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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找好個關(guān)系,就等著你干不下去辭職回來考教師資格證然后去咱們家附近你小時候讀書的小學(xué)教語文……說什么一年還有寒暑假,多好?!?/br> 【初家娘娘:我聽著他嘮叨我都煩,你爸是不是更年期了你說?】 【初家娘娘:一家三口都是教書的,從小學(xué)到高中到大學(xué),一條龍服務(wù),你爸可真有意思!】 【初家娘娘:閨女你可爭口氣,千萬養(yǎng)活自己別為五斗米折腰管家里要錢………你爸最近和個老王八似的,為了不讓我私底下救濟你把我工資卡都沒收了!】 【初家娘娘:我逛淘寶看中雙鞋想買還得給他寫八百字申請,然后申請代付!】 【初家娘娘:人至中年離婚率那么高多半是因為家里突然有個人成了神經(jīng)病?!?/br> 初禮:“……” 可以。 她還狗屁沒說呢,她媽先倒上苦水了,抱怨還不少的樣子,而且中心思想也很讓人絕望:你娘我也很窮,窮到日子過不下去想離婚,閨女你好之為之千萬別管家里要錢正中你那死鬼老爸的jian計! ——這就叫什么,天有絕人之路,天要亡我。 初禮幾乎是含著血淚地打出【媽你放心我有錢】幾個字發(fā)送出去,放下手機,靜靜地體會了一會兒什么叫大寫的生無可戀…… 而就在她的絕望情緒達到最巔峰、最想推開窗子往樓下跳的時候,手機屏幕又亮了,這一次發(fā)信息來的人是阿象—— 【阿象:……………………那畫手出三稿了,你打開看之前準備一下看看怎么樣飛掉她才能降低傷害,盡管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在心里把臟話罵了個遍:這人畫同人和畫原創(chuàng)壓根就是兩個人。】 【阿象:我找她的時候,信誓旦旦告訴我什么圖都能畫,上至厚涂寫實,下至賽璐璐(*日漫風(fēng))……交出來的就是這么個鬼東西?!?/br> 【阿象:以及收拾收拾準備去聯(lián)系繭娘娘,希望現(xiàn)在約還來得及,最多貴一點?!?/br> 初禮回了阿象一個“好”字,打開Q看了一眼名啾交出來的最后一稿——比上次好了一點,但是也僅僅只是好一點而已……可以看出她已經(jīng)在努力修改了,甚至明顯感覺到有聽初禮的話去看過繭娘娘的插圖,但是因為本身的畫技有限,光從肢體構(gòu)架以及透視來看,畫出來的還是很有差距…… 如果是拙劣模仿,他們?yōu)槭裁床恢苯尤フ冶荒7抡弑咀穑?/br> 現(xiàn)在名啾搞出來的這樣?xùn)|西是做不了的封面的——別說書最重要的是內(nèi)在,人長了眼睛就是注定為了當(dāng)外貌協(xié)會的,如果非要用難看的插圖,還不如直接用白底黑字上書效果怕是都比這好…… 初禮嘆了口氣,暫時沒有回復(fù)名啾,此時此刻她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掉了……艱難地在群里發(fā)出“還是不太妥”五個字,她盯著屏幕醞釀了半天,最后決定再最終飛掉這個畫手前,還是先打電話給晝川通知他一聲以表示尊重。 初禮沒想到的是,就這一通電話,居然打出了問題—— 電話那邊響兩聲就被接通了,男人接起來“喂”了聲,沒來得及說話,這邊初禮先噼里啪啦地說上了:“老師,這邊名啾交第三稿了,不知道你看到了沒——不要說完成度了,光線稿就完全和繭娘娘不是一個檔次的,社里交代要給你最好的資源,也愿意花錢,咱們真的不需要這么委曲求全拉低自己的要求……” “你等下,這件事明天再說,我現(xiàn)在沒空。”晝川顯得有些冷淡地打斷了初禮。 初禮愣了下。 然后,頭痛欲裂,腦子里仿佛有什么繃緊的玩意兒“啪咔”一聲斷了,今天積壓的火氣仿佛找到了個釋放口,一下子洶涌而來—— 她猛地抓緊手里的手機。 “等什么,真的等不了了!要趕進度上十月書展的,這事兒不管對銷量還是對元月社都有好處,社里明確地說了要求,做不到大家等著一起抱團跳河吧——本來周一能敲定繭娘娘這事兒就可以推進了,現(xiàn)在因為決定尊重老師你的個人喜好問題我們咬著牙又往后拖了快一個星期,這星期絕對不能絲毫沒有進度就這么結(jié)束了!”初禮提高了嗓門,“老師,偶爾也請考慮一下我們編輯的難為吧!社里原本定好了用繭娘娘你不高興,我們是不是也尊重你的意見去另外找了,那新招來的人不合適能怪我們嗎???” “……” “這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畫手是不是還要放著個合適的繭娘娘不用繼續(xù)大海撈針!那你教教我下周晨會我怎么跟夏老師說這件事?全部推你頭上那也不合適吧?如果我自己攬下來,又要被罵,我被罵得還不夠多嗎,天天給你們背這些個莫名其妙的鍋——”初禮說著說著開始發(fā)散思維,越說越氣,這會兒人都哆嗦了,“你們這些人麻煩能不能分清楚工作和娛樂,在娛樂之前好歹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恳粋€兩個都這樣,非要犯錯,鬧到牽連得別人吃不上飯無家可歸就開心了?滿意了?” “……” 電話那邊沒聲音。 初禮火氣很大地“喂”了一聲—— 什么“尊重作者”“愛護老師”一下子全部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 都怪這些人,就知道搞事搞事搞事! 一天不拖別人后腿就活得難受是不是?! 此時的初禮完全被憤怒以及對接下來無家可歸、無飯可吃的恐懼支配,正當(dāng)她的憤怒值達到巔峰,小宇宙都快要爆發(fā),電話那邊終于有了反應(yīng)—— “說夠了沒?” 晝川聲音聽上去難得非常低沉,似乎有些疲倦—— “我現(xiàn)在人就在金花街附近的寵物店,你有什么事可以過來跟我說,用不著在那大呼小叫的,只是你過來恐怕要控制音量,否則寵物店的人會把你轟出去?!?/br> “……” 金花街? 距離她家打車也就二十分鐘不到的地方。 G市? 這家伙回來了? 不是度假半個月? 初禮一臉懵逼,都顧不上罵人了:“你回來了?你怎么回來了?你在寵物店干嘛?” “下午二狗出來遛彎時和別的小區(qū)的德牧干了一架,那么大的狗寵物店負責(zé)遛彎的小孩沒拉住,二狗下顎和尾巴都被咬傷了,要縫針,寄養(yǎng)的寵物店店主打電話問我怎么處理,我就坐最近的一趟飛機直接回來了?!睍兇ǖ溃皞猛ι钣謩偪p了針不好進籠子,這會兒麻醉還沒過,我得看著它?!?/br> “……” 二狗? 受傷了? 原來今天下午晝川消失了一個下午,不是去當(dāng)受氣包了,而是趕著坐飛機回G市處理這事兒? 初禮抓著手機有些傻眼,一瞬間火氣也消了,耳邊聽著晝川那難以掩飾疲憊的聲音,頓時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