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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請來的水軍:這本連載成績太一般了,最近連帶著索恒的人氣才剛剛有了死灰復(fù)燃的跡象——你們準備像賣晝川的書一樣賣索恒的書真的好嗎?就照葫蘆畫瓢?作者是什么類型,擁有什么類型的粉絲這些都不用管了?】 這營銷部有樣學樣倒是快。 只是也沒想想每個作者擁有的粉絲群從年齡到屬性其實都有微妙的不同—— 晝川和索恒本人更是差得十萬八千里的區(qū)別,不是說人氣差距這方面,而是,根據(jù)不同的作者,就是擁有不同屬性的粉絲。 晝川的粉絲年輕,熱情,粘著性度高且富有,把晝川當歐巴追; 江與誠的粉絲年齡偏大,消費偏向于冷靜,有選擇性,喜愛美好化江與誠的一切; 阿鬼的粉絲主體擔當為中小學生,熱情,沖動,粉得快粉轉(zhuǎn)黑更快; 索恒的粉絲……大部分為大學生以上年齡,沉默,低調(diào),忠誠度高—— 這就是區(qū)別。 而男作者擁有的死忠粉就是會比女作者多,這是天定的不成文規(guī)律—— 江與誠的粉絲能因為初禮和他去看電影就跳起來一波狂懟;早先八百年也同樣曬過兩張票根的索恒微博下卻是風平浪靜…… 這就是事實差距。 【猴子請來的水軍:我們先要對比一下晝川和索恒,因為文風和活躍的年代不同。這兩人的讀者成分構(gòu)成其實有很大區(qū)別,比如晝川的粉絲就——】 【蔥花味浪味仙:研究作者是編輯要做的事,我們營銷部只管能不能賣。】 【猴子請來的水軍:……喔,所以呢?】 【蔥花味浪味仙:所以說了那么多,還不是因為書展的事兒不爽我們?咱們有一說一,有什么不滿晚點說先把手上的書做好難道不應(yīng)該?你這上來就鋪天蓋地的否認鉆牛角尖,說個雙版本封面以前也不是沒做過,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 【猴子請來的水軍:你不說書展的事我都忘記了?!?/br> 【猴子請來的水軍:畢竟被扣獎金、年終會上又被強行鞭尸的人又不是我。】 【猴子請來的水軍:還有,我不是鉆牛角尖,索恒的狂熱粉少、粉絲基礎(chǔ)沒有晝川龐大是事實——不是大火的作品搞雙封面,你們確定的雙封面對于索恒的讀者來說也是“逼死強迫癥”而不是“不確定要不要買要買的話到是可以多一個選擇”?】 【于姚:……初禮說得也有道理?!?/br> 【猴子請來的水軍:網(wǎng)絡(luò)購買力已經(jīng)很薄弱的情況下,就不要再分散讀者資源了,想辦法把讀者資源結(jié)合在一起才是真的……】 【于姚:你有法子了?】 見于姚這么問,初禮沒說話,反而是抬起頭看向晝川……晝川從頭到尾一直坐在她旁邊,盯著她的手機屏幕,看著她跟營銷佬大戰(zhàn),這會兒停頓了下開口道:“可以網(wǎng)絡(luò)用一個特供版本封面,實體書店用另外一個版本封面,這樣就可以做到整合網(wǎng)絡(luò)購買力,同時還不影響實體書店銷售……” 晝川停頓了下,指指初禮手機:“如要使用此方式,記得尊重版權(quán),提出后署名:機智的晝川?!?/br> 初禮用“孺子可教也”的欣慰表情,一邊在微信回復(fù)了個“等下讓我想想”,并順手摸摸晝川的腦袋:“以后寫文寫不動了,你來給我當馬仔,我給你一口飯吃。” “……給你干三千塊一個月天天與傻逼為伍日日夜夜加班還不給加班費的活?” “……” ”我情愿去要飯?!蹦腥颂鹗?,將放在自己腦袋上的小爪子拿下來,抓在手里后沒舍得立刻扔回去而是愛不釋手地捏了捏,“以后去要飯,也會先讓你吃飽,有干糧絕不讓你委屈一口稀粥?!?/br> “……………………” 說得真真的,就好像早八百萬年前他就決定好了的職業(yè)規(guī)劃是“寫文佬”——“封筆”——“乞討者”這樣的順序似的。 “老師,你不要刻意講情話,聽上去不僅不動人還特別像個變態(tài),”初禮抽回自己的手,真誠地說,“保持你原本的節(jié)奏就可以了,真的,更何況我不覺得一個沿街要飯的會比作者洋氣許多?!?/br> “不知好歹。” “好是什么,同你浪跡天涯去要飯?” “你這人不能共苦只能同甘,我怎么會喜歡你這種膚淺的人?” “實不相瞞如果不是老師擁有卓越寫文的技巧和不錯的皮囊我下輩子也不可能有耐心坐下來仔細尋找您那深埋靈魂深處的閃光點的。” “閃光點?” “還在努力尋找中,找到了告訴你。” “………………有一口干糧我肯定優(yōu)先給二狗子。”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摸了摸趴在他腳邊的大狗腦袋,一臉慈愛,“不給你?!?/br> “……” “你瞪我干嘛,先來后到,”晝川瞥了眼初禮,“二狗子先來我心里占據(jù)小寶貝之位的?!?/br> 初禮彎下腰摸摸二狗子的腦袋:“位置擠不,你給我形容形容?二狗屁股挪挪,讓我也擠擠?” 晝川擰過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初禮; 初禮低著頭認認真真地摸著二狗子的腦袋; 二狗子站起來甩甩腦袋溜了,又不給罐頭,拒絕配合加弱智戲。 ——微信里一群雞飛狗跳的營銷佬被徹底拋到了一邊,初禮讓位高權(quán)重的于姚去跟這些傻逼大戰(zhàn)三百回合,反正于姚也是一副準備插手到底的架勢:畢竟那是索恒,如果于姚心里也有個“小寶貝之位”,那索恒肯定是四仰八叉獨坐在上一人君臨天下。 ………………不像初禮,還得跟狗擠擠。 …… 自打索恒的單行本項目確定下來后,初禮的主戰(zhàn)場就從編輯部改到了印廠,隨身攜帶的還有美編阿象,兩人到了印廠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跟跟單員對接——跟單員就是負責跟編輯確認發(fā)印單(*發(fā)印單:內(nèi)容包括內(nèi)頁用紙確認,封面工藝確認,裝訂、隨書贈品裝配)的家伙,國內(nèi)大型印廠商業(yè)出版物因為打樣費用昂貴,所以一般不會進行樣書打樣,大多數(shù)情況下為了節(jié)約成本,都是編輯和跟單員用自己的經(jīng)驗cover一切,而像是索恒這本這種沒有用到特別新的工藝和裝訂方式的書,一般直接大貨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編輯經(jīng)驗很重要,初禮在做之前就已經(jīng)被老苗拎去印廠跟好幾次,為的就是熟悉業(yè)務(wù)—— 也算是為公司節(jié)約成本的必要犧牲。 而這次合作的還是上一次合作的印廠,國內(nèi)前三的大印廠,做得非常不錯,至少讀者的反響很好,所以這一次索恒的也繼續(xù)與這家印廠合作。 初禮和阿象坐在印廠辦公室里等跟單員的時候閑聊了一會兒,阿象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