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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瞎嚎的哈士奇幼崽的。 沒有人。 這種犬種飛天遁地拆家搗亂,除了在愛斯基摩拉下雪橇算正式工作之外在全球各地都是吃喝等死的存在,卻至今沒有從世界上滅絕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它們的可愛—— 就像你。 就像你。 就像你。 被這樣眼巴巴的瞅著,晝川再也忍不住“嗤”地笑了,在初禮愣怔地看著他的笑臉一臉懵逼時,他捧著面前這張濕漉漉的臉準確地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印下自己的吻……小心翼翼含著她的唇瓣,大概是口紅還沒卸干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他覺得自己好像吃到了玫瑰花的香味,這種味在早晨剛剛畫完妝的初禮身上經常聞得到。 舌尖探入她的唇瓣,聽著她抽泣一聲后配合地啟開牙關任由他順利探入—— 男人捧著她的臉的手下滑落在了她的腰間。 她跪在沙發(fā)上,這會兒仰著臉接受他的吻,于是當男人的指尖從她衣服下擺探入,輕而易舉地就能摸到她因為彎著背,尾椎自然小凹與背部肌rou形成的一小條溝壑…… 不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手—— 事實上,在他的手觸碰到她腰間的第一瞬間,她就像是蝦似的輕輕顫抖了下……與他相纏的舌尖遲疑了片刻,他及時伸手扣住他的后腦勺不讓她挪開。 直到她的呼吸變得不穩(wěn),空氣之中的曖昧幾乎將人溺斃,她感覺到男人的手在她腰間裙子的搭扣上不懷好意的摸索,然后在她完全沒反應過來時,只是用兩根靈活的手指一推一壓……初禮便感覺到腰間一松! “晝川,”初禮小小驚呼了一聲,舌尖掙扎著從男人的口腔中退出,“你你……” 旁邊二狗子還靠在廚房門邊遠遠地看著。 她羞紅了臉。 晝川的手卻懶洋洋地扶在她的腰間,手指在她腰間被裙子勒出的淺淺痕跡上拂過:“都勒出痕跡來了,是不是胖了啊?” 初禮臉上的紅直接從臉蛋燒到了耳根和脖子根,她瞪著用慵懶嗓音問她這種混賬問題的男人,眼里還帶著之前哭過之后尚未干的水光……然后下一秒,她聽見耳邊男人在低笑,“噗”地一下她整個人從跪在沙發(fā)上被撲倒仰躺陷入沙發(fā)里,頭發(fā)亂飛遮住了眼,她感覺到之前受傷的指尖被一個柔軟濕熱的東西飛快地掃過,愣了愣。 “沒流血了?!蹦腥说穆曇舻统炼⑽⑸硢?,“還包扎不'?”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就放在她的大腿上。 裙子搭扣打開了,因為之前的連續(xù)幾個動作,拉鏈退下了一半,這會兒正松松垮垮地掛在胯上……已經是五月末,天氣逐漸炎熱,初禮只穿了一雙過膝襪,于是這會兒,她膝蓋與裙擺之間的腿內側rou,就直接貼在男人的腿上。 他跪在她腿間—— 一只手撐在她頭頂一側,懸空在她的上方。 ……………………這這這是要干什么? 初禮瞪大了眼,眼睜睜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落下來越靠越近——他再次親吻她,這一次比之前溫柔婉轉,輕啄她有些紅腫的唇帶著微微瘙癢……但是很快的,他的舌尖便抽離,濕潤的吻稀碎而凌亂地落在她的眉心,眼睛,鼻尖,然后帶著一串火熱的溫度向下蔓延—— 他叼住她的耳垂下方的一小塊rou時,她嗚咽了一聲,稍稍揚起修長的頸部…… 像是油畫里,祭臺上向惡魔獻祭的少女。 不遠處,二狗子從趴著改為坐起來,仰著腦袋中氣十足地“嗷汪”地叫了聲! 感覺到身下的人仿佛回過神來似的顫抖了下,晝川忙碌之中,順手抓起茶幾上放著的鑰匙往那只大狗那邊砸去,大狗跳起來,哼哼唧唧咬著尾巴轉身走回自己里屋的狗窩里—— 男人的吻在她潔白的頸脖流連,肆無忌憚地留下一串紅色的痕跡……他用牙咬著玩弄一般地咬她的鎖骨,然后繼續(xù)下滑,高挺的鼻尖來到她胸前不知道何時被打開的第四顆扣子附近。 初禮低下頭,看著晝川的鼻尖埋入凌亂的自己的襯衫里。 她抬起手,緊張地用手背蓋住自己的眼—— 隨后發(fā)現更糟糕的是這樣反而讓她的觸感變得更加敏銳……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稍稍偏過頭,鼻尖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她襯衫下最后遮羞布的邊緣! “晝川……” “嗯?” 初禮張了張口想說什么。 這個時候,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驚天動地地尖叫了起來,把這會兒頭腦發(fā)熱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初禮眼巴巴地看了一眼晝川,男人無奈地與她沉默對峙片刻后,嘆了口氣爬起來,伸腦袋看了眼。 “……是你媽。” “……” 初禮聞言掙扎著想爬起來,晝川順手一把把她摁回沙發(fā)上,長臂一伸將她的手機抓起來扔給她……初禮手忙腳亂地接過手機,劃開接聽滑軌,把手機放到耳邊,用稍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喂,mama?” 余光看見她說完這三個字男人就變了臉色。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知道自己這會兒用帶著剛哭過的沙啞柔軟地叫“mama”時,聽上去有多引人犯罪……晝川深呼吸一口氣,一番思想毀天滅地之后只想殺了自己,他覺得自己很變態(tài),因為世界上大概很少有男人會沖動到想把女朋友干脆一口吞進自己的肚子里。 “我沒有哭,是有點感冒了……嗯,工作很順利啊,我不是升職副主編了嗎,所以工資也漲了——你跟爸爸說了這事了嗎,讓他別老惦記讓我回家。” 初禮躺在沙發(fā)上專心的打電話。 這時候突然感覺到男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小腿。 她愣了愣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要干嘛,這個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腿被一股力量拉起來,然后……腿彎處穩(wěn)穩(wěn)地掛在了他的手臂上。 這個角度…… “我,”初禮打電話的聲音瞬間都磕巴了,“我也換了租的房子了,現在住的地方很好,小區(qū)環(huán)境特別好…………mama,你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 往常和家里打電話她總要膩歪一會兒,然而這會兒看著男人伸手將她腿上的過膝襪脫下來,初禮毛骨悚然得只想趕緊掛電話! 她抬起腳踹了男人一下,后者搖晃了下,卻垂著眼屹立不倒地繼續(xù)將她的過膝襪拽下來——搖晃之中初禮的裙子下擺往下滑落,她連忙伸手去捂…… 男人拍開她的手。 另外一只大手穩(wěn)穩(wěn)握著她的小腿肚子,低下頭看了眼她的腳,仿佛抑制不住似的,他俯身,在她的腳背落下一吻…… 之后便如同著了魔。 細碎的吻從她的腳背至腳踝,再到小腿一路向上,他半瞌著眼,像是十分認真地做著眼下這件事……初禮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眶再次變紅,想要落荒而逃