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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抱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你在我的書房桌子上趴一晚上的悲劇你忘記了嗎? 初禮聞言臉色大變,江與誠及時站了出來一把扯住晝川的風衣系帶將他拽開:“就你這樣的活該母胎單身,怪誰啊白瞎了這張臉,張開嘴說得都不是人話——二狗要是條母狗都得離家出走……” 接下來將近十多分鐘的等待時間里,晝川始終用看小叛徒的眼神盯著初禮,初禮剛開始是惶恐的,然后就習慣了,最后在男人這樣的視線之中,她神色淡定地將一整塊巧克力吃完,抱著一大桶爆米花站起來:“可以入場了?!?/br> 晝川長腿一撐站起來:“一會如果我睡著了,記得把我叫起來,怕睡得太香扯呼。” 江與誠:“那你到底來干嘛的?” 初禮強行走到兩人中間,將湊到一起就停不下來的兩人拽開。 進入影廳,因為這部電影宣傳一般題材也并不如其他正在同時上映的大片那么吸引人,所以哪怕是周末,這場電影的人也是稀疏小貓兩三只,少得可憐,加上初禮他們?nèi)艘还惨簿痛蟾攀畞韨€人……初禮按照電影票的座位號在兩位作者中間,這時候吵吵鬧鬧一個上午的耳根子終于得到了清凈——晝川在她的左手邊玩手機;江與誠則趁著電影沒開始,上微博看了幾眼……大概在十分鐘前他曬了三張票根,并配字:和責編一起來看電影,元月社周末福利。 這會兒他微博底下正熱鬧地猜測三張票根分別屬于誰,有人眼尖地發(fā)現(xiàn)是G市的影城,于是開始艾特晝川……晝川玩著玩著手機發(fā)出不耐煩的聲音:“你讀者老艾特我干什么,你來G市就非得和我在一起啊?” “有毛病嗎?”江與誠淡定道,“你來B市就來我家蹭吃蹭喝美其名曰‘江與誠老師的招待’,那我來G市難道你不應該‘招待招待’我?” 晝川舉起拳頭:“用這個‘招待’?” 江與誠冷笑一聲還沒來得及回答,這時候影廳的燈暗了下來——與此同時初禮眼疾手快地將懷里的爆米花往晝川懷里一塞,壓低了聲音道:“開始了?!?/br> 晝川動了動唇,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只是沉默地抱著爆米花桶,想了想,抓了一把爆米花塞進嘴巴里。 電影的剛開始,便是編輯珀金斯收到了作者托馬斯的投稿,在此之前,這本已經(jīng)被多家出版社拒絕過,而稿子送到了當時最有名望的編輯珀金斯手中,他卻捧著這份原稿,坐在回家的火車上看得停不下來……過了幾日,托馬斯來到珀金斯的辦公室,已經(jīng)擺好了又要被拒絕的姿勢,此時,珀金斯卻告訴他,他將出版他的書,并支付了他一半的版稅定金—— 看見托馬斯從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欣喜若狂,在珀金斯的辦公室里又叫又跳時,初禮勾起了唇角,伸手拽了拽身邊晝川的袖子:“你第一次出版過稿時,也會這樣嗎?” 男人因為被拽了袖子,身體條件反射微微傾斜,眼睛卻還是盯著電影屏幕,面無表情道:“不會,除了我老爸,沒人退過我的稿。” “……”初禮放開他,歪斜向江與誠,“老師,那你——” “我父親就是我的第一任出版編輯,十年三年前,他從我的廢紙箱里翻出了的手稿,然后就賣了,然后就紅了。” 江與誠說這話時,面帶微笑,晝川在初禮的另外一邊顯然也是聽見了,輕輕哼了一聲。 初禮:“……” 跟兩個沒有情懷的作者跑來看情懷片,是她的錯。 之后便是一部講述編輯與作者的電影里應該有的,編輯在校對過程中,與作者產(chǎn)生爭執(zhí),兩人因為一部作品不得不朝夕相處、爭鋒相對—— 這讓初禮又想起了最開始校對時,每天七八通電話跟晝川吵架……有一次于姚感慨還好這時候電子通訊技術(shù)發(fā)達,放在以前,作者和編輯必須要面對面坐下來一起修稿的年代,他們兩估計能把元月社的屋頂都給掀了。 電影中,伴隨著男主的第一本書大賣,第二本書大賣,作者逐漸與他的編輯成為摯友,電影有一幕是珀金斯帶著欣慰的笑容捧著反復翻閱……初禮表示,這就有點美化了:“實際上其實編輯都不敢去翻閱自己做過的書,哪怕這確實是他們戰(zhàn)利品,但是——一旦不小心翻到漏看的錯別字或者是病句,那樣的恐懼和尷尬會讓人無法駕馭?!?/br> “這就是小編輯和編輯界南丁格爾的區(qū)別?!睍兇ㄖ噶酥赋醵Y的鼻尖,“我見過你趴在我的原稿上流口水扯呼的模樣,我還能有什么過高指望?” 初禮:“……” 作為那個年代編輯、作者日常,做地接下來幾本書時,珀金斯和托馬斯吃喝拉撒睡都湊一起,這引起了作者妻子的極大不滿,甚至拿著槍沖到編輯部…… 初禮:“那做作者的女朋友真的蠻辛苦的,畢竟編輯有一百種理由不分時間地點的打電話發(fā)微信發(fā)郵件隨時理直氣壯sao擾作者——比如,哪怕你在做床上運動也給我停下來先解釋清楚這個破折號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 晝川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有些走神,沒吭聲。 初禮抓住他的手臂搖了搖:“老師,醒醒?!?/br> 晝川整個人從放空狀態(tài)醒來,看著屏幕里拿著槍頂著自己腦袋非要托馬斯二選一自己還是珀金斯的女主:“你說的這種情況其實非常好解決,答案就是,娶了她?!?/br> 初禮:“啊?” 晝川:“多少編輯最后和作者在一起了,就是因為這樣的話至少在床上運動的時候她只會想著嚶嚶哭泣而不是想著壓在她身上的人寫的稿子哪里有問題……” 初禮:“……” 初禮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捂住耳朵。 江與誠無語地轉(zhuǎn)過頭:“好好看著一個文藝片,你突然開什么黃腔?!?/br> 晝川看了眼初禮,電影院太暗他看不清楚她的臉色只能大概猜測那是滿臉通紅的,面無表情道:“她先開始的?!?/br> 初禮百口莫辯。 這時候電影演到,珀金斯曾經(jīng)帶過的某位暢銷書作者,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突然停止了創(chuàng)作,努力想寫寫出的東西也不盡人意,事業(yè)走向低谷……晝川,換了個姿勢,唇角帶著淡淡笑意:“有點眼熟?!?/br> 江與誠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電影中,如日中天的托馬斯與這位走入困境的作者見面,因為醉酒對他進行了大肆嘲諷,那樣子尖酸刻薄,引發(fā)了編輯珀金斯的不滿,兩人在深夜的羊腸道上大吵一架……幾乎分道揚鑣。 江與誠:“晝川,你為什么在屏幕里啊晝川!” 晝川:“……” 電影的最后,托馬斯與珀金斯陷入冷戰(zhàn)期,托馬斯的新書也幾乎要簽給別家出版社……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