的手機(jī)一直不敢關(guān)掉鈴聲,就是睡覺都放在身邊,便希望小家伙打電話過來自己能馬上聽到,可希望一次次被升起,又一次次地被澆滅??尚睦镞€是有一點(diǎn)倔強(qiáng),要是小家伙換個電話號碼試探自己呢,所以還是接聽了電話。“喂,您是齊大少爺嗎?”對面熟悉的聲音讓齊天麟暗淡下去的光芒瞬間燃起了希望,“你是程毅?”“是是是,沒想到你還記得我?!?/br>“怎么了?”程毅頓了幾秒,“峰峰是不是生病了,怎么都沒來上課,又不給老師請假?”齊天麟一聽,語氣變得急促起來,“他這幾天沒去學(xué)校嗎?”程毅心里罵娘,我去,你們不是結(jié)婚了嗎,都不知道他來沒來學(xué)校,果然,這種富二代只是玩玩而已。他老實(shí)地問道,語氣明顯不善:“他從上個星期五接到電話就走了,都沒來上課,星期六我過去的時候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出來,我想著人應(yīng)該在你那里?!?/br>后面的事情他不接著說下去,想讓齊天麟自己慢慢琢磨。齊天麟聽后忍不住后悔,心道壞了,難道出事了?!昂?,謝謝了!”他看著程毅沒有掛掉電話意思,從剛才說話的語氣知道他對自己有不滿,“還有事?”程毅收起笑臉,“齊大少爺,我也不跟多說廢話,我就問你一句你喜歡王匯峰不?你要是不喜歡遲早從峰峰身邊滾蛋,別整這些虛的,要是真想跟他好好過日子,那就別擺著大少爺架子。是,你齊家是家大業(yè)大,可我要是想把他送走也不是沒辦法,Z國那么大,總有你齊家觸及不到的地方,就算你真有能耐把Z國撬過來,大不了我把送到國外。幾百個國家,我還不信,你還真能把他揪出來不成?!?/br>程毅的話讓齊天麟后怕不已,如同一把錘子直直砸在他的腦門上,是啊,小家伙在這個世界并不是沒有朋友,他還是有愿意跟他同甘共苦的兄弟。這次他是賭氣,窩在北城的某個角落里,北城早已被齊家浸透得入木三分,他要找到小家伙易如反掌,可是下次如果再讓他傷心,有著程毅的幫忙,如果躲到國外怎么辦。就算是國家,都不敢打包票能找到逃到外國的人,何況是他。他可從不相信什么緣分,到時自己拿什么找到小家伙,他不敢想象沒有后半生的小家伙該怎么過。他越想越心驚,那種窒息的痛苦讓他不寒而栗。小家伙不就是有點(diǎn)傲嬌的小脾氣嘛,這些都是誰縱容的,還不是自己,自己有什么好抱怨的。反正這輩子自己只看上他一個,下次真把他氣跑了可怎么辦。他語氣軟下來,“是,以后我會注意的?!?/br>他還沒有對小家伙之外的人這么低聲下氣地說過話,跟程毅道謝后,不顧面面相覷幾位主管,帶著顧生和小陳趕到公寓,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小家伙就在那里。隨后他才知道,原來不是小家伙不愿意回來,而是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人。齊天麟知道后瞬間一個眼神殺過去。坐在前面的兩人縮緊脖子,少爺,這可不能怪我們,是你自己會錯意了。畫面回到齊天麟在門口把嗓子喊啞都沒人吱一聲,皺眉思索一番,果斷決定讓物業(yè)過來開門,說著讓顧生打電話。物業(yè)趕過來后先是陪笑,說沒進(jìn)經(jīng)業(yè)主同意不能隨意開門,可齊天麟威脅道,物業(yè)要是不開門,他就叫開鎖公司把門砸了。物業(yè)的工作人員無奈,只能將門打開。齊天麟第一時間“沖”進(jìn)臥室,就看見一個瘦弱的身影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面容憔悴,左臉還留著一點(diǎn)淤青,瞬間感覺心臟被針扎一樣,這他媽的都是你干的好事。前幾日的滿腔怒火早被磨滅得一干二凈,只剩下滿滿的心疼。他輕搖小家伙的身子,“小家伙,小家伙!”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手掌觸碰的地方熱得發(fā)燙,額頭更是一陣紅熱,語氣瞬間急促起來,“小家伙……”他后悔起來,小家伙是什么時候發(fā)燒的,要是自己不來,他不是沒人理了。如果自己不賭氣,小家伙或許能少受點(diǎn)罪。其實(shí)他心里無數(shù)次閃過自己先認(rèn)個錯的想法,可都被他壓住了。王匯峰睜開眼睛,看見齊天麟正在自己的床頭,又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呢喃道:“齊天麟,你他媽的混蛋?!?/br>齊天麟盡量貼近才聽清他說什么,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將他抱在懷里,“是,我混蛋,我混蛋行了吧!”顧生看著少爺抱著小少爺流淚,心里也是一陣發(fā)澀。他從小跟著少爺一起長大,自從懂事就沒哭過,就是那次腿部落下殘疾都沒哭,誰曾想第一次竟是為了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他抽身退出房間,小陳已經(jīng)端了盆水進(jìn)去。他趕緊打電話給在附近的一家私人診所,讓醫(yī)生趕過來。“少爺,醫(yī)生等下就到了?!?/br>齊天麟才放開王匯峰,只是盯著他虛弱的臉龐,不禁暗罵自己。還是小陳在一旁提醒,給小少爺擦擦身子才回神,自己親力親為地?fù)?dān)任起擦身子的重?fù)?dān)。他坐在輪椅上,難免有些地方不方便,所以他嘗試一下著站起來。顧生跑過來制止,一個多星期前醫(yī)生已經(jīng)說他的腿沒有什么大礙,只要稍作運(yùn)動就可以站起來走路,只是得慢慢來,而且每次的時間都不能太長?!吧贍?,我來吧!”齊天麟低吼一聲,“滾?!?/br>顧生退至一旁,卻不敢大意,雙手默默地放在齊天麟的背后,只要有意外就立刻伸過去扶。這些日子少爺平日閑暇都有練習(xí)走路,只是每次都走幾步就累得滿頭大汗。齊天麟好不容易站起來,雙腿忍不住打顫,額頭也布滿汗滴。他深呼一口氣,將手撐在床上,緩緩地把重心放在上面,費(fèi)了好一番功夫才坐下。顧生松口氣,將輪椅推開,看著少爺細(xì)心地給小少爺擦臉,突然覺得愛情真是很奇妙的東西。它能讓一個人沉淪,同樣能讓一個人燃起希望,就像少爺,以前多么冷淡,他有時還害怕少爺孤獨(dú)終老呢,可現(xiàn)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