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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手的圖,那個不行(阿象看沒自己什么事兒又松了一口氣低下頭),要不你還是說服下晝川,讓他用繭算了,雖然人不怎么樣但是那畫手的作品夠商業(yè)——實際會在書店買書的,有30%左右的路人是完全不在意你畫手本人在網(wǎng)上怎么樣風評怎么樣,畢竟世界這么大,忙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他們就管畫的好不好看而已?!?/br> 初禮點點頭,還有些懵逼—— 老苗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用這種適宜人類社交的方式和她說話了。 ………………這一千塊□□費,交得好值啊。 初禮轉了下椅子,正想去Q上跟阿象商量關于找繭娘娘的事兒,這時候Q信息框跳了出來,有個人發(fā)了張工人在上上下下搬東西的閣樓照出來,并配字—— 【不是戲子是恩人:從早上八點開始折騰,我閣樓東西怎么這么多啊,都怪你?!?/br> 【不是戲子是恩人:吵死了?!?/br> 【不是戲子是恩人:家里還有傷患呢都無法得到安息?!?/br> 初禮黑人問號臉。 這時候站在她身后端著咖啡杯的老苗看到了晝川發(fā)的圖,因為初禮改了備注名字,他也不知道這人是晝川,只是順口問了句:“你男朋友嗎?……頭像和晝川的一模一樣?!?/br> 初禮捏著牛奶的手一緊,回了一個【安息不是這么用的】以后迅速叉掉了對話框,她抬起手撓撓頭,又含糊又言簡意賅:“是在準備搬家,頭像……是一樣,誰讓晝川老師就喜歡用這種爛大街的頭像?!?/br> 老苗沒有懷疑,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初禮這才打開了自己的Q里某個瘟神頭像—— 【猴子請來的水軍:大清早的你不睡覺干嘛呢!】 【不是戲子是恩人:給你收拾狗窩啊。】 【猴子請來的水軍:……謝謝老師?!?/br> 【不是戲子是恩人:昨晚碼字到凌晨四點,早上八點搬家工人就來敲門……你以為我遭受到的折磨是一句“謝謝”就能抵消的,看不起誰???】 【猴子請來的水軍:謝謝老師,給您跪下磕頭了,哐哐哐?!?/br> 【猴子請來的水軍:對了,昨晚老師答應去請繭娘娘試試,這事兒我這會去落實了哈!】 【不是戲子是恩人:……………你怎么這么蹬鼻子上臉的?去吧,這些年雖然她的人依然是那么爛,但是不妨礙她的圖還是越來越值錢——你又要得那么急,她還真不一定答應?!?/br> 【不是戲子是恩人:她要不答應那就不能怪我了?!?/br> 【不是戲子是恩人: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她不會答應。】 初禮懶得聽他在這毒奶,扔下一句“等我好消息”轉頭去了微博,搜繭娘娘的微博正好看見大約五分鐘前她才發(fā)了一條早餐的PO圖,初禮突然覺得很夢幻:今天早上是怎么啦,這些只有黑夜沒有白天的全職畫手、作者居然各個早起。 初禮直接用的雜志官博聯(lián)系繭娘娘,并給她留言—— 【雜志:老師您好,這里是元月社雜志編輯部的,我們有一本即將出版的書想要同您約一波商稿封面圖,大概是上下兩冊一共兩張,具體交稿時間很緊是八月中旬,可以適當考慮加急費用……請問您有沒有檔期呢?】 打完字,初禮反復檢查后,沒問題,點擊發(fā)送—— 點下“發(fā)送”時心情還算平靜,本來她以為多少年后重新面對自己愛過的畫手心情會有些波動的,但是此時她卻發(fā)現(xiàn)她好像沒有——大概是與江與誠和晝川認識的沖擊相較于此時…… 要刺激的多。 初禮坐在電腦前面放空發(fā)了一會兒呆,想想了下搬家以后還有什么東西是要重新買的,不知不覺過了大約十分鐘,正當她恍惚地覺得繭娘娘會不會看不到她的私信,考慮是不是該找人直接給搭個線什么的,這時候,微博突然響起了私信消息提示音—— 初禮哆嗦了下,回過神來。 三分鐘后。 G市市中心某高檔小區(qū)內(nèi),正叉腰站在家里,硬著頭皮面對被關籠子的大狗不滿目光,一邊指揮著搬家公司人員搬走一個破舊的書柜并提醒他別撞著樓梯的男人突然感覺手機震動,他掏出手機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某個香蕉人發(fā)來的截圖—— 【猴子請來的水軍:「截圖」】 截圖內(nèi)容為微博私信聊天—— 【破繭那日:元月社?八月中旬兩張圖有點趕啊這都七月多少號了。】 【破繭那日:方便透露下是貴社哪本出版作品嗎,如果沒多大興趣的話還是不接了?!?/br> 【雜志:是晝川老師的新作?!?/br> 【破繭那日:晝川?】 【破繭那日:那可以,加我Q或者微信詳談?!?/br> 整個對話的過程,從繭娘娘回復到答應下來一共只用了前后不到兩分鐘。 晝川:“……” 【猴子請來的水軍:老師的名字真的好用!】 【猴子請來的水軍:果然萬人迷,我服?!?/br> 【猴子請來的水軍:繭娘娘是您的小粉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抽了抽唇角,抬頭看了眼正搬著個破電視機往下走的搬家工人,停頓了下,強忍住了讓他們把東西再塞回去的沖動,低下頭,飛快打出言簡意賅的四個字—— 【晝川:給我住口?!?/br> …… 周六中午。 初禮退了出租房,扛著大包小包地來到晝川家門口——站在熟悉的門前,手指頭懸空在那個門鈴上,初禮有些猶豫,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這是真的要和個成年雄性生物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了…… '想到這個,她的臉開始飛快的升溫,滿腦子都是五顏六色的彈幕炸開來—— 【握草你這人初戀都沒有母胎單身怎么就一言不合跟男人同居了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什么叫害羞】 【害羞有個毛用啊妨礙你睡橋洞了嗎窮逼沒資格害羞】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做飯喂狗遛狗搞衛(wèi)生你踏馬不是做保姆是啥啊】 【做保姆怎么了六萬塊一平的房子七十平四百二十萬免費住你去哪找這么貴的保姆還不磕頭謝主隆恩在這矯情個屁啊】 【門鈴就在這,摁下去,四百二十萬就是你的了】 【摁下去,你就要二十四小時無縫粘合面對戲子天天演戲停不下來,四百二十萬在物價飛漲的今天不夠給你買個好看的墳地埋你狗命】 初禮:“……” 初禮:“別吵了!” 猛地縮回在門鈴上懸空的手,初禮深呼吸一口氣,猛地轉身正想再出去溜達一圈冷靜冷靜思考思考,結果一轉身就對視上一雙淡定的茶色瞳眸——身材高大身著簡單黑色短褲短袖人字拖雞窩頭的男人手中拎著一大袋新鮮牛rou、胡蘿卜,一臉冷漠地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